工藤新一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是二頭身的柯南君了。
「笨蛋,就知道你會辦蠢事。」
一睜眼面對的是毒舌哀,柯南反而松口氣。也就是說工藤新一就是柯南的事沒有暴露?太好了。
不,等一等,小蘭還跟死澤介人在一起啊啊啊!!
「醒了?」
看到死澤介人的臉,柯南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還在死澤介人的家!!
「哈哈,真是多虧您幫忙了!」阿笠博士笑呵呵的道謝。
「沒關系。小孩子中暑是很常見的,盡管以今天的天氣來說中暑有點奇怪。」
「柯南真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小蘭給柯南換上濕毛巾,死澤介人遞過去水,示意柯南喝下去。
說實話,從工藤新一的角度來看,這種視覺效果可一點都不好。這種爸爸媽媽一起照顧孩子的梗發生在自己女朋友身上,而且被照顧對象是自己,實在有夠坑爹的。
「對了,你之前說的……啊,我是說你之前跟新一哥哥說的東西呢?」柯南一看小蘭的懷疑目光,趕緊變換小孩口吻撒嬌似得問。
「嗯,本來準備給他,沒想到他急急忙忙的跑了。以為他比毛利小五郎可靠一點,沒想到也……」
「沒關系的死澤哥哥,你把東西跟阿笠博士就好他什麼都懂!」
柯南的話讓小蘭贊同點頭︰「是啊,阿笠博士什麼都懂,科學研究的東西交給他,很快就能得出答案。♀」
死澤介人疑惑的打量阿笠︰「電腦機機械工程跟生物工程是兩個領域吧,就算我看不懂那些方程式,也知道是化學的東西。」
听到這里,灰原哀的瞳孔緊縮,她知道萬萬不能錯過這一次機會,否則重要的情報很可能再也得不到。
「很多程度上化學跟電子工程是相通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會出現仿生學。放心吧,在化學方面阿笠博士也很有把握。」
灰原哀以老成的口吻這樣說,讓柯南為她心驚膽戰。
幸好死澤介人並沒有懷疑灰原哀的身份,而是與阿笠博士隨便聊了幾句後,同意阿笠博士單純復制芯片里的一些情報解析下看看。當然,以阿笠博士的能耐,假裝復制一點其實瞬間備份也並非做不到,听到這里柯南終于松口氣。
死澤介人冷笑道︰「我對你們寄予很大的信任,如若背叛我的話,你們會知道為什麼這棟樓下面的花生長的如此美艷動人。」
「……」眾人滑下汗滴,我們不要做花肥啦!!
「還有,蘭,你跟新一在哪里上學,我以後送你們回家。」
「咦?為什麼?」毛利蘭驚訝。♀
「今天被他們看到你們和我一路,估計會襲擊你們。在事情解決前我得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啊,這個倒不用了,我……」毛利蘭想說自己其實很厲害的,卻被死澤介人後面的話憋得說不出來。
「像你這樣天真又容易被騙的弱女子,很容易中套。還有那個叫新一的小子弱點也很明顯,哼,涉及他個人*我就不說了。」
蘭︰……*?什麼*?!
柯南︰什麼叫弱女子!你沒有被小蘭用頭盔砸傻了吧?
「其實,那個,新一在調查一個案子,暫時休學了。」毛利蘭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
柯南看著死澤介人一臉︰這麼不學無術一人,肯定躲哪個角落吸|毒去了還美其名曰破案,姑娘你實在太可惜了——的表情,柯南很想掀桌。都說不是毒啦!!
等一下,這不是意味著他要經常出現在小蘭面前?如果不是琴酒的話還好,如果他是琴酒……
工藤新一最怕的事還是毛利蘭被人欺騙、利用、傷害。他不敢想象琴酒如果是利用小蘭,對小蘭是多麼大的傷害。
「啊,對不起哥哥!」
柯南‘失手’將自己手中杯子里的水灑在了死澤介人身上。死澤介人微微皺眉,沒有說什麼。
「柯南,你真是,不要著急啊……對不起,死澤先生!」
毛利蘭手忙腳亂想幫忙擦,但是水太多了,幾乎都從衣領灌進去。
「我去換件衣服。」
說罷死澤介人拿上一套衣服走向浴室,柯南想起來,卻被毛利蘭怒目瞪的躺回去。
這樣難得的機會不容錯過,灰原哀即刻明白了柯南行為的原因,手腳伶俐的從門旁溜出去,跑到浴室門邊,悄悄推開一個門縫。
死澤介人已經開始月兌上衣。
小哀的心髒怦怦跳個不停,她緊盯著門中之人的後背。只要一點,還差一點就能看到了!
「……」
對方的動作停下,又將衣服穿回去。他走到門前,在灰原哀面前蹲下。
「偷窺可不是淑女該有的興趣。」
門在灰原哀面前關上,最終小哀虛月兌的坐在地上。
無論是語氣,神情,還是面對她的反應,死澤介人應該並不是琴酒。如果看到他的後背確認他是琴酒,灰原哀反倒會嚇死過去。這樣想想,沒看到她反而松口氣。
不管怎麼說,死澤介人似乎要跟他們長期接觸,在未解開他被追殺的謎之前會一直這樣。長此以往心髒可受不了,果然還是應該確認清楚他是不是琴酒。但,除了胸口的傷疤之外,還有什麼能夠……
死澤介人換完衣服走出來,發現灰原哀依然站在門口。
「請、請問……你的頭發……總遮著臉不難受嗎?」灰原哀怯怯的問。
死澤介人的頭發是扎成鞭子放在背後的,但是他的額發依然很長,遮擋住他大半個臉。
「啊,這個啊。」死澤介人掀開自己的額發,露出他的左半邊臉,「有一道小小的傷疤,所以用頭發遮擋住了。」
「……!!!」
灰原哀心里猛的一揪,她想起當初柯南告訴過她,曾經發生過那樣的事——gin意圖殺死毛利小五郎,被赤井秀一制止。當時,赤井秀一一槍射穿瞄準鏡,而gin也反擊了赤井秀一。難道是那時候……??
「呵,這不算毀容吧,所以不用被我迷住。」
不對,只是巧合。
頭發被揉亂的灰原哀無比郁悶的想。
與此同時,在某個街道的十字路口前,黑色的車子停下,車中副駕駛席位上的人點上一支煙,看向同樣在交通燈前停下,戴著鴨舌帽,蹬著小車送外賣的少年。
「哼,這種時候叫我出來有什麼事?」
反光鏡之中,男人冷色的銀發讓人心生寒意。
「嘛,只是湊巧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戴著鴨舌帽的人拉一拉帽子,「死澤介人這個名字你有沒有听過?」
坐在副駕駛席的男人冷笑一下,沒有回答。
「原來如此。看來這也在你的計劃之內。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連我們都排斥在外呢,gin。有趣的游戲要一起參與才對。」
鴨舌帽竟然發出女子的聲音……是的,她不是什麼少年,而是貝爾摩德!
「游戲?」車中的男子丟掉煙,冷笑,「這——是戰爭。」
駕駛席的伏特加打個冷顫,夜晚很冷,明日要變天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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