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園修的事不得不放棄,既然fbi那麼快出現,多半他跟fbi的人有關聯。♀
不過啊,就這樣輕輕算了實在有些不甘心呢。
坐在車里的我咬一下煙頭這樣想。
「話說你跟波本在搞什麼鬼,如果不是大部分情報人員被你們兩個調走,我們這邊也不會這樣狼狽。」
我質問坐在後座的女人。
「嘛,波本一直不相信赤井秀一已經死了,讓我協助他在做圍捕行動。」
貝爾摩德又拿出一支煙,給她自己點上。
「都告訴他不要浪費時間在無聊的事情上,他偏就不听。以前我欠他人情,所以這次只好幫他咯。」
車後鏡中倒影出她偏頭看向車窗外的影像。
「哼,赤井秀一嗎。」
「我說gin,你這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早就知道,卻刻意不告訴我們?」
貝爾摩德轉回頭,以類似責怪的口吻質問。
她每次一緊張就會想辦法把火星引到別人身上,岔開話題。看來協助波本只是借口,這個魔女最近相當消息怠工,該不會有其他的打算?
「我只是不想把精力浪費在尋找他身上,因為當他隱藏起來,就算是你也難以找到。」
就如同我殺了宮野明美,就算是他也無法阻止。
「跟專業的特務拼精力,尤其他背後還有fbi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我可沒有那麼傻。」
「但是,gin,就這樣放他不管好嗎?boss一向很顧忌他。」
如果說有什麼是讓boss擔憂的,那麼一定是赤井秀一!銀色的子彈,大家暗地里都這樣稱呼這個男人。如果有什麼能射穿組織的心髒,果然唯他而已。
「那麼,你知道為什麼boss顧忌他嗎?」
我反問她。♀
「比他有能力的fbi多的是,深入組織後逃走的也不是沒有,為什麼只有他被當做威脅?」
貝爾摩德驚訝的看著我,我就知道她沒有深想這件事。
「因為他是曾經差點成為了我搭檔的男人。他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所以才要他死。從他暴露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不懼威脅了。」
知道人狼為什麼殺不死嗎?因為無論怎麼殺他,死的只是一些器官,可以再生。唯有射中心髒才能死。在不知道心髒位置的時候,就算他是再好的狙擊手都沒有用。所以,當他暴露的時刻起,他已經沒有探查出真相的資格了。
「是的,那男人沒有威脅,除非……」
我借用後車鏡盯著貝爾摩德。
「除非,還有其他跟他關聯的暗線在組織里。」
「你是說,基爾?」
貝爾摩德反應很快,當初我命令基爾殺死赤井秀一,赤井秀一沒死的話,基爾一定有關聯。
「哼,他會那麼容易暴露出自己的另一條暗線嗎?」
貝爾摩德沒有言語,顯然也陷入沉思。
「gin,你該不會懷疑……」
「貝爾摩德,你提醒一下波本,下次再不打招呼擅自調走人,我可就不客氣了。」
果然扣上叛徒的名頭讓貝爾摩德壓力很大,看來這段時間她跟波本能稍微消停一點,今天估計她也沒有興致來勾搭我了。
那麼晚上吃點什麼夜宵好呢?嗯,竹莢魚跟黑輪這個搭配怎麼樣?
此時此刻,站在山頂之上眺望下方情景的男人抬手撫過自己額邊的傷痕。
「真是可怕的男人。明明他的性格冷酷又愛記仇,吃這樣大一個虧,他卻能狠狠忍下來。♀恐怕正是他的忍耐力跟超乎尋常的冷靜,才讓他這麼多次都從fbi手上逃月兌。」
高遠遙一看著黑色遠行的車輛冷笑。
「不過,弄傷我的臉可是另一件事。雖說一直看戲沒有出來阻止是我的問題,但是這筆賬果然還是要記在你頭上了呢,gin。」
而且比這個,更令人氣惱的是……
「搶別人的客戶可是不正當競爭了,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冥王星!」
既然你搶我生意,別怪我不客氣了。不管你的客人的希望是什麼,**是什麼,我都要讓它徹底又完全的被摧毀!以我地獄傀儡師——高遠遙一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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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放學前在自己的鞋櫃里發現了一張紙條。她看了看,有些不解,但是依然將紙條揣在兜里。
「回家了,蘭!」她的同學在門口等她一起走。
「那個,我有個地方要先去一下。」
「好吧,那就不等你了。」
同學們朝她擺擺手先離開了。
毛利蘭收拾好書包,直接朝那個地方走去。有的時候她找不到路,還拿出手機來看看地圖,再繼續走。
于是她來到一個偏僻的街道附近,這邊寂靜無人,有點荒涼。
「是這邊嗎?」
她轉頭看向一條小巷,朝里面走去。
「咻!」
一聲古怪的尖嘯令她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她看到有個銀發的男人站在黑暗之中,用手槍指著另一個人!
「等一下!」
已經太晚了,男人已經扣動扳機!大概是使用消音器的關系,只听到子彈劃破空氣的尖嘯聲。
毛利蘭在喊出之時已經沖上去將本該被擊中的男人推倒,自己的胳膊也被子彈擊中。
「唔!都說等一下了,你這個人!!」
大概是疼痛帶來的憤怒,讓她顯得有些暴躁。她按著自己的傷口,上去一個腳踢擊飛銀發男人手中的槍。
銀發男人順勢抓住她的腳將她拽過去,她用沒有手上的那只手抓住男人的衣領,想將男人甩出去,卻被男人捏著她胳膊狠狠扯開。男人的另一只手狠狠按著她的傷口,令她疼痛的不得不放松力道。很快負傷的毛利蘭就被對方制服。
此時毛利蘭救下的男人連滾帶爬的逃走,看都不看救了他的毛利蘭。
「去追。」
「好的,大哥!」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另一個黑衣男子追出去。
「疼……放開我,陣!」
毛利蘭掙扎著,但是遏制她的力道反而更大了。男人用手扳正她的臉,盯著她的表情異常恐怖!
「女人,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不是gin而是jin——kurosawajin,黑澤陣,已經很久都沒有人在他耳邊提起的名字。
「咦?」
毛利蘭驚訝,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問出這樣一句話。
似乎有人聲靠近,琴酒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拳將她敲昏,扛起她準備將她帶離這里。
……等一下,如果他這樣走出去,人人都看得出他是拐賣良家婦女。
琴酒換了個姿勢,發現就算是公主抱也是相當的維和。果然他的臉不適合正常的抱著女人四處跑。
于是他換了一個手勢,拎著她的衣領像是拎一只貓咪似得走出去。這樣看起來,倒是像是鄰居家的大哥看到逃出來游玩的妹妹,將她捉回去似得。
‘總覺得,有種既視感。好像發生過類似的事。’他不禁這樣想。
當然,綁架毛利蘭後很可能會造成柯南跟毛利小五郎四處尋找,引發相當程度的騷動就不是他考慮範圍內的事了。
站在不遠處,將全程都看到的男人動幾下手指,將附近監視攝像之中的圖像刪除掉。
「我會再讓幾個案子在合適的時候‘偶然’發生,引開那位小偵探的注意力。當然,你的同伴們我也會給他們相當程度的餌料,讓他們有事情做。」
黑暗之中的男人——高遠遙一拿起一朵鮮紅的玫瑰置于自己的鼻前。
「讓我看看你接下來會怎樣做?將那朵帶刺的玫瑰拔掉刺放在手中把玩揉碎,還是……」
還是說,你會違抗你最遵從的boss的想法,喚起被封印的記憶?
「是殺死所愛的人,還是背叛你遵從的人,讓我看看你選擇哪一條路吧,gin。」
說著,高遠遙一揉碎手中的花朵。玫瑰的芬芳在空氣中彌漫。
……所以,有種人絕對不能招惹(作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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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接到伏特加的報告,說將那個逃走的男人干掉了,我的心情才稍微好轉。
但是,這不代表就這樣算了。
我看一眼被我丟在床上,昏迷過去的毛利蘭。
剛才光線昏暗沒注意看,仔細看,她不是相當眼熟嗎?沒有錯,工藤新一的女朋友毛利蘭,我記得在雲霄飛車的案子里我見過她,不過她應該沒有跟我直接接觸過才對,更別提知道我的本名了。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有什麼事情我忽略掉了?我仔細思考,想不出任何的端倪。
莫不成是跟我一樣的穿越者?像我那樣的穿越與其說是穿越不如說是記憶克隆,難不成她也跟我一樣,有另一個世界的記憶?那樣就不能輕易放過她了,知道那麼多不該知道的事,對將來的計劃會造成阻礙。
她依然血流不止,血跡弄髒了我的床單。我走過去想將她拎起來——在浴室里殺掉她更容易清洗血跡。
就算她是主角的女人又怎樣!到了這種地步,誰也別想阻止我們,哪怕是法定主角,更別提一個礙眼的外來者!
作者有話要說︰沒錯下面那一段很明顯應該是下一章內容,放在這里就是為了釣你們胃口,嘎嘎嘎嘎嘎!作者笑得眯起雙眼~~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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