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只是蕭嵐軒是藍翎人,倒也能理解。♀大部分藍翎人對女子興致不大,對男子又因體質原因而不能隨意發生關系。
花未情十分得閑,便伸手去解他的衣帶,剝了他的外袍,再月兌下他的褻衣。蕭嵐軒也扯開了他的衣帶,伸手進去貼著皮膚游走。
花未情前世經歷風|月之事無數,床|笫之間經得起挑|逗,並不容易有反應,偏偏就被蕭嵐軒這麼撫著吻著,就全身滾燙,那里早已挺|立將褻褲撐起。
蕭嵐軒只顧著上半身,哪顧得上他的下|半身,花未情實在難耐,握住蕭嵐軒的手去踫那堅|挺的地方,「夫君,這……難受。」
蕭嵐軒隔著布料便能清晰感受到那里面的顫動和堅|挺,動作生疏地握著摩挲,花未情嘴里發出低|吟,卻又是欲|求不滿,蕭嵐軒那點力度哪能舒服。
花未情勾著蕭嵐軒的脖子坐起來,「夫君,再用力點。」
蕭嵐軒臉上好不容易有點紅暈,加大手上的力度,花未情吃疼一聲喊了出來,好在聲音不大。蕭嵐軒微微蹙眉,「不是說用點力。」
花未情眼楮里積了淚水,他苦著聲音道︰「你若是力氣再大些,可就要斷了。」
「我……」蕭嵐軒欲言又止,心里悔恨不多看幾本春|宮,以至于現在生澀得很。
花未情將他放倒,「慢慢來,我教你。」扯下了他的褻褲,花未情看著他才是半挺|立的地方,蕭嵐軒見他盯著那看,有些難為情,雙手正過他的臉,「別看。」
花未情輕笑一聲,「怕什麼,你我行過夫妻之禮,還有哪里是不能看的?」
蕭嵐軒不語,由著他去了。
花未情握住他半挺|立的地方按摩,在敏感的幾個地方故意按多幾下,手上一直動著,嘴上沒閑著,俯吻他的唇,深入的吻抵達咽喉,唇舌與牙齒的交|纏廝摩。
被他上下合擊,蕭嵐軒身子酥軟,胸口劇烈起伏,酥麻的大腦被快感佔據,花未情吻上他的脖頸,輕咬著他的皮膚,留下一個紅印。胸口被他留下一道晶瑩的水漬,胸口的紅梅被他咬住,在嘴里吸吮,舌頭繞著它打轉。
蕭嵐軒漸漸陷入混沌之中,從未有過的快|意在四肢百合蔓延,敏感處被溫熱包含,他用手肘撐起身子,卻見自己的火|熱在花未情的口中。他出手按住花未情的肩膀,「別。」
花未情抬起頭看著他,「不舒服?」
蕭嵐軒此時臉上紅透,他偏開視線,「沒有不舒服,只是不需要。」
花未情明了,他大抵還不能接受,畢竟這樣的房|事對他來說太過突兀。花未情前世從未替人這麼做過,從前都是人家為他這麼做,他覺著舒服想要讓蕭嵐軒試試罷了。
花未情在他雙|腿之間半跪起身子,將褻褲褪下,那蓄勢待發的地方已經快承受不住,蕭嵐軒看了一眼便又錯開了視線。花未情用自己的去蹭他的,握在一起按摩。不久蕭嵐軒泄了出來,而他還沒有。
花未情實在難受,上身向著他傾,充滿情|欲的眼楮盯著他看,「嵐軒……」
蕭嵐軒抬起手撫了撫他的側臉,吻上他,花未情一邊迎合著他的吻一邊將他壓下,挺|立的地方抵在他的小月復,手往下探,在蕭嵐軒的密|穴處來回試探,先是將手指放進去,蕭嵐軒並沒發怒,于是花未情才敢將自己放進去,與他融為一體。♀
蕭嵐軒眉頭緊蹙,疼痛伴隨著極大的快|意襲來。藍翎人的密|穴也是承|歡之所,若是與人結合亦會產生極大的快|感。花未情扶著他的腰抽|動,想要加快速度又怕他初次承受不住。
花未情一手撐著床,自上而下看著身下輕|喘的蕭嵐軒。這種異樣的感覺是他前所未有的,並非只是肉|體上的,還有心里的,與他融合,莫名地就歡喜。
靈與肉完美無瑕地結|合,他前世風流百回也比不上這一次。也是試過才會明白過來,這種莫名的歡喜只有與自己喜歡的人結|合才會有。
不客氣的連續要了兩次,花未情總算戀戀不舍地從他身體退了出來。取過扔在一旁的褻衣給蕭嵐軒擦了擦臉上和身上的汗,蕭嵐軒全身都酥軟,胸口的地方劇烈起伏。
花未情替他擦汗時注意到他左肩的藍色羽毛圖紋,覺著奇怪,平常人怎會有這種紋身?但見蕭嵐軒累到了極致,便沒再問起,繼續幫他擦汗處理身體。
若是能立馬洗個澡固然是好的,但是現在花未情也累得不行,便湊合著躺下,依偎在蕭嵐軒的懷里,手有意無意地摩挲著他左肩下凡的藍色羽毛。
蕭嵐軒低眉看著依偎在懷里的人兒,分明還是個十七歲的少年,為何對房|事這般熟稔,他曾說自己是處子,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或許是因為喜歡他才會如此介意,想到他曾經與別人翻雲覆雨,心中便窩火。他張了張口,「你……到底……」話語里還帶著方才溫情過後的喑啞。
花未情從他懷里抬起頭,對上他微怒的眼神,「怎的生氣了?」
蕭嵐軒看著他,欲言又止,「我……」
花未情往上移了移身子,與他平視,「你我是夫妻,有什麼話,你問就是,我定不隱瞞。」
蕭嵐軒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心里承認是自己佔有欲過強,無論是過去將來都不能容忍他與別人有過肌膚之親。只是,這話他卻問不出口。
最後,還是花未情主動說的,「你可是想問我到底是不是處子?」
蕭嵐軒對上他的眼楮,輕抿著唇始終沒承認,他也曉得此時即便心里有芥蒂也不該對他有所懷疑。他給他提了提被子,「沒有,睡吧。」
提了被子,他便轉了個身背對著他。嘴上說沒有,心里卻是想確認的。花未情從身後貼上他的背,一手環住他的腰,「在青樓那會,被管事逼著看過一大堆春|宮,學了不少,只是都還沒對人用過便遇上了你。」
說這話或許是假的,卻能撫慰蕭嵐軒方才略微焦躁的心。上一世的莊慕寒確實風流不假,但這一世他這副身子就如一張白紙一樣干淨,縴塵不染。也只有在今晚,沾上了蕭嵐軒的氣息。
「你還是不信?」花未情道。
蕭嵐軒轉過身,與花未情面對這面,挑著眉道︰「信什麼?」
花未情勾唇一笑,「我方才為你破|處了。」
「是麼?」
「自然。」花未情輕嘆,道︰「早知方才辦事前就該讓你檢查檢查。」
蕭嵐軒將臉湊過去,吻住他的唇,花未情立即反應過來,打開牙關讓他進來,與他纏|吻。分開時,溫熱的氣息撲在對方的臉上,蕭嵐軒順勢壓在他身上,花未情立即明白過來,「還要?」
蕭嵐軒居高臨下看著他,「你不行了?」
花未情最不服的便是床|笫之間認輸,說著便抱著蕭嵐軒翻了個身,反將他壓在身下,「夫君想要,妾身怎麼也得奉陪。只是,妾身這後|穴委實緊致,怕是承不住夫君歡|愛,所以還得委屈一下夫君。」
蕭嵐軒輕笑,「做就做,廢話還那麼多。」
花未情眼楮一亮,俯去。新房之中,春光迤邐,一刻千金,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花未情很早便佩服蕭嵐軒的耐力,他習慣于早起,即便是昨日兩人折騰到四更,今日一早身旁便不見了他的身影。
若不是有小廝在門外敲門,提醒他今日一早要去敬茶,恐怕他能睡到中午去。花未情撐著床坐了起來,身上沒穿衣服,床頭卻擺了一身干淨的衣裳。他昨日只穿了喜袍趕過來,自己的衣裳還在馬背上,此時又回到了床頭,想來是蕭嵐軒做的。
穿好了衣裳出了門,兩個丫鬟進了門收拾床鋪,門外一直候著的小廝迎上來,說︰「夫人,熱水準備好了。」
花未情愣在那,听了那句夫人嘴角扯了扯,一時半會還真接受不來。轉念想想,他花未情雖為七尺男兒,但好歹臉皮厚,這夫人也就隨他們喚去,說不準蕭嵐軒听了高興。
花未情捏著拳頭干咳一聲,「在哪兒?」
小廝恭敬道︰「夫人隨小的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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