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說,這不太好吧。♀
他臉一沉,不樂了,小秦,你這麼做就沒意思了,反正都是玩貨,我就看兩眼,少不了你兩塊肉吧。
**,這套說辭怎麼跟菜花一樣,想到菜花,我眼珠子一轉,既然這老不死的這麼,我何不把桃紅讓給他,這樣我也可以解月兌了,桃紅又風騷技術又好,到時候還不榨干這孫子。
想到這,我說,行,那你進來吧。
我讓開門,房東搓了搓手,咬著雪茄色眯眯的走了進來。
我看桃紅坐在床上,沖她眨了眨眼,暗示沒關系,看兩眼就走,心里卻巴不得這**能跟房東趕緊搭上,省的禍害老子。
房東在房間掃了兩眼,轉過身眯著眼看著我冷笑說,小秦,你小子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啊,我還以為你房間藏著啥大美女,合著,就是讓我來看這個。
他說話的時候,指著牆壁上的全果女優貼畫,那些都是我跟女客戶助興時用的。
我說,哪能呢?
然後我對坐在床邊的桃紅皺眉說,你還愣著干嘛,這是我房東,大大的有錢,你倒是打個招呼啊。
桃紅微微一笑,沖我拋了個飛吻,起身蹬著高跟嘀嗒嘀嗒的走了出去,仿佛房東就是空氣一般。
其實房東長的挺男人的,又有錢,屬于那種事業有成的老男人,這種人對女人來說,挺吃香的,我不明白為什麼桃紅連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完了,這小**不會是死纏著老子不放了吧,一想到計劃泡湯,我就頭疼。
房東的臉色很難看,眼楮狠狠的瞪著我,像看神經病一樣。
我見他生氣了,趕緊笑著圓場,房東你別生氣,這婊子就是脾氣大,太不是玩意,回頭我就跟她斷了關系。
房東說,我看你他媽才不是玩意吧,胡說八道個啥,這房間里除了你我,哪來的娘們。
我一听,臉唰的就白了,全身猛烈的打起擺子,腦子轟的一下開了鍋,一坐倒在地上,一陣天旋地轉。
喂,小秦!房東見我突然就抽了,從桌上拿起一瓶小炸彈,就往嘴里倒。
六十三度的二鍋頭一入喉,嗆得我眼淚直流,房東還在慌忙的給我灌酒,小秦,你,你沒事吧。
以前我看電影里面人被鬼一嚇就暈,總覺得有些假,現在才明白,這他媽都是真的,我的心髒抽搐、疼痛的厲害,媽的,差點沒嚇死。
烈酒入喉,我總算清醒了一些,因為緊張、害怕,喉頭發出一陣咕嚕的怪聲,房東,你,你真沒看到那娘們。
房東听我這麼一說,心里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聲音也有些顫抖了起來,小秦,我看你這氣色不對,搞不好遇上什麼不干淨的東西。
我突然痛苦的嚎啕大哭起來,***,他娘的果然是鬼,啊!
在我老家有這麼一個說法,人只有死的時候才能遇到鬼,我他媽都跟鬼睡上了,這還不得死定了?
房東拼命的吸了兩口雪茄,抖著手把剩下的那半根塞在我嘴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秦啊,我,我婆娘正來事呢,我得回去給她熬紅糖水去了,你,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房東匆匆就走了,我瘋了一樣爬起來,用手機一遍一遍的撥打著菜花的電話,***菜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始終都是無法接通。
我看菜花是指望不上了,這房間我也不敢呆下去了,萬一桃紅又殺個回馬槍,老子還不得死在這?
從保險箱里取出一把鈔票,我出門叫了一輛的士,讓司機送我去七天,那是全國有名的連鎖,住的人也多,人多陽氣旺,我就不信桃紅敢找到那去。♀
司機見我滿頭大汗,警惕的往後面瞅了瞅說,兄弟,有人追殺你麼,這麼火急火燎的。
我說,沒事,我這人就愛出虛汗,你看我這氣色就知道了。
司機一看,咂了咂嘴說,小伙子都這樣了,還是悠著點的好。
看來他以為我是去七天約炮開房的了,下了車,我沖進七天,開了個單間,住了進去。
折騰了一晚上,我剛要睡下,隔壁也不知道那對野鴛鴦開始地動山搖,那女的叫一個**,那男的估計是很久沒沾葷了,鬧騰很是帶勁。
媽的,我被那小**這麼一叫,心里也癢癢了起來,拿起服務台上的熱線電話,準備叫一個也過把癮。
剛拿起電話,我猛然想起發廊的河南發廊妹,心想還是算了,我總覺得她的死也許跟我有關。
仔細想想,自從我患上這病以後,刨去桃紅這個女鬼,河南妹可是我上過的第一個女人,郭大炮說她死時全身焦黑,那不跟我的左手是一樣的顏色嗎?
這中間多少有點蹊蹺,我想還是忍忍吧,省的再惹上什麼大麻煩。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隔壁偃旗息鼓,我尋思這會該安靜了吧,剛睡下不到片刻,隔壁又開戰了,叫的比之前還歡了。
我穿著褲衩爬了起來,拉開門往隔壁走去,他***今天不收拾這兩丫,怕是沒法睡了。
到了門口,我用力的踹門,門開了,一個穿著褲衩的黃毛走了出來,警惕的看著我。
「干嘛的,大哥!」他小聲的問我。
從他那張惶恐的臉我就知道,這孫子把我當成突擊警察了。
我懶得理他,推開門就往屋里闖,我要看看啥騷女人叫的這麼帶勁,還沒走進去,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提著高跟鞋穿著睡裙,準備爬窗溜走。
「等等!站住,轉過身來。」我沖她喊道。
那婆娘先是愣了一愣,然後捂著胸口笑著轉過身來了,我一看長的不咋的,不過身材確實是挺棒的,白皮膚,豐乳肥臀,怪不得叫的這麼**。
「大半夜的,悠著點,你們這麼折騰,還讓不讓人睡覺?」我歪著頭點了根煙,吹了個眼圈,指著他們說。
「你,你不是警察啊?」黃毛嘴一橫,眼中凶光畢露,沖過來推了我一把,「**尼瑪的,不是警察大半夜你裝什麼孫子啊,找死是吧。」
「就是,壞了老娘的興致。」那婆娘在一旁煽風點火。
「媽的,不是警察就治不了你是吧?」我平時狗肉朋友不少,像郭大炮這種警察中的人渣,還有社會上的朋友也認識一些,就這麼個小黃毛也敢跟我叫板。
「砰!」我話音未落,這孫子一拳砸在我臉上開了花。
我登時就火了,老子最恨的就是別人打我的臉了,我揚起左手照著黃毛就是一巴掌。
「啊!」的一聲慘叫,黃毛直接被我扇飛了,在空中打了好幾個滾,砸在電視牆邊,哇哇的捂著臉慘叫了起來,一看臉腫的老高,上面留下了一個清晰的黑色手掌印。
我看著自己的左手有些呆了,按理來說我這段時間應該是比較虛的,剛剛那一巴掌根本沒用啥力,就想唬唬這孫子,沒想到居然把他給打飛了,真太不可思議了。
「小子,給我老實點,再不消停,老子抽不死你。」我惡狠狠的扔下一句話,嚇的那黃毛直是點頭。
「怎麼會變得這麼大力氣?」我仔細的打量著漆黑如墨的左右,黑色蔓延的越來越快了,已經到了手腕。
整個黑色部分冷冰冰的,無論是掐還是用煙頭燙,一點感覺都沒有,萬幸的是它還能動,還听我使喚。
到目前為止,對于發生的一切,我還是一頭霧水,從手指起了黑斑開始,我原本踫了女人就抽,後遇到來歷不明的桃紅,又能踫女人了,還變得像現在這樣力大無窮,抽誰就給誰蓋章,這也太邪門了點。
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管了那麼多了,蓋上被子蒙頭大睡。
「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吵醒了。
「沒看到門上掛著免打擾嗎,大清早的敲什麼敲。」我沖著門外就是一嗓子。
門鎖動了起來,幾個服務員帶著警察沖了進來,叫嚷了起來,「你好大的膽,居然敢用假鈔住宿,警察同志,就是這人。」
「假鈔,喂,什麼意思……」我麻利的穿上衣服,剛要辯解,突然想到這錢是桃紅給我的。
完了,都知道這娘們不是人了,我他媽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我草。
警察揚起手中的兩張紅色大鈔,遞給我,「哼,你自己看看吧。」
我一看,紅色老人頭,紙張、摩挲感都不錯,也有些懵了,「警察同志,這不是價錢啊,再說了,昨天晚上收銀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怎麼就假錢了?」
「睜大你的眼楮看清楚,這種把戲也太低級、弱智了吧。」領頭的服務員滿臉鄙夷的嘲諷我。
我再仔細一看,女乃女乃個腿的,中國人民銀行成為了陰司大銀行,這下我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就這麼點事都磨磨蹭蹭,抓走不就得了,制造假幣這還得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郭大炮,老子就算拿了兩張假幣,也攤不上制造假幣把,他媽這可是吃槍支的罪,你可別亂扣。」我听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吼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