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兄弟,本天師問你,有那兩**的照片麼?」菜花佯作高深的問。
郭大炮喝了一口酒,隔著窗戶,指著對面超市樓的廣告牌說,「看,那就是。」
我抬頭一看,超市樓上的大幅廣告牌上,掛的可不正是桃紅姐妹倆**,照片拍的很風騷。
我暗罵自己是頭豬,以前天天在這夜店喝酒,竟然連桃紅這麼有名的模特都不認識,不然知道這婆娘死了,老子還會草她,差點丟了小命。
「靠,就那兩騷娘們,早就被我秦哥草了。」
大炮瞪大眼看著我,「秦哥,你認識她們?」
我咳了咳,現在正在追查凶手,大炮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人,萬一這屎盆子扣在我頭上,那還不得完蛋。
「你別听他瞎說,就我一個小小的醫生,這樣的大美女怎麼可能看的上我。」
菜花還想說什麼,我狠狠的在他褲襠里捏了一把,「兄弟,這種煩心的事情就別想了,咱們還是喝酒。」
喝了幾杯,菜花就不老實了,沖著舞池中那跳的正歡的性感女郎招了招手。
那浪女搖晃著,對他比了個中指,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看到菜花吃癟,我和郭大炮都笑了起來,「天師老弟,搞不定了吧。」
菜花有些火了,從口袋里模出一把厚厚的鈔票,「***,老子就不信這世上還有錢搞不定的女人。」
說完,往那娘們走了過去。
「秦哥,你這朋友有點意思。」
我說,他就是一滿腦豬屎的富二代。
也不知道菜花說了些啥,不過就他那北方漢子的莽勁兒,外加上濃烈的外地口音,肯定吃不到好。♀
果然,一聲清脆的耳光,然後鈔票飛揚了起來,幾個青年圍著菜花拳打腳踢起來。
郭大炮一看勢頭不太對,眨了眨眼說,「秦哥,這里不少人認識我,你先頂著,我換了警服就來幫你。」
我看這孫子想溜,草,你太不夠意思了吧。
郭大炮說,媽的,萬一被人拍了,微博一上,我這帽子就得丟了,你當我傻啊。
說完,一抬,麻溜的跑了。
「秦哥,你他媽站著干嘛,草死這群***啊。」菜花有著北方爺們的硬氣,以一敵n,沒有絲毫的膽怯。
我草了郭大炮這賤人一句,拿了個酒瓶子往菜花奔了過去,大學那會兒,沒少在酒吧鬧事,開他媽一個瓢,我震不死這群鳥。
砰!我的瓶子在一個黃毛的前額開了花。
這開瓢也是個技術活,不能真照著腦門頂砸,否則那就是要人命的事情,前額骨比較堅挺,砸下去血流一臉,那叫一個氣勢。
哇,那黃毛捂著臉,大叫了起來。
我拉起菜花,剩下的半截酒瓶子朝那些人晃了晃,「***,誰再靠近一步,老子今天戳不死他娘的。」
這一晃悠還真管用,那群人退了退,我拉著菜花趕緊跑。
秦哥,好樣的啊,剛剛那一下真夠爺們。
我說,王八蛋,這些都是本地的小混混,你他媽回頭拍拍就走了,我就麻煩了。
菜花說,剛剛那娘們真大,那小熱褲都快要被撐爆了,還有那兩只大咪咪一蹦一蹦的,我都饞死了,秦哥,這回我是真惦記上了。
這點我比較贊同,在我們南方人中,身材這麼火辣的妞、這麼野的妞確實少,听菜花這麼一說,我那玩意也有點亢奮了。
自從桃紅這死鬼纏上我以後,我還沒好好的玩過一回。
想到這,我說,菜花咱們去盯著她,看她住在哪,打听打听,知己知彼,不信泡不到這娘們。
菜花說,好主意,還是秦哥有經驗。
我心里說,那是當然的,泡到了,你這爛菜花也上不了,還不是我的。
我和菜花回到酒吧外面蹲著守了一會兒,估計是被我倆壞了興致,不一會兒那大美女背著小包跟另外一個同伴蹬著高跟, 啪 啪的走了出來。
走路姿勢是風騷的三點一線,一搖一擺的,凹凸有致的背影,迷的我魂都快掉了。
我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氣中的香味,跟菜花趕緊跟了上去。
前面大美女還在沖她同伴生氣︰「今天都怪那個死丑男,壞了姑***興致,就那兩個臭錢,還敢裝逼,哼。」
頓了頓,這**又笑了起來︰「不過他那同伴倒是挺帥的,長的跟明星似的,尤其是砸瓶子那一下,真男人。」
「娜娜,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就不知道他那玩意好不好使呢。」同伴在她的上捏了一把,浪笑道。
兩人邊走邊打罵,菜花的臉都綠了,我看了他一眼,咋了,不服氣,這就是長相問題,節哀順變吧。
菜花說,去他娘的騷娘們,到了床上老子不草死她。
很快到了廣場的十字路口,兩個女人分了手,娜娜往西門橋的碧水山莊走去。
碧水山莊的住戶,非富即貴,我草,這個娜娜看來還挺有錢的。
到了門口,娜娜前腳剛進去,還在打迷糊的保安就攔住了我倆,要登記。
菜花拿出一把票子,甩在那保安的臉上,「登你麻痹,睡你的覺去。」
那保安看菜花脖子上的金鏈子比他手指還粗,人高馬大的,哪里還敢吭聲。
「菜花,你身上到底帶了多少錢,見人就這麼砸,錢多了不如都給我吧。」我說。
菜花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錢對我來說,那他媽就是紙,談錢傷感情,還是泡馬子的好。
從電梯的指示燈看,娜娜住在b座九樓,我和菜花進了另一架電梯,緊張的跟了上去。
「秦哥,這娘們對你有好感,待會你喝完肉了給兄弟我個機會,模幾把就行。」菜花嘿嘿的搓著手,臉上像喝了酒似的,一圈紅暈。
我看這孫子似乎是認真的,看來他還真對這娘們上了心,也不好再打擊他。
到了九樓,菜花激動的抬起腳就要踹門,我趕緊一把拉住他,「***,你是來打劫還是草馬子的?」
菜花大眼一翻,廢話,當然是草馬子,老子都了,讓開。
我草,就你這樣,咱們肯定得進局子。我指著牆角說,你先去那蹲著,交給我就行了,泡馬子我比你懂。
我推開菜花,準備按門鈴,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她開門了,我就說是賣保險的,只要能讓我進屋,就憑我這張臉,準能搞定她,何況她對我還有好感。
手剛觸踫到門,門就開了,我一看正好,啥都省了。
我一把按住菜花伸過來的大腦袋說,你丫給我蹲好了,在這守著,我先進去探探風。
菜花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賤人,他媽不就仗著一張小白臉麼,明天老子用錢砸死這騷娘們。
我朝他比了個中指,偷偷模進了屋,屋內的擺設全都是歐式高檔家具,很是奢華,浴室內傳來娜娜的歌聲。
嘿嘿,這小**居然在洗澡,這可是個好機會。
我偷偷溜到浴室門邊,隔著門听著里面嘩啦啦的水聲,想象著娜娜火辣的**,小弟膨脹的更加厲害了,心里想著待會怎麼圓場,怎麼征服這娘們。
呆了片刻,我整了整憋的難受的褲襠,這時候浴室里的水聲停了,我嚇了一跳,趕緊往臥室里躲了過去。
左右看了一下,就數那張圓形的大床有點空間,沒有猶豫我鑽了進去,雖然有點擠,但總算是藏了下來。
一雙光潔、白女敕的小腳丫慢慢的出現在我的眼前,床一彈,然後我就听到了房間電視里傳來不堪入耳的男女纏綿肉麻聲。
然後,我隱約听到了嗡嗡的電動聲,靠,這**居然在看片自慰,我正在想要不要沖出去,來個霸王硬上弓成全她,省的她這麼辛苦。
我甚至可以想象滿臉緋紅的娜娜正辛苦的用震動棒快活,發出愉快夾雜著哭泣的申吟,我手一模褲襠硬的跟鐵似的,再也忍不住了,這樣風騷的女人,不草都對不起我自己,精蟲一上腦,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要殺出去。
茲茲,房間突然一陣電流的哧啪聲,跟演鬼片似的,緊接著電燈忽明忽暗。
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砰的一聲,液晶大電視就爆了,娜娜發出一聲尖叫,就像是看到了鬼似的。
門,開了,我進來的時候怕菜花進來,特意演了一下。
***菜花不會是憋不住了吧,這小子回頭老子不得收拾他***。
我正要爬出去,一股寒氣襲面而來,暖暖的房間如同進入了冬季,這股惡寒直往骨子里沖,凍的我全身骨骼都要僵硬了,兩牙直是打顫。
在閃爍的燈光中,我看到了一雙雨靴,準確來說,是一雙沾滿泥土的黑色高筒雨靴。
農村里下地的老伯經常會穿這種靴子,但是在城區幾乎是很少見。
由于我趴在床底下,燈光忽明忽滅,我只能看到這雙雨靴,還有一根長長的繩索,繩子很粗,打著一個圈,散發著幽黑、冷森的光芒,咋一看,就如同一條黑蛇一般。
這人絕對不是菜花,他一出現在房間,我就有些傻了,如果沒記錯菜花在外面蹲著,這小子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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