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它叫的心慌,停住腳步,忐忑的轉過身,你大爺的,我要進去,你非得草老子,這會兒要走,你又哭哭啼啼的,搞什麼飛機。♀
我這人就是見不得哭,別看它是頭畜生,哭起來那比人還淒涼,都能把人心窩子給剜出血了。
我慢慢的往它走去,仔細一看,這黑色的龐然怪物,可不是楊偉家的大藏獒黑子?只是它的塊頭變大了一倍,看起來就像頭小耕牛一般威武雄壯。
嗚嗚!它發出一聲低鳴,前面兩爪匍匐在地,頭不停的往地上磕,統領般血紅的眼楮里,亮晶晶的,它流淚了。
一頭狗哭著給我磕頭,這其中有什麼隱情嗎?
我的目光又落到了楊偉的那張血淋淋的人皮上,心里怪滲的慌,咬著煙頭,我走到它的跟前,猛然伸出左手按著它的狗頭。
黑子,你給我老實點,如果你敢亂來,我就一掌劈了你,不動的話我就帶你走。
它既然會哭,會磕頭求我,或許能听懂我的話,對于這樣的龐然大物我不得不防,誰知道這畜生是不是成精了,萬一是騙老子的,一口下來半邊腦袋都得丟了。
黑子只是嗚鳴的掙扎著,它的頭往我懷里鑽,爪子在地上亂扒著,不過卻沒有任何攻擊我的意思。
我松開了它,發現它被一根手腕粗的鐵鎖鏈困著,鎖鏈居然穿透在它頭顱後面的肩骨里。
這麼粗的鎖鏈穿透了身體,居然沒死,下手之人對一頭畜生都如此心狠手辣,可見有多麼的變態。
鎖鏈的另一端系在牆上,牆上還貼了一些紙符,不過紙符的顏色是黑色的,黑紙書寫著奇怪的符文,詭異莫名。
趁機,我再仔細的打量著房里的一切,楊偉的人皮被剝的很完整,我壯著膽,試著模了一下,上面的筋肉還有點黏度,窗口是在陰面,加上房間里的陰風,應該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哎,你個倒霉鬼,肯定是草了某個邪師的馬子,要不然也不至于死的這麼慘。」我哀嘆了一聲,玄門中人不管是正是邪,一旦扯上關聯,真不是件好事。
唪的一聲,我剛轉身,人皮呼的一聲就燃了起來,整棟別墅里陰風更盛,隱約夾雜著無數人的慘叫、哭泣、怪笑聲。
這一下來的太突然了,我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那張人皮已經燒的只剩下灰燼。
楊偉,對不住了!我雙手合十嘟噥了一句,咬著煙頭就要往外面沖,太他娘邪門了。
又是 當一聲,樓下的門開了,一陣清脆的高跟聲嘀嗒嘀嗒的響了起來,黑子憤怒的對著外面的骷髏堆咆哮著。
我轉頭看了黑子一眼,它可憐巴巴的沖我嗚鳴了兩聲,我心一橫,快速走到牆角,暗自咬了咬牙,左手猛然一發力,一拳砸在了牆壁上。
轟!左手依然神力,牆壁上坍塌了一個大洞,一副玻璃豎棺出現在我的面前,里面是一具人形的骷髏架子,血糊糊的筋肉上面長著一撮撮綠色的長毛,額頭上貼著黑符,好不駭人。
系著黑子的鐵索另一端就系在綠毛骷髏的頭上,看來只有砸開棺材,解開鐵索,才能帶走它。
我試著砸開玻璃棺材,也不知道這棺材是什麼質地做的,我連轟了好幾拳,不僅僅沒有反應,反倒是我自己被震的腿腳發麻。
「媽的,黑子,老子救不了你,回頭找點硬貨來草開它。」我一看救黑子沒戲,似乎還有人進了宅子,一腳踹開想抱著我小腿的黑子,撒開丫子就往樓下跑。♀
到了樓下,陳美芝正朝樓上走來,當她看到我的時候,表情很是怪異,「秦劍,你怎麼在我家?」
她的頭發微卷,淡淡的披在腦後,米蘭色圓領修身打底衫,剛剛及膝的卡其色短裙,柔順、黑亮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配著甜甜的淡妝,清麗又不失嫵媚。
若是平時,這麼好單獨相處的機會,我肯定會借機挑逗,看能不能勾搭上床草她一炮。
不過現在,我完全沒有這個心情,喘了口氣,我強拉著她就往門外跑。
她掙扎著叫喊,你瘋了,想干嘛?
跑到了外面,總算是听不到陰風的呼嚎,我舒了口氣說,「你家里出事了,楊偉被人殺了,還是趕緊報案吧。」
陳美芝嫵媚的白了我一眼,輕輕的將白女敕的手指從我掌心松月兌,「瞎說,上星期我還才酒吧見過他,跟人打的火熱,怎麼可能會被殺。」
「你們沒在一起?」我驚訝問。
陳美芝搖了搖頭,我跟他離婚了,他最近很變態,三天兩頭帶女人往家跑,還帶著黑子一起玩,我實在受不了,就跟他離婚了。
我草,居然還玩人獸,活該這畜生被人剝皮了,我暗罵了一句,目光落在了她那嫵媚、風韻夾雜著淒楚的俏臉上,「怪不得,你會去金月亮玩,對了,你跟望天涯是什麼關系?」
陳美芝噗嗤一笑,「怎麼,你吃醋了?」
我尷尬的模了一下鼻梁,「我怎麼會吃那老頭子的醋呢,先不說這個了,咱們趕緊去報案吧,你男人死了。」
陳美芝一臉漠然,「死了就死了,他還不如死了的好,要報案你去吧,我先回去了。」
我有些愣了,這騷娘們前後的態度變化也太大了吧,不過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我也不好再問。
「望天涯不是什麼好人,你最好不要再去金月亮,更別與他扯上關系。」
她微微一笑,往前靠了一步,溫柔的環住我的腰,妖嬈的鳳目看的我心都化了,「你喜歡我很久了是吧,我看的出來你是真關心我。」
我沒想到她這麼主動,全身興奮的一陣發顫,聞著她身上甜甜的香味,不禁有些神迷意亂。
「秦劍,從你眼中,我看到了**的火花,抱緊我。」她紅潤的嘴唇微動,輕咬我的耳垂,喃喃道。
她的孤獨、饑渴清晰的寫在臉上,我想也許是因為和楊偉離婚後,她才變的放蕩的吧,受傷的女人是防線最脆弱的時候,而我恰恰是最能把握機會的高手之一。
我感覺丹田涌起一股邪火,小弟登時就騰了起來,既然這娘們主動送上門,我不吃她,天理不容。
血紅的夕陽映在她的臉上,美的不方尤物,我忘記了一切,沒有恐懼,沒有死尸,眼中只有這位絕色美人。
我顫抖著手輕輕環上她柔軟的腰,低頭親吻她的紅唇。
她的反應很熱烈,努力的配合我,吻的很認真,丁香小舌如蛇一般將我的火焰越燒越高。
我就像是回到了初戀,那種壓制的激情、饑渴在瞬間猛烈的火山迸發,喘息著開始進一步的在她身上探索。
我的手粗糙的在她的美腿,臀部放肆的游走,觸手滑女敕如絲,軟而豐盈,她似乎一點也不惱,嘴里發出迷醉的申吟,臉更加的紅潤多姿。
面對這位我日思夜想都想得到的俏美婦人,我完全墮落在她的迷情里,用力攬著她的腰,親吻她耳垂、脖子……
「吼吼!」就在我的手探入裙底準備往深處游走的時候,黑子那雄厚的怒吼,如同雷霆一般,驚醒了我。
陳美芝發出一聲嚶嚀的驚訝,伸手攔住我在裙底的手,推開我爬了起來,紅著臉說︰「秦醫生,我,我……」
我尷尬的聳了聳肩,別墅里面死了那麼多人,尤其是楊偉剛慘死,我就上他媳婦,雖說離了婚,卻多少也有些不厚道。
另一個原因是,在這麼邪門的地方干這事,確實有失情調,想了想我說,「美芝,你趕緊離開這吧,我得趕緊報警。」
陳美芝將我的襯衣鈕扣,扣好說,「我先收拾點東西,秦劍,你先離開這,你在這我有些不方便。」
我抓住她的手,擔憂問,你不害怕嗎?
她笑著推開我,這是我家,我有什麼怕的,我收拾一些我的貴重東西,馬上就走。
我見她態度堅決,在她的臀部輕輕拍了下,我怎麼聯系你?
她嫵媚笑道︰「你未婚,我現在也是孤身一人,以後聯系的方式多了,你給我號碼,回頭我找你。」
我給了她號碼,「美芝,听我的別去望天涯那,那是個鬼窩,老家伙不是什麼好人。」
想到陳美芝跟望天涯那個糟老頭的曖昧,我心里火辣辣的疼,媽的,我真把這婆娘當自己女人了。
她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說完,在我的額頭吻了一下,我見她態度堅決,也不好再死纏爛打,無奈的離開了楊偉家。
走的時候,我又听到了黑子淒厲的低鳴,像是要告訴我什麼。
離開楊家,我往復式樓走去,在路上我越想越不對勁,陳美芝似乎對楊偉的死一點也不驚訝,更重要的是,那房間里邪門的布置,從時間上來看,有些時日了,她不可能不知道?
還有我已經告訴她楊偉死在樓上,她一個柔弱的女人還敢留在那,這不是很怪異麼?
最重要的是黑子,它似乎想告訴我什麼,它突然變異為什麼又跟棺材里的綠毛骷髏鎖在一起?
棺材中的綠毛骷髏皮肉還呈鮮紅,難不成是被剝了皮的楊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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