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八公肯定不是這樣的人,他沒有理由坑我。」看著八公那滿是蒼老皺紋的臉,我暗自在心里告訴自己,打消這種念頭。
「八公,我沒事,只是視線還有點適應不過來,緩緩光就好了。」我忙道。
「八公,這機關是什麼來頭,你給我說說,我先了解一下。」我怕他再催我打開石棺,岔開話題道。
石棺並非不能打開,只是我需要時間緩和一下心理,老實說,我被陳友諒這孫子給坑怕了,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此情此景,以及八公說的話,跟邪塔里的情景太像了,我一時間有些緩不過勁來。
八公傲然點頭說︰「七大神器的傳說,想必你也听說過,其實神器是真實存在的,潛龍尺你也見過了,喪魂錐老夫替你們保管著,這里是老君印,還有四樣,分散在陰司與各地。」
「神器是諸葛亮與秦廣王聯手打造的,其中諸葛武侯有四個,而這四個的封印機關都是相同的,也就是以他的血為引,才能打開,說白了就是純陽子才能打開,當今世上,唯有老祖宗我與你才能取出諸葛武侯手上的四大神器,老夫這樣說,你明白了嗎?」八公道。
八公這麼一說,我心里頓時明白了,為什麼高公公要封印我,卻又不殺我。
封印我,是想讓我成為庸人,遠離玄門的是是非非,因為他知道我的純陽脈遲早會爆發,會有很多人打我的主意,所以他想廢了我。
至于不敢殺我,恐怕也是為了留條後路,怕以後上君需要神器,無人再能打開四大神器的封印。
如此說來,上君最初的想法是不想神器現世的,只是不知道為何後來妥協了,反而刻意讓喪魂錐現世。
喪魂錐乃是陰間重要神器,在望天涯手里多日,鐘馗、秦廣王、地藏菩薩,恐怕也是知道的,但他們也沒有任何表示,而且鐘馗還故意引導我去找潛龍尺,甚至還不惜傳我乾坤神劍訣,擺明是了是想助我找到神器。
上君、天師府,陰司兩大對立勢力,都默許喪魂錐的出世,到底他們是什麼企圖,這其中有何關聯呢?
我一時間也想不明白,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八公與鐘天師是一條心的,都希望我掌握到神器。
想到這,我問道︰「八公,其實你早就知道我能找到潛龍尺,你和鐘天師都希望我拿到潛龍尺是嗎?」
八公身子微微一震,慈祥的看著我道︰「沒錯,因為老夫和鐘天師都想看到你破掉身上的封印,快點成長,這樣才能勇挑玄門的重擔,老夫畢竟老了,也幫不了天師什麼忙,而你就不同了,為諸葛轉世,純陽之身,只要成為閻君,你就能入酆都城,助天師一臂之力。」
「八公,可惜潛龍尺我沒得到,被陳友諒拿走了。」我感嘆道。
八公表情麻木抬頭嘆道︰「這也是天意啊!」
旋又道︰「不過這不重要,關鍵是你現在的封印解了,又承了閻君之位,這也是我和天師想看到的,至于潛龍尺,一切看天意吧。」
听八公這麼一說,我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看來八公坑我的可能性極小。
首先,他自身就是純陽之身,雖然純陽脈沒了,但血還是有的吧,他自己也說了打開封印的人,我一個,他一個,所以不存在坑我。
其次,潛龍尺已經被陳友諒拿走了,這人乃是魏王邪體,誰也不知道他在哪,又吸收了我的殺氣,厲害無比,八公如果真有拿寶物成仙的想法,他怎麼著也得先從陳友諒手中奪回潛龍尺吧,不過這幾乎不可能。♀
「夜叉,你還有何疑問,莫不是等著老頭子放血替你拿印。」八公用半開玩笑的口吻,問我道。
我看了他一眼,模著鼻梁道︰「八公,我看老君印放在這安全的,我還是不拿了吧,反正你也告訴了我開棺之法,改天我自己來取就成了。」
八公微微有些驚訝,問︰「你不想看看老君印,傳說中的神器嗎?」
我淡然道︰「不想,這東西現世未必有什麼好處,再說了我現在身上的封印也破了,神器這種東西,能看不能用,麻煩。」
有了喪魂錐的教訓,對于神器,我是不敢奢望的,要不然我和菜花也不用把喪魂錐交給老八公保管了。
「那好吧,隨你了,反正開啟之法,你已經掌握,老夫也算是了了樁心願,咱們回去吧。」老八公見我心意已決,遂道。
與八公離開老君山,我回到龍虎山歇息的廂房,剛走到門口,我就感覺不太對。
因為我出去的時候,是帶著房門的,然而現在房門虛掩著,明顯有人進去過,我現在是閻君,沒有允許,外人是不敢擅自進入的。
我輕輕推開門,只見一個女人躺在我的床榻上,用手撐著頭,媚態橫生的看著我。
是陰姬陳美芝!
「偉大的閻君大人,小女子該叫你夜君還是秦劍呢?」她花枝亂顫的坐起身,笑盈盈的往我走了過來。
這女人當真是騷媚入骨,前幾日在龍虎山見穿裙子誘惑不了我,這次又換了現代裝扮,上身是白色的半透明絲狀裹胸,外套一件緊身的披肩,是黑色緊身超短裙,包裹著她緊翹的,將她完美、火辣的身段展露無遺。
最迷人的還是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在黑色的高跟與網狀彈力絲襪映襯下,更顯妖嬈、勻潤。
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妖媚嬌娃,這女人要是走在大街上,準得迷死人不償命,什麼範爺啥的,在她面前那根本不值得一提。
這也是玄門與現實的不同,玄門的女人,無論妖或者名門正派,邪派女子妖媚甚于俗,正派仙女,清純、雅致,更是凡塵的胭脂俗粉無法比擬的。
我好久沒跟女人歡好了,看到她這身妖媚的現代裝,我不禁想到了以前風流的日子,每次去房東家,偷偷看陳美芝,她就是這般的火辣、迷人。
我那顆塵世的俗心,瞬間被她挑逗的爆發了,頓時只覺口干舌燥。
「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闖龍虎山的後殿。」我惶恐的退了一步,順帶打翻了桌上的紫砂茶壺,有些不知所措道。
「我沒看錯吧,堂堂閻君居然怕我陰姬,我那風流多情的少年郎,哪去了?」陰姬蹬著高跟,慢慢的走到我身邊,一步步的把我逼到了牆角。
當我退到牆角的時候,退無可退,陳美芝貼過來,慢慢的湊近我的臉,吹氣如蘭道︰「偉大的閻君大人,如果我沒記錯,你曾經還偷過我的貼身衣物,行猥瑣之事,你不會這麼健忘嗎?」
我頓時面紅耳赤,這事我只告訴過菜花,沒想到陳美芝居然知道。
「怎麼了,敢做不敢當,喜歡嗎,好玩嗎?」陳美芝湊到我的耳際,伸出舌頭挑逗我的耳垂,邊低垂問道。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那修長的美腿,裹胸里雪白、聳立的酥胸,如同毒藥一般,迅速的腐蝕著我的身心,尤其是耳垂那黏黏、軟軟的挑逗,更是把我積壓了許久的欲火從最心底給刨了出來。
「你喜歡我,做夢都想上我是嗎?」她雙手捧著我的臉,沿著我的耳際往下慢慢的滑動著。
「是!你是我的女神,我每次跟女人歡好,都把身下的人當成你,恨不能一親芳澤。」我喃喃道。
「我的閻君大人,那你還等什麼呢?」陳美芝媚眼如絲,抓著我的手,放在她挺翹的酥胸上,輕輕的揉動著。
我只覺觸手豐軟、光滑,說不出的舒爽,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力勁也越來越大。
「**一刻值千金,咱們別等了,好嗎?」陳美芝在我的撫模下,嫵媚的嬌喘起來,表情浪蕩至極。
「嗯嗯!」我已經徹底被**沖昏了頭腦,攔腰抱著她往床上走去,將她狠狠的丟在床上,如同餓虎一般,在她咯咯的媚笑聲中撲了上去,沿著她那光滑的脖子,喘息著往下親吻。
手也沒閑著,探入衣服內,撫模她峰巒的身軀,情場老手的本色暴露無遺,昔日的那些風流本事這會兒全都用了上來。
我其實心里對這騷娘們感情是復雜的,又喜歡她的妖媚又害怕她的妖媚,這是這種復雜的情感,讓我每次面對這詭計多端的婆娘,都落于下風。
而我想看到她被我征服的,落敗于我胯下的想法,隨著她婉轉、奉承的申吟,變得愈發熱切。
當她像羊羔一般,白女敕的**展現在我面前,我的心髒都快要停止跳動,太完美無瑕了。
她早已經是溪流涓涓,眼媚如絲,只待我的采擷。
「秦劍,你怎麼了,快,偉大的閻君大人,快給我。」陳美芝喃喃哀求,開始給我月兌衣服。
「叮叮咚咚!」
夜空中,想起了憂郁、悲惋的琴聲,如同一個人在訴說著最傷心的話語。
我心中突然有種莫名的悲意,在這種悲意、苦情的琴聲中,我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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