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一早。
薄景菡坐在庭院里,悠悠哉的翻看著她一向都不怎麼踫的娛樂報。
自打昨兒她去了趟電視台,接受一個欄目的訪問,為新產品做了宣傳後。
關于她的報道就猶如雨後春筍似的,****之間,一個個的冒了出來。
即便不是頭版頭條,也站在了第二版的版面上。
洋洋灑灑的報道,虛虛實實,有好有壞。
但對薄景菡來講,都是些無關痛癢的東西,看過了,就忘了!
而這時,fiona催促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
接通電話,薄景菡安靜的听著fiona高昂的嗓門兒。
幽深的瞳仁兒,在陽光下仿佛撒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但她嘴角的笑意,卻格外邪魅!
「你回個電話,告訴商昊天,我臨時有事兒,沒空!如果他有誠意的話,就讓他好好的等著。」
撂下話茬,薄景菡就直接掐斷電話。
站頭將手機遞給阿澤,「暖夏去上班了嗎?」
「還沒。」
「呼……剛好我沒什麼事兒,我送她上班去!」
*
坐在薄景菡那輛紅的炫眼的保時捷跑車里。
蘇暖夏一反常態的沒有和薄景菡扯皮,而是蔫蔫兒的窩在真皮座椅里,裝死。
這讓薄景菡大感意外,連續朝她看了幾次。
關心的問了句︰「你今兒是怎麼了,瘟了?!」
「去你的。你丫怎麼不說我是禽流感,要送到醫院隔離!」
斜了薄景菡一眼,若是往常,她這嗓門兒早比洪鐘還敞亮了。
可今兒,這廝兒卻說的有氣無力,就連那陰森森的氣場都比往日要減弱不少。
「我看你還真有點像。」
「哎,你不懂……我這是累的!」
蘇暖夏朝死黨遞了個無比哀怨的眼神,幽幽地說︰「前幾天,我把薄瘟神給開罪了。接著,這廝這兩天發瘋,辦事兒不分早晚,白日宣yin,晚上耕耘……累的我昨兒一天沒去上班不說,今兒一早上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簡直——禽獸不如!」
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下。
薄景菡急忙穩住,嘴角卻不自覺的湊了湊。
說實話,听閨蜜點評舅舅某方面的能力,這事兒听起來,還真有點兒……蛋疼!
而且,這話接茬吧,她不知道說什麼,不接吧,氣氛又尷尬。
但蘇暖夏還算上到,直接岔開話題︰「得,不說我了,這感覺吧,等你和陸琰翻雲覆雨、干柴烈火的燒過了,就明白了。對了,這兩天沒見你和陸琰聯系,要不要我幫忙,讓他那天抽個空,去家里吃個飯什麼的?」
「還沒嫁給我舅舅,就擺起舅媽的譜兒,替我張羅了?」
薄景菡玩笑的朝她瞧了眼,眨眨眼,就迅速的將視線轉回前方,嘴角的一點笑意卻始終掛著,淡淡的。
「小樣兒,又拿我開涮是吧!你趕緊給我坦白!」
蘇暖夏撲過來,掐了下薄景菡的臉蛋。
滿眼促狹的打量著她。
薄景菡卻被她的突然襲擊,驚了一跳。
趕緊抬手揮開她。
「蘇暖夏,我著開車呢!你想來場車禍,讓人家以為咱兩一塊殉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