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薄君臣沒回來。
蘇暖夏就像是荷爾蒙不均衡一樣,也極度不正常。
打從下樓,在餐桌前坐下,直到現在。
最多不過半個鐘頭。
蘇暖夏已經干掉了兩瓶拉菲。
眼下,她直接拿起了第三瓶,對著那略顯蒼白的紅唇中猛灌。
「咕嘟,咕嘟……」
一口口的吞咽著,不一會兒,又下去了半瓶。
「蘇暖夏,發什麼瘋呢?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趕緊滾回去睡覺,再這麼喝下去,你想讓自己個兒酒精中毒吧!」
薄景菡有點頭疼的伸手去搶酒瓶子。
她可不敢讓蘇暖夏喝醉,這女人就是個瘋子,一喝多了就發瘋。
酒量不好就不說了,這酒品吧,更不敢恭維……
「我喝你舅舅的藏酒,你心疼啊?不就幾瓶拉菲嗎!」
蘇暖夏雙手緊緊的抱著酒瓶,死都不放。
「算你狠!你繼續,我陪你喝!」
無奈,薄景菡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可一旁的阿澤,卻急忙忙的抓住薄景菡正要拿酒的手。
「大小姐,您……」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阿澤,這里不需要你,回房休息去!」
搶在阿澤開口前,薄景菡直接下達了命令。
阿澤雖然明白薄景菡的意思,卻任然立在旁邊,並沒有離開。
「阿澤——」
薄景菡壓低了聲音,隱隱不悅。
暗示的眼神,緊跟著投了過去,並朝他做了個手勢。
猶豫片刻, 不過她的阿澤,還是離開了餐廳。
瞧著那背影遠走,一直喝悶酒的蘇暖夏,卻在這時放緩了速度。
酒過三巡。
微醉的蘇暖夏,開始話嘮——
「薄妞兒……呵呵,听說……你今兒用我教你的……的那招,給……給那妖孽的褲子……扒了?」
「哎……薄妞兒,多可惜啊!姐們教你那招……那招是讓你扒陸……爺的!」
「嗝——快和姐們坦白……坦白那誰,那誰真對渣說……嗯……‘我的女人’?」
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一句接著一句的往外冒。
薄景菡默不作聲的陪她又喝了半瓶酒。
掐算著時間,一直把她喝到倒桌上,這才算松了口氣。
呼……
薄景菡轉身出門,招呼兩人進來把蘇暖夏給弄回房間。
可等她轉身回來的時候——
蘇暖夏不見了!!!
「大小姐,這……」
盯著半個人影兒都沒有的餐廳,薄景菡伸手按了按突突猛跳的太陽穴,轉臉看向手足無措的佣人。
「愣著干嘛,快找啊!你,去車庫,你把所有房間都找一遍,還有你……」
得到指示,眾人飛快散開。
薄景菡也沒閑著,趕緊給薄君臣去了個電話。
但不知薄君臣再忙什麼,並沒接听。
「大小姐!」
驚呼如雷,在身後炸開。
「是不是找到暖夏了!」
沒顧得上責怪那人,薄景菡回頭問了句。
但沒等那人回答,她的視線就落在了阿澤的懷里。
蘇暖夏就那麼安靜的靠在他身上,昏昏沉沉的睡著,臉色還有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阿澤,她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