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葉嬌嬌,似乎刻意的打扮了一番。
一身香奈兒新款套裙,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
尤其是上圍,在調整內衣的束縛下,硬是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事業線。
而那對被束縛的小白兔,就藏在胸口的那抹蕾絲下,若隱若現。
且不說妝容用了多少分的心思,就連那笑容,都仿佛經過特別的修飾,一顰一笑,都令她看上去格外嬌柔,可憐楚楚的。
但山雞插上孔雀的尾巴,她還是山雞。
怎麼都掩不了那身雞味!
這不,一開口就暴露了她的本質——
「喲,不錯嘛,你在這兒伺候人,還有人來伺候你?難怪爸爸那麼放段的請你回去,你都不願意。合著,你這是樂不思蜀了。不過也是,咱們葉家就是豬窩狗窩,比不上你這金窩yin窩。要換了我啊,也不會回去的!」
刺耳的話,隨著那嬌滴滴的聲音,嗲聲嗲氣的冒了出來。
大廳里一片寂靜。
四周的僕佣,要麼是安靜的低頭立著,要麼就放輕手腳的忙活各自的工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存在。
而他們在入職前,都受過專業的培訓。
加上薄景菡沒下樓之前,阿澤也已經囑咐過他們。
自然沒人在這時候插上半句話,而是裝聾作啞的隱藏自己的存在。
葉嬌嬌見沒人幫腔,更是得意。
心里允自掂量著,猜測︰這小賤人在薄家估計也沒什麼地位,最多就比佣人高那麼一丁點兒吧!
有了這個猜想打底氣,葉嬌嬌就更加放肆了——
「哎呦,瞧我這記性!差點兒忘了正事。來,景菡,你猜猜這位是誰?」
「你姘頭?」
語帶鄙夷,薄景菡朝那正打量她的男人斜了眼,潤澤的唇瓣就翹了起來,勾畫出一抹淺淺的譏嘲︰「葉小姐,你一連三天在我薄家門外鬧騰,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就是為了給我引見你的姘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看你還是只覺的轉身,從哪兒來的,就從哪兒給我滾出去!」
進門就挑釁——蠢!
真不知道柳夢茹是怎麼教她的,是怕她學會了搶了她的飯碗沒盡力的教,還是葉嬌嬌天生資質太差了,學不來她媽那一手的老謀深算?
比起她媽顧全大局的偽裝謀劃,葉嬌嬌這只只顧眼前的小菜鳥,恐怕連初級都夠不上啊!
在心中給葉嬌嬌下了個定位,薄景菡冷嗤了聲。
而就這麼不屑的一聲輕嗤,令葉嬌嬌有種被逼視了的感覺,不禁怒意上涌,更沒了估計。
「誰的姘頭還不一定呢!景菡……你知不知道,為了找他,我可費了不少功夫啊!」
說話間,葉嬌嬌從隨身的提包里,抽出一個信封,朝薄景菡的面上甩去——「好好欣賞啊,這照片雖然你五年前都已經看過了,可我怕你忘了,今兒來,就特意給你印了一套出來。如果你覺得不夠看的話,我那兒還有底版,再給你印個十套八套的送來都行!當然……看照片兒,還是不如原版的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