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我還真應該去給陸少頒面兒錦旗去。也只有他的面子大,能讓一帶保鏢出門,就活像是被關籠子里似的,渾身不自在的大小姐,自覺自願的帶著大隊人馬乖乖出門。我還要拜托他,以後你每次出門,都像他做出和今天同樣的保證!」
阿澤促狹的笑著,打趣薄景菡。
話音未落,感覺氣氛輕松很多的管清秋,也小聲的接了句話調侃她,「大小姐,你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什麼劫?」
確定了管清秋的身份後,薄景菡對她的警惕也放松了下來。
而她本身很少說話,乍听她開口調侃,薄景菡沒有繼續沉默,而是順應著被調動起來的氣氛,睜開眼楮看向後視鏡,微揚著眉梢朝她投去征詢的一瞥。
開著車的管清秋,從後視鏡里看見了薄景菡的目光。
一怔,隨後抿著嘴角笑道︰「當然是情劫啊!陸少那麼心疼您,您又那麼听他的話,可不就是鐵漢難逃繞指柔,嬌女難渡柔情關嘛!再加上澤管家的多方擺月兌,您啊,飛不掉啦!」
*
「蠢貨,煮熟的鴨子,都早嘴里了,你們還能讓她給飛了。一群蠢貨!」
彼端。
在姜振富的私人別墅里。
陣陣怒吼的呵斥聲,從書房里不斷的傳出來。
其間,還夾雜著幾聲拍案,以及拳打腳踢的肉搏聲。
里啪啦的,听上去都覺得肉疼!
書房里的畫面,有些血腥。
幾名壯漢,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沒了動靜,像是昏死過去了。還有兩名人高馬大的家伙,此刻卻蜷縮的像是只蝦米,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存在感都抹光,讓人覺得他壓根不存在在這世上才好。
而還站在姜振富的書桌前,承受著他那雷霆之怒的幾位,雖然沒斷胳膊斷腿,或被揍出什麼內傷來,可這臉上卻多了幾抹青紫的痕跡。像是被什麼東西抽過,所留下的。其中一人嘴角掛著血跡,另一個的傷勢更是可怖,額頭上被砸出個窟窿來,還簌簌地冒著血呢!
這些傷,其實還真不是姜振富弄出來的。
不過和姜振富到也有著月兌不掉的干系。
畢竟,這幾人身上的傷,都是他讓他們這幾個任務失敗,卻逃了回來的手下,當著他的面互相廝打,所弄出來的。目的一是要懲罰他們,二是要從他們這幾人中,跳出幾個能用的精英來。
這方法听著殘忍且變態,大概也只有此刻快被逼到絕路上的姜振富,能干得出來了吧?
「你們幾個,要死還是要活,自己選吧!」
指節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
姜振富五官猙獰,一雙眼楮眯著和臉上的肉堆疊的擠在了一起,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留存下來的幾位手下,神色輕蔑的從眾人身上一一畫過,像是再挑牲口,大概壓根就沒把對方當人看待吧!
而那幾人,在外人看來是奴性使然。
但對了解他們處境的人來說,只有同情和憤慨了。
當然,同情是對他們,憤慨則是對控制他們時,手段異常變態的姜振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