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鳳翎猛然意識到他想要的是什麼,窘迫地皺起眉,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鳳藻姐姐已經住進歸義王府了。♀我實在不好再把她還給你。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木已成舟,你就……你就看開些吧。」
鴻煦愣住了,望著她裝瘋賣傻的形容︰「听說陛下的痼疾又在日前……發作了?」
鳳翎知道她說的是自己的失心瘋,忙點頭道,「我是兩日好三日壞的,哥哥你別與我計較。」
她怎麼忘了傻子的好處了?
傻子是可以不要臉皮的。我就是把你的女人送給慕容信了,你能怎麼樣?
鴻遠之聞言,突然逼得更近。
鳳翎已經退到了書案邊,再沒有退路,只能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因為鳳藻而失去理智,當場把自己掐死。
鴻遠之壓,逼視著她。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能演了。她烏溜溜的眼里竟然滿是天真。
天子已經被欺負地幾乎要躺到書案上。
「哥哥……」鳳翎開始柔聲求饒。
不要惹毛他。
她在心里默念。
他盯著她桃杏般嬌媚的模樣。♀目光凌厲似劍,仿佛要在傻子的身上看出個窟窿。
「臣還听說,陛下在宣政殿前,把荀子清……咬得鮮血淋灕。」
鳳翎听他提起此事,慌了手腳,臉上涌起紅雲。
「我……我……我犯病的時候是迷迷糊糊的,會做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哥哥……」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就被他的唇堵上了。
她驚得想要訓斥。不料他的舌趁虛而入,糾纏掠奪起她的芳澤。
鳳翎扭頭要躲,卻被鴻煦死死按住。鳳翎不敢相信高傲風雅的鴻遠之竟然會如此無禮,他那種邪魔俯身一般的形容,實在令她恐懼,她奮力推搡。他吻得更加狠戾,直到她幾乎窒息,他才盡興一般地放過了她。
「放肆!」她本能地抬手,朝他的左臉抽去,喘息著望著他。
鴻遠之受了這一記,卻沒有離開,也沒有惱怒,模著臉,仍是掛著淡漠的表情。
「看來陛下此刻……是清醒的。」
「我……我……」鳳翎還沉浸在剛才的恐慌里,支支吾吾了半晌,突然發現自己才是那個應該憤怒的人,「你到底要做什麼?鳳藻回不來了。你就是掐死我,她也回不來了。我已經同你賠罪了,你還要怎樣!?」
鴻遠之沒有回答,依然冷冷看著她。
鳳翎狼狽地撐著書案。
「陛下在臣這里,總是清醒的。那麼……幾時會犯病呢?」
他問得鳳翎莫名其妙。
「朝政的事,臣不得干涉。可關心陛下的龍體,不正是後宮之德嗎?」
鴻煦依舊沒有表情,叫人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是怒。自從進了宮,這位高貴俊美的帝君就一直是這個死樣子,這讓鳳翎很撓頭。
女帝陛下的臉上寫滿了莫名其妙。
「臣……已經是廢物了吧。」帝君突然垂下頭,痴痴笑起來,「無論是宣政殿還是于飛殿,都沒有人需要這樣的廢物。」
看他那副頹唐的樣子,鳳翎突然覺得些慚愧,畢竟人家的大好前程就埋在自己的後宮了。
她輕輕一拽他的袖子,瞪著明媚的眼︰「哥哥……朕……朕需要你的……」
鴻煦扭頭望著她,眉眼間蕩漾出哀傷。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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