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你青眼,令狐沖臉上貼金。♀」令狐沖略帶遺憾的搖了搖頭,說完直接吸了一口氣,用處全身的力氣再次連刺三劍。
這三劍乃是華山派的「太岳三青峰」,一劍強于一劍。
「好劍法」|看到這劍法,田伯光眼前一亮,喝彩一聲,然後也不見他如何閃躲,直接就揮刀迎上。
叮叮叮…
連續三聲,田伯光雖然武功比令狐沖高出一大截,卻依然被震退了三步。
「呵呵,看來令狐兄你奈何我不得。」田伯光不以為意,反而得意的笑道,說著就轉頭朝天松道長道「牛鼻子,你怎麼不上來夾攻?」
哪知,天松道長束手而立,冷笑一聲道「我是泰山派的正人君子,豈肯與*邪之人聯手?」
原來,他看到令狐沖和田伯光坐在一起對飲,而且都以兄弟相稱,心里就已經把他倆當成了同類。
听他這麼一說,其他人還沒開口,依琳卻看不過去了,紅著臉對著天松道長道「你莫冤枉了這位令狐師兄,他是好人!」
她聲音柔軟而清脆,再加上嬌小可人的樣子,給人予一種想要保護的沖動。
天松道長只是看了依琳一眼,再次冷笑道︰「他是好人?嘿嘿,不錯,他是和田伯光同流合污的大大好人!」
然而就在他這句話才剛剛落音,田伯光突然橫空披出一刀。
這一刀比先前任何一刀就要迅速,而且又是在天松道長措手不及的情況下。
一時間他哪里擋得住,只來得及微微一閃身。
然後就听見「噗嗤….」一聲。
天松道長直接「啊…」的慘叫一聲,雙手連忙按住胸口,神情十分的古怪,似是疼痛,又似震驚。
一滴滴的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滴落而下。
眼見田伯光準備再次出手。
這時候,善良的小姑娘依琳卻站了出來道「別…別殺他。」
「好吧,看在美女的面子上,你說不殺,那我就不殺。」田伯光看了依琳一眼,然後爽朗一笑,直接就收起了刀。
听到他這麼說,不但是依琳,天松道長自己也松了口氣,雖然想要幫徒弟報仇,但是身受重傷的他哪里還是田伯光的對手,所以也不敢再繼續停留,想也不想立即就朝樓下跑去。
看著天松道長離開的背影,田伯光笑著說︰「這牛鼻子武功不錯,我這一刀砍得不算慢,他居然能及時縮了三寸,這一刀竟砍他不死。泰山派的玩藝倒真還有兩下子。令狐兄,這牛鼻子不死,今後你的麻煩可就多了。剛才我存心要殺了他,免你後患,可惜這一刀砍他不死。」
對于令狐沖之前出手似乎絲毫沒有在意一般,依然對他稱兄道弟。
令狐沖毫不在意的笑道︰「我一生之中,麻煩天天都有,管他娘的,喝酒,喝酒。」
看到令狐沖的豪爽,這正合他意,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好,我交了你這個朋友,來來來,喝一碗。」
令狐沖道︰「武功我不如你,酒量卻是你不如我。」
田伯光道︰「酒量不如你嗎?那也未見得,咱們便來比上一比,來,大家先喝十大碗再說。」
令狐沖皺眉道︰「田兄,我只道你也是個不佔人便宜的好漢,這才跟你賭酒,哪知大謬不然,令我好生失望。」
「哦?此話怎講?」田伯光一愣,好奇的問道。
令狐沖斜了他一眼道「你明知我討厭尼姑,一見尼姑便周身不舒服,胃口大倒,如何還能跟你賭酒?」
「令狐兄,我知你千方百計,只是要救這小尼姑,可是我田伯光愛色如命,既看上了這千嬌百媚的小尼姑,說甚麼也不放她走。你要我放她,唯有一個條件。」田伯光也不是笨蛋。
經過這麼長時間,他也大概猜到了令狐沖的意思,不過並沒有生氣,反而覺得令狐沖的好爽作風與他氣味相投。
令狐沖心中一喜,立即拍了拍胸脯道︰「好,你說出來罷,上刀山,下油鍋,我令狐沖認命了,皺一皺眉頭,不算好漢。」
「令狐兄,在下既當你是朋友,就當按照江湖上的規矩,朋友妻,不可戲。你若答應娶這小尼姑為妻,我即刻放她,還向她作揖賠罪,除此之外,萬萬不能。」田伯光喝了口酒笑著說道。
「而且你不是說遇見尼姑倒霉麼,這好辦,反正這小尼姑又沒有落發,可以直接凡俗,這樣你們不就能夠成親了麼?」
依琳听到這話卻早已兩頰通紅的不行,羞得小腦袋都深深的低了下去。雙手還合十不停的嘀咕著菩薩原諒。
一直在偷偷躲在桌子底下的張洋,听到這里暗自覺得好笑。
這田伯光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雖然現在他對依琳已經沒有之前那種想法了,但是放卻又舍不得,居然又出現這麼一個法子。
不過他也知道接下來令狐沖絕對會拒絕,然後提出坐斗的法子。
只是如今的藥效恐怕已經發揮作用了吧。
果然,就如張洋猜測的一般。
雖然田伯光實力強大,能夠藥效的發作時間,但是經過之前那麼一場架,藥效早就已經被他吸收了不少。
就在令狐沖剛想開口拒絕的時候,田伯光就開始暈暈乎乎了起來。
「咦…田兄,你這是怎麼了?」看到這個情況,令狐沖驚了一下,讓他有點驚疑不定。
砰…他的話才落音,田伯光就一頭栽在了桌子上,昏睡了過去。
「田兄、田兄。」不放心的令狐沖不由得用手推了推田伯光。
發現對方沒有反應之後,這才松了口氣。
同時又有點疑惑,感覺有點不對勁,雖然自己酒量不錯,但田伯光也不至于這麼差說暈就暈吧。
就在令狐沖疑惑之際,張洋從座子底下站了出來,對著令狐沖跟你抱拳道「這位想必就是華山派高徒令狐少俠了。」
「你是?」令狐沖看了張洋一眼,看到張洋一身小二打扮故而疑惑的問道。
不止是他,依琳也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人感到十分的好奇,眨著大眼楮看著張洋。
「在下張洋,呵呵,只不過是無名小卒罷了,只是田伯光與我有仇,而我自己卻只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所以在不得以的情況下,在下以蒙汗藥這種不入流的手段迷暈了他,還望兩位不要見怪。」張洋立即就把之前想好的謊言說了出來。
如果是一個武林人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或許一身光明磊落的令狐沖會不屑與之為伍,但看到張洋身上還真沒有半點武功的樣子,倒是沒有怎麼在意。
反而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呵呵,我說怎麼回事呢,這家伙怎麼好好的就倒下了,原來都是張兄的功勞,為此我還要謝謝你呢,不然的話我和依琳師妹還不知道能不能擺月兌這家伙。」
「恩,謝謝張大哥了。」依琳也點了點腦袋,雙手合十道謝一聲。
「好了,不用客氣,我們快走吧,誰知道田不光這*賊會什麼時候醒來。」張洋擺了擺手立即說道。
說不緊張那是假的,田伯光的武功可是實實在在的強大,而自己的蒙汗藥自己可是第一次用,誰知道效果能夠維持多久。
「難道你不想現在殺了他?」令狐沖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張洋接著道。
實話說對張洋突然的出現他還是有點提防的,只不過看到他沒有身上沒有任何的武功,提防沒有那麼高罷了。
「當然想,不過我雖然與他有仇,但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所以也不屑于乘人之危,那不是大丈夫所為。」張洋笑著說道。
田伯光死不死根本就不關自己事,畢竟自己的目的也只是救出依琳而已。
再說了,熟知令狐沖性格的他,知道自己就算真想殺田伯光恐怕令狐沖都不會允許。
「說得好,不錯,我們正義之人確實不應該乘人之危。」令狐沖喝彩一聲,同時心中對張洋的警惕立即就消散了。
說完之後,幾人就朝樓下走去,
走下樓的時候,張洋還不忘憋了一眼曲陽兩人。
呵呵,應為自己的出現,原本令狐沖是被曲陽所救,現在卻沒有了這一出,這是改變劇情嗎?
就在三人正準備走出酒樓,卻突然撞見兩個人走了進來。
來人身穿青色長衫,腳下卻套著一雙麻鞋,服飾頗為古怪,但此刻張洋心中卻是突然一沉,暗叫糟糕。
他雖沒與這兩人照過面,但還是一眼認出他們正是青城派余滄海的弟子,蓋因江湖上只有青城派的人,才會如此著裝,真是想讓人不認出來都難。
他心中暗暗惱怒自己一心想著救依琳,卻怎麼忘了劇情中還有這兩人登場的事,這兩人一人名叫羅人杰,乃是「青城四秀」當中的人物,武功不弱,至于另外一名,只是青城派的一名普通二代弟子,名字他已經記不清。
「張兄、依琳師妹,你們可知道青城派最擅長的是什麼功夫。」看到這兩人,令狐沖立即玩味了起來,調侃著說道。
令狐沖性格灑月兌,心隨自然,喜歡快意恩仇,自然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加上他對青城派看不過,所以張口就來,這嘴巴甚是會招惹是非。
听到令狐沖這麼一說,張洋恨不得直接給嘴巴一個巴掌讓他住嘴。
本來嘛,青城派弟子本來就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樣子。
劇情中之因為兩人會對令狐沖出手一時因為他嘴巴皮子膩歪了,二是因為令狐沖穿著打扮就是華山派弟子,他們本就看不過眼,再加上令狐沖身受重傷,兩人想撿一個便宜。
如今令狐沖雖然也有傷在身,但是卻沒有劇情中那般嚴重。
如果不理會兩人的話說不定還真沒有什麼事,只是如今可不好說了,要是動起手來,自己這個不會武功的人可就遭殃。
不過看了看氣定神閑的令狐沖他又松了口氣,羅人杰武功是不錯,但卻差了令狐沖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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