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東方不敗出手擊退余滄海,張洋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同時暗暗感嘆,葵花寶典真不愧是絕世功法。
東方內力雖然不高,但速度著實是塊。
身為青城派掌門的余滄海,在江湖上已經算的是一流頂級高手了。
但就算如此,東方連威力極強的繡花針都沒有用,余滄海卻依然不是東方的一招之敵。
天下無唯快不破,果然不虛。
不然的話,以東方只是一個年方二十多歲的女子,內力又能夠深厚到哪里去?也沒見她有什麼奇遇,為什麼會有天下第一的名頭呢?
貌似獨孤九劍雖然講究破招,但其劍法還依然是一個快字。
場中依然在于令狐沖相斗的于人豪。
他武功原本就比令狐沖要弱上一籌,如今看到自己師傅落敗,更是心慌不已。
一著不慎就被令狐沖刺中手腕,抱著血流不止的手腕退到了余滄海身邊。
「閣下到底是誰?」余滄海緊緊的盯著東方不敗問道。
這個從未見過的年輕人給他的感覺深不可測,實在讓他膽寒不已。
東方不敗束手而立,看著余滄海冷笑道「我是誰你不用知道,我原本倒還以為余滄海大名鼎鼎,青城派也是武林正派,想不到…青城派,哼,也不過如此,只知道以大欺小罷了。」
話中無比帶著諷刺意味。
她日月神教被人稱作魔教,是不錯,但卻敢作敢當,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在她眼里也只是一些披著偽善的外皮罷了,不屑與之為伍。
「閣下雖然武功高強,但我青城派也不是好欺負的,閣下難道想與我青城派結梁子不成?」余滄海雖然有點畏懼東方不敗的伸手,但是听到對方如此小看他青城派,立即就忍不住一怒,月兌口威脅道。
畢竟好虎架不住狼多,一個人的武功再高也怕圍攻。♀在他想來,雖然對方武功高,但自己青城派也不弱,門下弟子更有數百。
如果要是讓他知道他面對的是日月神教教主的話,恐怕絕不會這麼說。
「哈哈哈,青城派?」果然,听到這仿佛是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話一般,東方不敗大笑了起來。然後身上突然散發一種威臨天下的氣勢道「在我看來,你青城派也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我又有何懼…」
不但是她,就連一旁的張洋心里都不由得撲哧了一下。
比人多?
呵呵,和日月神教比這是最可笑的笑話。
先不說黑木崖就有數千之眾,吃了這些不算,那些流散在江湖上的日月神教弟子更是上萬都不止。
這也是為什麼攻打黑木崖也需要五岳合一才有希望。
換做是其中一派,哪一派會比青城派弱?哪一派沒有青城派人多?五岳劍派都不敢說單獨去殺東方不敗。
而且葵花寶典是以速度見長,沒有足夠的高手圍攻,只是青城派那些弟子,根本就無懼于事,人家想走就走,根本就留不住。
「你…」余滄海一手指著東方不敗說不出話來,不過到底自己現在人單力薄,所以想了想,面色一沉道「既然如此,那麼山不轉水轉,人豪我們走。」
就算走的時候都要面子。
「余滄海哪里走。」然而就在余滄海準備帶著于人豪走的時候,一聲憤怒輕喝聲突然從他身後傳來。
只見,一個年約十**,相貌非常清秀帥氣的年輕人攔住了兩人的回路。
在年輕人旁邊還有一個身高五尺,相貌丑陋、彎腰駝背,手持一根木杖的駝背老頭。
兩人的突然出現,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
東方和令狐沖等人先是一愣,然後就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余滄海。
從剛才那句話不難听出來人似乎是找他的。
而張洋只是看了突然出現的兩人一身打扮,就恍然的點了點頭。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身負血海深仇的林平之和木高峰。
林平之一張俊俏非凡,整個玉樹臨風、長得眉清目秀,甚是俊美,美若女子。文弱的美少年,勝似女扮男裝,勾人的花旦。比新娘子還要漂亮。
論相貌,甚至都與女扮男裝的東方不敗都有的一拼。
果然不配被後世稱為小白臉、貌比潘安,怪不得能夠迷得岳靈珊為其至死不渝。
木高峰人稱「塞北名駝」,形貌丑陋,駝背,使一把駝劍,
惡名昭著,陰險毒辣,為人心胸狹窄,自稱從來不做虧本買賣。
原著中這里林平之雖然假扮駝背出現在金盆洗手大會上,但是與木高峰兩人並不認識,只是為了闢邪劍譜木高峰與余滄海合謀殺死林平之父母所以結仇。
如今這是新版,林平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與這木高峰結合在了一起,林平之似乎還認了對方為爺爺。
當然,木高峰目的是為了闢邪劍譜,而林平之是看到對方武功高強,想要借他的手報仇罷了。
可以說兩人就算在一起,也是相互算計。
「好膽,我師傅的名字也是你這小白臉叫的?」見到兩人,余滄海還麼有發話,于人豪立即就張口指著林平之罵了起來。
于人豪原本就是帥鍋一枚,對自己的相貌可是無比自信。
如今林平之一出現立即就把他甩出幾條街,心中當然是不服,又看他那年紀輕輕,猶如文弱書生,居然敢直呼自己師傅名字,自然更是憤怒。
哪知林平之根本就沒有理會于人豪,只是以吃人的目光看著余滄海,神色泥濘無比。
滅門之仇早已經充斥在他的心扉,他恨不得吃對方的血。
余滄海只是看了林平之一眼,雖然對方眼神對自己充滿仇恨,但這種小角色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沒有在意,而是把目光留在了木高峰身上仔細打量了一番沉聲道「塞北名駝木高峰?」
「嘿嘿,想不到老夫不履中原多時,余觀主依然知道老夫的名號。」木高峰輕笑幾聲,雖然是笑,但是他原本就丑惡的面龐看起來更加恐怖,聲音還帶著一絲沙啞。
說話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東方不敗,眼中閃過些許忌憚。
剛才他帶著林平之可是一直在暗中,東方不敗一招擊敗余滄海他自然看見了。
原本他也不想這個時候出現,但林平之與余滄海有深仇大恨,自然不想就這麼放過余滄海。
在林平之相求之下,他想了想,自己只是找余滄海麻煩而已,而且這麼做也能夠得到林平之的信任,能夠更加順利的得到闢邪劍譜,所以想了想也就帶著林平之現身。
「塞北名駝的名號我自然听過,只不過我們之間似乎並沒有任何過節吧?」余滄海皺了皺眉頭說道。
木高峰在江湖上的名聲雖然不怎麼樣,但怎麼說都是有名的高手,余滄海雖然不懼,但自然不願與多架梁子。
「我與余觀主雖然沒有仇,不過我這乖孫兒卻是與余觀主仇恨不小。」木高峰干笑一聲。雖然他對東方忌憚,但看到東方只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心中也松了口氣。
對于余滄海,他自持武功並不比對方差,所以也不怎麼怕,要不然就不會為了得到林平之信任答應幫他報仇了。
「恩?」听木高峰這麼一說,余滄海眉毛一挑,轉頭打量了一番林平之不解的問道「這位少俠,我們之間似乎並沒有見過吧。」
他滅福威鏢局的時候,林平之因為躲在暗處,他自然沒有見過林平之的面目。
「哈哈,余滄海,你不認識我,我卻是化作鬼也認識你。福威鏢局可知道?我是林平之。」似乎是听到了好听的笑話一般,林平之泥濘的大笑了起來。
「哦?你是林震南的兒子?就是那個僥幸逃月兌的臭小子?」余滄海先是一愣,然後轉而心中就是一喜。
他雖然滅了福威鏢局滿門,但是為了闢邪劍譜,他並沒有殺林震南夫婦。
可是兩人卻是死也不說出闢邪劍譜的秘密。
如今看到林平之,他自然大喜,只要抓住了林平之,以他來威脅,他就不怕兩人不說。
他怎能不高心。
不過雖然高興他表面上卻沒有顯露出來,而是看了看木高峰,畢竟要抓林平之,可是木高峰卻不是軟柿子。
「不錯,就是我。」林平之惡狠狠的瞪了著余滄海,然後立即轉身對著木高峰鞠了一躬道「爺爺,請您老出手,殺了余滄海這狗賊。」
「嘿嘿,放心,爺爺出手那是手到擒來。」木高峰干笑一聲,然後轉頭對著余滄海道「余觀主,想必你也看見了,既然你與我孫兒有仇,那就是與我木高峰有仇,既然如此,就容不得老夫不出手。」
說著,他也不待余滄海說話,直接飛身而起,揮起木杖朝余滄海沖去。
余滄海雖然不敵東方不敗,而且被她打了一掌,不過也只是輕傷而已。
所以對木高峰並不咻。抽出長劍迎了上去。
木高峰雖然人矮背駝,但實力卻不賴,身法刁鑽,在塞北可是赫赫有名,也算得上江湖上的一流好手。
手中雖然拿著木杖,但是木杖乃是空心的,里面卻是暗藏一把長劍。
只是交手數個回合,因為武器上吃虧,木高峰看自己落入下風,立即震碎木杖取出長劍。
一手駝劍讓他使出來威風八面,寒光四色。手持長劍的木高峰並不比余滄海弱。立即搬回了劣勢。
至于余滄海,看似在東方手中不堪一擊,但卻的的確確是一派掌門。
身手自然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雖然比起五岳掌門都要若上一籌,但也勉強進入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一時間,只見空中寒光閃爍,兩人斗了個平分秋色,空氣中不時發出「叮叮」的踫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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