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萬里無雲,艷陽高照,熾熱的太陽照在官道上,使得一路上火熱火熱的。
官道上,除了張洋等人好端端的沒事之外,地上還躺著三道身影。
又有誰知道,之前這里曾經出現了成千上萬條毒蛇呢?
此時毒蛇早已散盡,但是玉江三盜三人卻已經面目全非。
現在的三人哪里還有之前的意氣風發的樣子,每個人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全身上下到處都是一道道的蛇吻。
三人都是臉色泛青,看來中毒不淺。
也是,這些蛇並不是猛虎走獸,咬人當然不會痛,也不會掉肉,但是可怕的確實它們身帶的劇毒。
三人也不知道被毒蛇咬了多少口,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呼吸。
當田伯光被張洋利用九陽真氣揭掉了身上的毒之後,他立即跳了起來,對著身上左看看右看看,不時的在身上拍兩下。
「田兄,你這是在干什麼?」看到他滑稽的樣子,張洋好笑的道。
「當然是找找看我身上有沒有蛇。」田伯光心悸的說道,還別說,雖然之前那些毒蛇沒有對付自己,但是在一旁看,就讓他頭皮發麻。
此時他可是對這些毒蛇給嚇住了,深怕漏掉一掉藏在自己身上。
不過檢查一遍發現沒有任何不妥之後他才松了一口氣,不過還不忘看了看藍鳳凰,此時他看著藍鳳凰的目光再也不是之前那麼放肆,而是帶著一些忌憚。
是的,他忌憚了,他可不想自己面對那群蛇圍攻的下場。
「張兄,你婆娘那是什麼功夫,真是神啦,吹個葉子居然可以引來這麼多毒蛇。」田伯光心有戚戚的說道。
「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藍鳳凰淡淡的看了田伯光一眼,沒有去解釋,對于采花大盜田伯光,她還真有點不待見。
看到藍鳳凰這樣子,田伯光干笑一聲,沒有再說了。
張洋自然也看出了藍鳳凰對田伯光沒什麼好感,于是他笑著說道「妹子,你這一招不錯,不知道有什麼名堂?」
「大哥,其實也沒什麼名堂,只是外面苗人從小就和毒物一起長大,一代接一代下來,久而久之就掌握了這套趨蛇的辦法,如果大哥感興趣的話我可以教你啊。」听到張大哥對自己這招感興趣,藍鳳凰心里一甜,立即笑著說道。
「呵呵,算了吧,我可學沒你這本事,大哥只是對這一招比較好奇吧了。」張洋笑著擺了擺手道。
人家可是從小到大慢慢學會的,要自己學天知道學到什麼時候。
當然如果真想要這招的話,他大可用命運之力去兌換。
…….
「呸….格老子的,這女人真陰險,害得老子差點就著了她的道。」田伯光看著已經死亡的毒蝴蝶吐了下口水,惱怒的道。
他心中十分惱怒,如果自己沒有中毒蝴蝶的毒,以自己的身手,又豈會害怕區區毒蛇呢,想到此,他看了看已經模樣大變的毒蝴蝶。
這可是第二次了,第一次被張洋用蒙汗藥迷倒,如今又被這女人用毒藥給放倒,讓他很沒面子。
「呵呵,看你下次還敢大意,如果你不該這的性子,我看你這家伙早晚都會死在女人肚皮上。」張洋搖了搖頭道。
同時心中也警惕了起來,暗自告誡自己不能粗心大意。
雖然這次是田伯光救美心切,才遭遇暗算,可是當時自己也並沒有任何的提防之意。
自己武功是不錯,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又有誰知道,一個路邊的女子居然會帶有目的的接近自己等人呢?
這次幸虧自己有九陽神功護體,能夠百毒不侵,要是以後遇到九陽神功解決不了的情況,或者遇到了暗殺怎麼辦?
想到此,他背後也冒起了冷汗。
「沒辦法,老子就是好這一口,一天不模女人,心里憋得難受,嘿…這事就和賭徒一樣,那些人好賭,但老子,一個性子。」田伯光心有戚戚的說道。
「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並不是你的錯,其實男人啊,哪個男人不?只不過大部分人隱藏的很好,並且能夠控制住自己罷了。」
「既然你喜歡女人,但是卻沒有必要去動那些良家婦女,想女人的話直接去青樓不就得了,而且以老田你的本事和相貌,想要泡妞還不容易?只要雙方你情我願,誰也不能說你什麼。」
「這樣的話,以後別人遇到你的時候,也只會說你是萬里獨行田伯光,而不會去說采花大盜人人喊殺了,你想想,那是多有面子的事情,否則你天天帶著采花大盜的名聲在江湖上走動,也不敢光明正大不是?遇到武林正道人士就要躲避,這樣的日子過得舒心?咱練武不就是追求個逍遙自在?」張洋示意一下,讓田伯光上馬,當再眾人再次上路後,他笑著解釋道。
「唔…張兄,你說的也對,好吧,那老子就試試,大不了忍忍就是了。」被張洋這麼一說,田伯光想了想,還真是這樣。
自己最求的不就是隨遇而安的逍遙自在麼?還別說,听到張洋想想的那種日子,他心里還真有點依稀。
…….
官道上一處驛站之內。
大廳里坐著幾桌食客,其中最為明顯的兩桌是清一色的女人。
這些女人都是身穿淡黃色綢緞,頭發鬢起,上面插了一個發髻。
雖然是女人,但是從這些人腰間懸掛的佩劍就可以看出,這些都是江湖人士,而且統一的服飾和裝扮不難想象到這些女人都是一個門派的。
不錯,這兩桌女人正是恆山派弟子。
三定之一的定逸師太赫然就在其中,與她同桌的自然是依琳、儀和、儀清三個關門弟子,另一桌是另外幾位恆山弟子。
此時外面正嘩啦啦下著傾盆大雨。
「唔…這雨下的真不是時候,怎麼不等我們回到恆山再下。」依琳看了一眼窗外的雨滴,皺著眉頭小聲的嘀咕道。似乎對老天有點抱怨。
她們也是剛從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上回來,只是由于人數眾多,所以行走比較慢,這麼多天過去,這才快要到恆山。
「好啦,反正這里離我們恆山也就一天的路程了,今天晚上在這里歇一晚,明早再上路,也不差這一天半天的。」定逸師太看了依琳一眼,喝可口茶道。
「這次的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還真熱鬧,除了我們五岳劍派之外,還有這麼武林名流都參加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呢。」一旁的儀清回想著金盆洗手大會的時候,憧憬的說道。
還別說,身為尼姑,她們除了練武,一般都在誦經念佛,在恆山派一般都很少走動,這次也是難得借著劉正風的光定逸師太才帶著眾人下山見見世面。
「恩…這事說來也好險,想不到嵩山派這麼卑鄙,差點就害死劉師伯啦。」儀和也點了點頭,想到嵩山派居然會*著劉師伯左右為難,她心中就略有不滿。
「閉嘴,這些事也是我們能說的?別多管閑事。」听到自己弟子說道嵩山派不是,定逸師太皺了皺眉頭呵斥道。
的確,在她心里,其實也不贊成嵩山派這種做法。
雖然嵩山派持才傲物,但是對方畢竟是五岳之一,而且是五岳盟主,所以定逸師太不想自己恆山慘雜在其中。
「哦…」被定逸這麼一呵斥,儀和立即低了頷首。
也許是從小定逸威嚴深重,所以與依琳一樣,她和儀清三人在定逸師太面前都有點唯唯諾諾。
「不過師傅,說到這就要說那個‘清風劍客’了,對了依琳師妹,你不是和他相識麼,好像叫什麼張洋是吧,此人還真厲害,居然能夠打敗嵩山派的費彬師叔。」儀清看到儀和的樣子,輕笑一下,然後立即轉移話題說道。
說到此,不說她,依琳和儀和兩人眼中都是一亮,就連定逸師太眉頭也輕皺一下。
「依琳,听你說好像是什麼人傳功給了他吧?」定逸師太看了一眼依琳說道。
在定逸師太面前,依琳不敢撒謊,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她,當然也只是說了傳功的事情,並沒有說魔教和東方不敗的事情。
「是的,師傅。」一定點了點頭,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依琳,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不能告訴師傅?」定逸師太看著依琳道,看依琳的樣子,她就知道依琳沒有說實話。
「師傅,我….我不能說的,求求你別*我好不好。」听到師傅這麼問,依琳心中咯 一下,眼楮頓時通紅了起來,同時淚水開始打轉,哀求的說道。
她這個弱懦的樣子,真的是我見猶憐。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不敢說,她怕自己說了自己就再也見不到師傅了,所以她一直不肯說。
「好吧好吧,看來依琳你肯定是有什麼苦衷,既然如此師傅也就不*你了。」定逸師太心軟的說道。
對依琳她最是疼愛。只要依琳沒有吃虧,她也不會去管那麼多,這麼一直追問,她只是好奇而已。
對張洋的好奇。
張洋獲得了一身內力她從依琳這里知道,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獲得了一身內力能夠,但是招式和武功呢?這些可不是一天兩天就會的。
在洗手大會上,看到張洋使出那劍法和身法,根本就像一個練武多年的人。
而且最近江湖上清風劍客的傳聞她們一路走來可是听了不少。
除了李玉兒的事情無人得知之外,其他比如白馬幫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而且就連嵩山派丁勉幾人被張洋殺了她都知道。
事情過去這麼多天。天下無不透風之牆,雖然嵩山派有意隱瞞,但是身為五岳之一的恆山,又豈是這麼容易瞞得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