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直到現在,安芊芊才總算回過神來,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舒愨鵡
「意思就是乖乖听我們的,要是敢讓我們哥幾個不高興了,你的下場就是和底艙的那些女人一樣。」那之前和簡璃說話的男人陰邪地一勾唇,伸手去撕扯安芊芊的衣衫。
「你給老娘說清楚,那些女人是什麼意思?」安芊芊還是不太明白,掙扎著躲閃著在自己胸口作亂的猥瑣黑黝黝大掌,尖叫出聲。
那漢子冷笑一聲,一把扯過安芊芊,「真是沒見世面嬌小姐,既然你怎麼好奇,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世面!」
「你給老娘輕點兒,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嗎?不知道我跟簡大小姐是好姐妹嗎?你個有眼無珠的!」安芊芊被男人扯疼了,不悅地叫出聲來,語氣頗有點頤指氣使。
「嗤!還真以為你現在還是什麼金枝玉葉的大小姐呢?上了這條船還想擺大小姐架子,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厲害!」漢子一把揪住安芊芊的臂膀,往船艙下面的底艙而去。
「你放開我!」安芊芊被漢子扯得手臂生疼。
漢子沒有理她,一個勁地往底艙走,安芊芊踉蹌著被男人拉著走,直到底艙那漢子扒拉開一個木艙口,一股子沉悶難聞異味從里面傳來,她嫌惡地蹙了蹙眉。
「下去!」漢子拉著安芊芊往里面扯。
安芊芊很是不願意下去,但是又很好奇里面到底是什麼,她深呼吸一口,半推半就地抬步往下走。
越往下走,異味和沉悶的氣息越重,漢子似乎早已習以為常,而安芊芊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小臉一白。
只見底艙都是蓬頭垢面全身上下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男男女女,大多數都是妙齡少女,而那異味就是從他們的身上傳出來的,那些人看到兩人,雙眼皆是空洞無神,面無表情地蜷縮成一團,試圖減輕自己的存在感。
「這是?」安芊芊蠕動著紅唇,掩住口鼻,一臉嫌惡地別過臉不願意去看這些人。
漢子冷冷地瞥了安芊芊一眼,「安小姐似乎還看不清自己的處境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安芊芊心中隱約有著某種不太好的預感,但是此時此刻她卻依舊選擇自欺欺人。
「頭兒,這是新人嗎?看起來是個姿色上乘的好貨色!」一個守衛見到二人,立馬對漢子恭恭敬敬的地說道,但全身上下卻不減匪氣。
「這貨的確是個不錯的,所以說,我才放在身邊嘛。」那被守衛叫做「頭兒」的漢子痞痞一笑。
「那頭兒您把她帶下來是為了?也放在這里嗎?」守衛心中揣測著頭兒的想法,yin邪的三角眼肆無忌憚的打量在安芊芊的嬌軀之上。
如果頭兒真的把這貨放下面,他們兄弟可就有艷福了!嘿嘿!
「帶她來見見世面。」漢子不是沒有看到對方那猥瑣的目光,但那又怎麼樣,他們這樣的人早已習慣了將女人當貨物看待。
「噢。」守衛似笑非笑的瞥了安芊芊一眼,想著什麼時候頭兒玩膩了輪到自己爽一把。
安芊芊從小到大都是呵護著長大,哪里見識過這種社會黑暗面,也听不懂對方話中之意。
只是感覺這里令人很不舒服。
「他們是什麼人?」安芊芊忍不住插話,指著那些面黃肌瘦,滿臉木然的男女。
「貨物。」頭兒簡言意駭的解釋,也不管安芊芊听不听得懂,一把捏起安芊芊的下顎,陰森地啟唇,「听著,老子這是看在你有幾分姿色的份上才讓你跟著老子的,要是不識趣,那你就滾下來跟他們一起住!」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最高貴的安家千金!」安芊芊嚇得一抖,連忙抬出自己的身份。
「呵!安家千金?到了這里,就是女王也得匍匐在老子的腳下給老子舌忝腳趾!」頭兒嗤之以鼻,捏著她的下巴,在她的紅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安芊芊被對方毫不憐惜的舉動嚇呆了,雖然她是和幾個男人發生過關系沒錯,但是像這麼明目張膽,眾目睽睽的還是第一次,她的與生俱來的高傲自尊不能容忍自己的尊嚴被侵犯。
「真惡心!」安芊芊一把推開漢子,一臉嫌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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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行為,很顯然激怒了漢子,只見那漢子一把揪住安芊芊的頭發,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瓜子臉上——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陰暗的底艙中響起。
安芊芊尖叫一聲,被打得跌倒在地,捂著臉眼中滿是驚恐,印著五指印的臉也快速紅腫起來。
底艙中的男女似乎對此早已見怪不怪,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眼神空洞木然,對此無動于衷。
守衛見此,嘴角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看著安芊芊的眼神越發無所顧忌了,黏在身上的眼珠,越發yin穢起來,仿佛是在看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妓子一般。
安芊芊低低地抽泣起來,小手狠狠地攥起,哪怕她再傻,也明白了,簡璃這是把她徹底地賣了!
「臭婊子!還以為自己他媽的有多高貴,給老子 !」漢子大步逼近,一把揪起安芊芊的頭發,狠狠地將她拽起來,口中流里流氣地咒罵著。
「知道你現在所處的地盤嗎?睜大你的招子看清楚了,這是人蛇集團,老子就是這兒的人蛇頭兒!老子可是看在簡小姐的面子上對你夠照顧了,你他媽的竟然敢這麼不知好歹!阿龍,這個婊子交給你教教!」漢子一把怒氣沖沖地將安芊芊丟給守衛阿龍,頭也不回地出了陰暗壓抑地底艙。
所謂蛇頭,也就是專門組織非法偷渡從中謀財的人,相對于「人蛇」這個詞而言,就是這些偷渡客的帶路人,一般是指將這些偷渡客帶出國境,從中賺錢的人。而像漢子這種大蛇頭,都是會進行非法的人口買賣,而底艙的這些男女顯然都是被拐騙偷渡出國販賣成奴隸的人,自從上了船就已經身不由己,任人擺布,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未知數,活不下去的人都被直接丟進大海喂魚了,所以真正能到達大海彼岸的人少之又少。
「好 !頭兒你就請好吧,看我如何將這個賤人教得服服帖帖的。」阿龍邪笑一聲,一把將安芊芊摟在懷里,大手也沒閑著,開始在安芊芊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游移著。
安芊芊一邊忍受著臉上的疼痛,一邊掙扎著躲避阿龍的侵犯,心中滿月復恨意!
阿龍二話不說「嘶啦」一聲粗暴地撕扯下安芊芊的衣衫,他早已很久沒有遇到這麼新鮮有姿色上乘的貨色了,在大海上飄蕩的生活實在索然無味,所以女人自然是他們發泄娛樂的最佳途徑和消遣。
「放開我!滾開,滾開!」安芊芊又抓又撓地反抗著對方的侵犯。
「老子好久沒開葷了,正好你這個**送上門兒來,老子不好好爽一把如何對得起自己的一番辛苦?」阿龍一把將安芊芊壓在甲板上,「反正你估計也活不了多久,還不如及時行樂,讓哥爽爽!」
「不要!」安芊芊嚇得俏臉一白,淚眼汪汪地掙扎著,開始對那些蜷縮在一起的偷渡客們求救,「救救我!求你們救救我吧!」
那些偷渡客們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在這個一望無垠的大海上,自己都朝不保夕,又如何敢多管閑事?
安芊芊絕望了,聲嘶力竭地大叫著,「你們見死不救,都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那些偷渡客們瞳孔無任何焦距,只是一動不動的擠在一起,看著眼前這yin穢的一幕蠟黃的臉色也沒有一絲神色波動。
「我要見你們蛇頭,我要見你們老大!」安芊芊後悔了,她終于知道,自己現在能依靠的人或許就只有那個蛇頭了。
只要乖乖听那人的話,她才會日子好過些。
「行啊,讓老子爽夠了,會讓你見老大的。」阿龍伸出手去,大喇喇地抓了一把身下嬌軟滑膩的嬌軀,忍不住在心底贊嘆一聲,好久沒遇到這麼水女敕的貨色了,今兒個真是賺大發了。
而此時,那蛇頭正站在門口並沒有離去,畢竟這樣難得一見的新鮮貨色,他還沒首先嘗過,如何能就這麼讓自己的下屬嘗了鮮去?
听見安芊芊叫他,一把「嘩啦」一聲拉開木艙門,沖上去一腳踹飛阿龍,將衣衫凌亂的安芊芊扯了起來,嗤笑,「現在知道厲害了,早干嘛去了!」
安芊芊真的嚇壞了,見到蛇頭來了,心有余悸地揪緊自己胸前的衣衫,經歷了這麼多變故,她早已經知道,實務者為俊杰這句至理名言,察言觀色,審時度勢才是明哲保身的法寶。
「救我,我不要
跟著這個惡心的家伙。」安芊芊咬著下唇,一臉的驚恐,也不再那麼排斥這個五大三粗的蛇頭了,她不想待在這個骯髒的底艙里,再這個空氣都不流通的地方,她會窒息而死的。
像她這樣的嬌嬌女根本就無法適應這里的生活。
「哼,早這樣不就好了,看你還識趣不?」蛇頭伸手捏了一把安芊芊半遮半掩的前胸,冷笑。
安芊芊僵硬著身子,咬牙強忍著被對方蹂躪的胸口,並沒有再激烈反抗。
忍一時風平浪靜,權當是被惡狗咬了一口!待她逃出生天,必定要讓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頭兒,您說過要讓我教這 娘們兒的…。」阿龍被安芊芊挑起的一身邪火無法發泄,郁悶極了。
「我親自教!給我滾一邊去,實在不行這里不是很多嗎?隨便你搞!」蛇頭摟著安芊芊,眸光瞥過那些蜷縮一起的妙齡女子。
「這些貨色剛開始還不錯,現在都瘦成皮包骨了,模著都硌手,晦氣!」阿龍嫌棄地撇撇嘴,一臉不甘願,腦子里還回味著安芊芊那一身細皮女敕肉。
「反正,這女人是我的,我沒玩膩之前,誰都休想動一根毫毛!」蛇頭低頭佔有性地在安芊芊的唇上啃了一口。
話落,摟著安芊芊出了底艙。
阿龍一身邪火無法發泄,不得不拽過一個女子壓在身下,那女子的尖叫聲被關在底艙門後。
听到那女子的尖叫,安芊芊嚇得嬌軀一顫,隨後她便釋然了,惡毒地想著,叫他們之前見死不救,現在就讓他們也嘗嘗她之前所受的屈辱。
安芊芊現在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以及自己現在所要面臨的一切,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就只能用自己以前勾引凌天睿的法子去安撫住眼前這個蛇頭了。她才不想淪落到和底艙那些猶如行尸走肉的人一樣,隨意打罵,羞辱,販賣!
她為了活下去,就要改變戰略,低調行事!
蛇頭看著安芊芊一臉低眉順眼的乖順,心中滿意了許多,他們這種人,對待如貨物般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耐心,只有對方的絕對服從才能滿足他們的優越感和變態欲。
「過來,讓老子看看你長得什麼騷樣。」蛇頭邪笑一聲,黑黝黝的大手一伸,將安芊芊勾到懷里,一雙精明的眼里滿是**與貪婪。
安芊芊不太喜歡對方這種令人厭惡的口氣,但此時此刻自己在對方的手心中,只得委曲求全。
「你放心,只要你好好伺候好老子,上了岸,我會給你找個好歸宿的。」蛇頭捏著安芊芊小巧的下顎,心中卻在打著某種小算盤。
那邊正好有人給他傳來消息,有人正好需要一個有氣質又上品的女人,只要能給對方找到這麼一個符合條件的女人,他將會得到一大筆錢。
「你打算把我帶哪去?」安芊芊心中七上八下不安寧,她現在就怕這個男人就是得了簡璃的命令來折磨她的,現在她必須把這個男人迷惑住,佔據主動權,讓自己月兌離簡璃的掌控。
「意大利。」蛇頭在安芊芊的臉上親了一口,「你放心,那地方可是遍地黃金的天堂,到了那兒,我一定會讓你過上人上人的好日子,連生孩子都是試管的,都不用十月懷胎。」
安芊芊垂下眸子,在心底冷笑一聲,面上卻是溫柔嬌嗔,「是嗎?那我一定會好好听你的話的,你可不能拋棄我呀。」
「你這麼美,我怎麼舍得啊。」蛇頭模著她的臉蛋,笑得邪惡,「那麼,現在你是不是該給我點甜頭了?」
安芊芊故作嬌羞地一笑,在對方胸膛前掐了一把,「矮油,你好壞啊!」
她的眼底滑過一抹嘲弄的冷意,臭男人,等我一遭出頭,第一個就是弄死你,就憑你這樣的癩蛤蟆也妄想吃天鵝肉!
「我還有更壞的,今兒個就讓你見識一下!」蛇頭yin笑一聲,將安芊芊壓倒在甲板上,開始粗魯地撕扯著安芊芊身上的衣衫。
安芊芊沒有反抗,哪怕此時,她惡心的想吐,也明白這是她日後為了自保,無法避免的遭遇!
她昂著頭,任由身上的男人運動著,仰望著夜色蒼穹,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若說之前自己經歷的洪七,凌天睿,和那些乞丐只是一個過渡的話,那麼,從
這一刻起,她安芊芊徹底改變了自己!
什麼女人的貞潔和廉恥都他媽的見鬼去吧,從現在她被迫妥協在這個惡心的男人身下起,以前愚蠢懦弱的安芊芊將不復存在,現在的她將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而簡璃將是她的首要仇敵!她今日所有的蛻變,都是為了將簡璃狠狠地殺死為主動力!
這邊,簡璃嘴角勾起,看著再一次上門的付玲,神色莫測。
「表妹,我可以進來麼?」付玲現在真的憔悴了很多,眼眶上還有明顯的黑眼圈,可見這兩天根本沒有休息好。
「進來吧。」簡璃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退後一步,將對方讓進門,「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憔悴?」
付玲扶額無精打采地搖頭,「沒什麼,最近就是有點失眠,沒事的。」
「這樣啊,那你可得注意身體啊。」簡璃可不認為像對方這樣的人會失眠,真正原因想必對方肯定難以啟齒。
付玲眼兒一亮,坐到簡璃的身旁,滿眼驚喜地看著她,「小璃,沒想到你會怎麼關心我,我好高興。」
簡璃淺淡笑笑,「你不是說我們是姐妹嗎?」
「是,我們是姐妹。」付玲心中一熱,握住她的手,「我更希望,我們會是永不分離的好姐妹。」
簡璃詫異勾唇,「這話說得,真煽情啊,要是讓你的未婚夫听到該吃醋了。」
「反正我又對他沒感覺,婚姻也不過是個形式而已,嫁給誰不是嫁?」付玲不以為意地自嘲苦笑。
「沒有必要這麼悲觀吧。」簡璃總是看不透徹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樣,可惜各人各命。」付玲苦笑。
簡璃但笑不語,對于對方的心境,她沒有窺探的愛好。
「如果我結婚了,你還會和我這麼要好嗎?」付玲突然這麼問道。
「為什麼不?這和你結婚與否有關系嗎?」簡璃淡淡地問。
付玲意味深長的凝視著她,「我不知道,你,就沒有想讓我不結婚?」
「你也說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又有何權利阻止你的婚事呢?」簡璃搖搖頭,對于這件事,她表示無能為力。
她之前也有暗示她去不顧一切的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但是她卻似乎並不把她的話當真,那麼,她也不用再操那個心了。
付玲垂下眸子,斂去了眼底濃濃的失落,「那麼,就祝福我吧。」
「嗯,我祝你幸福。」簡璃微微淡笑。
這個女人到底這樣有意無意的試探,到底寓意何在?
「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付玲抿唇,似乎想你好久才問出來這句話。
「哦?說說看。」簡璃眸光微閃,就是不知道對方到底又有什麼要求了。
「和那個男人分手吧,他不能給你帶來幸福。」付玲蹙眉,一臉為簡璃著想的神色。
簡璃挑眉,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總是愛插手她的私事,「就因為他的腿?」
「不光是這樣,他的職業也是,就一個窮酸老師,如何能夠給你帶來你想要的生活?」付玲苦口婆心地相勸,「听我的準沒錯,世上的適合你的人多的是,為什麼一定要草率的選擇一個殘缺不全,加上只有每月那麼一點微薄薪資的男人呢?」
「表姐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她從來不知道,眼前這個人這麼了解她了啊。
「同樣是女人,我當然知道什麼才是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為重要的,你現在這樣倉促做出決定,日後一定會後悔的。」付玲微微地嘆息一聲。
「他對我很好,我目前還沒打算放棄他。」殘缺不全的身體和微薄的薪資又如何,她要的從來就不是那些,她要的不過是一種安心的感覺而已。
「你這個丫頭啊,固執的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你母親的前車之鑒難道你還沒有看明白嗎?她就是為了那樣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蹉跎了一生,我這是不想讓你步你母親的後塵啊。」付玲似乎說起付欣然又是一聲遺憾的感嘆。
 
「你怎麼知道我會和母親一樣,他會不愛我呢?還是說,表姐你不相信我的魅力?」簡璃一副榮辱不驚的神色,淡淡地道。
付玲聞言,顰起眉,「你的魅力我自然是深有體會的,只是你還年輕,我希望在感情的事情上還希望你多多考量,不要輕易感情用事,以免誤了終身。」
簡璃沉默了片刻,為自己斟了一杯花茶,「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只不過,我這人吧,看似柔柔弱弱好說話,其實呢,就是天生反骨,越是不能去做的事情,越是想要去挑戰,哪怕最終踫得頭破血流,也樂此不疲。」
付玲看她一副完全滿不在乎的樣子,忍不住湊近她,說出了自己的主意,「這樣吧,或許我這樣說你也不會相信,那麼,我們打個賭可好,讓我去為你試探一番他吧,若是他真的值得你這樣不離不棄,我也就不再阻攔你們在一起,如何?」
簡璃挑眉看向對方,「試探?你打算如何試探?」
「這個你就不用去管了,我自然不會真正傷害到他的,只是能不能承受住考驗,就看他的能耐了。」付玲神秘莫測的一笑。
簡璃看著對方那副饒有興致的模樣,眼底有了一絲無奈之色,干脆單刀直入的問道,「你莫不是也看上了他吧?」
若不是這樣,她為什麼要如此積極地挑唆自己離開賀東霆呢?
付玲詫異地抬起眉眼,看著簡璃,「表妹你怎麼會這麼想?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樣一個肖想自己姐妹男人的人麼?」
簡璃看著付玲清麗的臉上不似作偽,釋然笑道,「這樣便好,我還以為你真的看上了那個不解風情的木頭了呢。」
付玲垂下眸子,雲淡風輕地說道,「你這麼說還真有點冤枉我了,我都不想讓你和他在一起誤了終身,自己又怎麼會去犯那個糊涂。」
「也對,看來啊,小玲你倒是真關心我的。」簡璃微微一笑,溫軟地拍拍她的手背。
「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和你分外投緣,自然說什麼做什麼都是為了著想的,你可不能好心當作驢肝肺。」付玲抿唇一笑,反手握住了對方柔若無骨的手。
簡璃垂眸看著被對方緊握在手心中的手,眸底滑過一抹幽幽流光,快得稍縱即逝。
付玲前腳離開,後腳,賀東霆就回來了。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簡璃走過去,伸手勾住他的脖頸,笑道。
「沒什麼課就回來了,和那些花痴女學生待在一起不自在,還不如回家陪你。」賀東霆淺淡勾唇,俯身在女孩嘴角印下一個綿軟的吻。
簡璃不得不正視眼前這個男人了,他總是有一種莫測的吸引力讓人沉迷其中。
「吶,我問你,你是不是得罪了我表姐啊?」簡璃想起之前付玲總是不余遺力的想要拆散兩人,忍不住問道。
賀東霆月兌下外套,漫不經心,「為什麼這麼問?」
「你若不是得罪了她,那便是她看上了你。」簡璃只能這麼猜測,誰叫自己面前的男人太過優秀了呢?
賀東霆有些不明所以,捏捏她的臉,「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吃醋了嗎?」
「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沒有必要吃那個醋。」簡璃不以為意地道,「而且,我認為,我現在這麼寵你,你樂不思蜀著呢,是不會轉投他人懷抱的,倒是有不長眼的覬覦你的美色才是真。」
「你寵我?怎麼寵我?我又不是寵物。」賀東霆嘲弄地輕笑一聲,對于她將他當做寵物敬謝不敏。
「我可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這麼好,你可別不知好歹。」簡璃昂起下巴,哼了一聲,張口懲罰性的咬了一口賀東霆的薄唇,笑得不懷好意,「你最近還是小心著點吧,說不定你該遇到某些不同尋常的事情了。」
「不同尋常的事情,你又想搞什麼鬼?」任由女子在他懷中使壞,賀東霆舒服的眯起眼,大手撫模著她油亮烏黑如上好綢緞的發絲,感受著安心的感覺。
「反正你到時候就知道了。」簡璃只是這麼提點一句,卻再也不願意再說下去了,有些事情,她其實潛意識里也是想考驗一下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真心和自制力的吧。
「你呀。」賀東霆無可奈何地一笑,眼中滿是寵溺,不管怎麼樣,他
本就生性;涼薄,這輩子除了這個女孩,是不可能再對任何一個女子動心了,半響,男人復又不疾不徐的說道,「對了,我發現每一次提到凌天睿你總會心神不寧,心存抵觸,可見,他是一個很能影響你情緒的一個人,哪怕只是這種負面的情緒,我也不允許。我雖然對你縱容,可我也是一個心胸狹窄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更何況他還能輕而易舉地影響你的情緒,不管那種情緒是好還是壞,都難以讓我真正釋懷,所以,從今以後,你的心里眼里只能有我,明白?」
頭頂霸道不失柔情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賀東霆極具佔有欲的話語回蕩在她耳邊。
「看不出來你還是這麼一個霸道小氣的男人!」簡璃嬌嗔捏起粉拳錘了他的胸一下,這男人也太霸道了吧,什麼叫只能看他想他一個!雖然對他的霸道不以為然,可心底還是因為他的話滲透進甜蜜的感覺,絲絲縷縷纏繞住她漠然寂寥的心,似乎要將她冷硬的心暖化為繞指柔情,感覺窩心又溫情。
「我只對你一個人霸道不好嗎,以後不要總是什麼事都一個人默默承受,一切有我呢,乖乖讓我寵著就好。」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會說甜言蜜語了,害得她冷硬的心再也無法面對他的溫柔,他怎麼可以對她怎麼縱容,這麼好?簡璃感動得眼眶微紅,趕緊垂下頭,斂去了眸子中的濕潤,重生後,刻骨的仇恨使得她不再相信任何人,再危險再困難的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去做,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說過要寵著她,為她擋風避雨,把她當作他的全部,她的心一緊,小手不由自主的攥住他胸前的衣襟。
賀東霆此時並不知道,只是自己的一些肺腑之言,竟然就能讓懷中的女孩的心底激起滔天巨浪。
「你還是盡早讓付南從凌天睿身邊月兌身離開吧,否則以凌天睿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的性子,指不定會把對你的仇恨加諸到付南的身上。」賀東霆感受著美好觸感的粉女敕肌膚,腦子里卻想起了正事,一本正經的提醒懷中的人兒。
「知道了,我也覺得凌天睿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對付南給予重任有點反常,所以這件事我會辦好的。」她拍開臉上蹂躪著她粉女敕臉頰的手,提起正事,她還是很認真的分析著,畢竟凌天睿一連幾次在她手中吃虧,而他一直按兵不動,不像是他的性子。
「這件事你別再自作主張了,有什麼事先跟我商量了辦,凌天睿並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簡單。」賀東霆口中說著再認真嚴肅不過的話,動作卻一點都稱不上正經,俯首將她小巧敏感的耳垂含在在嘴里。
簡璃心知這男人又發情了,哀嘆一聲,氣喘吁吁的捉住他在她胸口為非作歹的手,「你別鬧……」抗議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他帶著熱灼氣息火熱的唇,狠狠堵住了她的粉潤紅唇。
簡璃被他壓制在下方,肆無忌憚的吻在她身上肆虐著,令簡璃有些窒息,鼻息之中滿是男人好聞的松竹香,高大挺拔的身軀緊貼著她的,一股壓迫感令她微微喘息。
哪怕這個男人平時再清心寡欲,在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情事上,自然也是無師自通,有著與生俱來的本能,通過女孩的次次默許,他變得越來越魅惑成熟,也越來越放肆大膽,每次看著她的眼神都火辣辣的,恨不得將她拆吃入月復,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才甘心。
簡璃無奈地瞪著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心跳卻加倍劇烈,小臉爆紅。
賀東霆看著女孩兒羞澀的可愛萌呆模樣,不禁莞爾,心情大好,無疑她的神色很好地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忍不住俯來逗弄著她。
溫顧言邪肆勾唇,顯然這樣隔靴搔癢的小動作已經滿足不了早已欲火焚身的他,他說著,順勢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 當」一聲物體落地的脆響,驚醒了被身上男人撩撥地意亂情迷的簡璃。
她知道是賀東霆猴急之中把她心愛的水杯踫倒在地了,忍不住出聲,「我的杯子!」
那可是舅舅送給她的專門泡花茶的杯子呀!
可她看著一地碎片的杯子,又顧及身上被**折磨的失去理智的某人,不止不敢怒不敢言還不敢動,心中竟然升起一絲似松了一口氣,又似悵然若失的莫名感覺,她還是要沉淪在這個男人的溫柔之中了?這怎麼可以,她還能再相信一次男人的真心嗎?
「抱歉,我情不自禁,失控了。」賀東霆回過神來,壓抑著心中的火焰,語音沙啞地說著抱歉的話,唉!他以前可是不會這樣失控的,強大的自制力一直是他最為引以為傲的品質,沒想到在這個女孩的面前瞬間給土崩
瓦解,潰不成軍。
正說著呢,門外一道熟悉的聲音硬生生地止住了他的動作。
「表妹,發生什麼事了?」听到門外熟悉的聲音,簡璃潮紅的臉仿佛被潑了一瓢冷水,立即從激動的情緒中驚醒,驚慌失措地奮力推開身上的男人,手忙腳亂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嗔怪道,「都怪你!」
賀東霆衣衫不整地被她推離軟玉溫香的嬌軀,臉色暗沉,幽怨地目光控訴著她的不解風情,那眼神,像極了討不到骨頭吃的大狗狗,別提多可憐了。
男人沮喪地垂下肩膀,垂眸看著依然性致高昂的某處,一臉郁卒,懊惱不已,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像自己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
「她怎麼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賀東霆扯了扯簡璃的衣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整理著衣衫不整地儀容,心情很不爽阿!
「你這麼大動靜,她就住我們隔壁,能听不到嗎?長點心吧賀先生!」簡璃皺眉,格外認真地警告,他要是敢讓人見到她這副尊容,以後還怎麼讓她面對付玲,更何況付玲那人心懷叵測,誰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會不會給對方留下取笑的把柄,這是一向高傲謹慎的她絕對不允許的。
「表妹,到底怎麼了,說句話啊。」門外,付玲依舊不依不饒。
簡璃嘆息一聲,走到門後,一邊故作平靜地回答,「表姐,你怎麼還沒睡?我馬上就要睡咯,您快去休息吧,我好累了,晚安。」
「什麼東西摔碎了?你跟誰說話呢?開門讓我看看,表姐不放心。」付玲猴兒精可不是個好糊弄的主兒,拍著門,一副長輩的神態,嚴厲地說道。
「真沒事,我和我男朋友鬧著玩呢,這樣的小情趣你不會也感興趣吧?」簡璃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才深呼吸一口,打開房門。
「發生什麼事了?」付玲舉步進門,犀利的眸子狐疑地掃過房內,她這副正室捉奸的模樣令簡璃和賀東霆看得只蹙眉。
「不小心打碎了個杯子而已,我剛才跟他鬧著玩呢,你也太小題大做,草木皆兵了吧?」簡璃故作輕松地說道,她越發覺得自己這個表姐對于她的私生活過于關注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那你們也要檢點兒啊,多大人了,還這麼沒輕沒重的,孤男寡女的影響多不好?」付玲冷冷地瞥了賀東霆一眼,對于這個男人越發看不順眼了,語氣冷厲道,「我看你們還沒結婚就不要住在一起了,婚前同居傳出去多不好,你們也是為人師表有身份的人。」
簡璃尷尬,不喜歡對方對自己的生活指手畫腳,敷衍了事的淡淡點頭,「嗯。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要知道,我們付家和簡家都是有頭有臉的豪門大戶,可別鬧出一些不太好的風言風語出去,這對你父親和我小叔都不好,這可不是某些一無所有,自私自利的小白臉能體會的,某人沒背景,身體不健全什麼都不懂不懂,你也不懂嗎?可不能因為他影響了你,明白了麼?」付玲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一臉地恨鐵不成鋼,可是字字句句都指桑罵槐對著賀東霆去的。
小白臉?賀東霆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斂下了眼中的暗沉情緒。
「我知道怎麼做的,表姐你趕緊回去睡覺吧。」簡璃听到付玲口中對賀東霆的評價,心中憋笑的難受,心不在焉地敷衍著對方。
付玲明顯感覺到了簡璃的敷衍,顰起眉,不贊同的對賀東霆強勢道,「你們還是分居吧?如果你是真的愛小璃的話,就趕緊為小璃著想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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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我的女配都挺悲催的,跟了我這麼個後媽,唉!
呃,看出來了什麼嗎?嘿嘿,還還不出來,那就不是我暗示的不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