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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圖海很早便來到了耶律冀齊的府府門,他第一個看到的不是耶律冀齊,而是他的王妃,歐陽清歌。
看到她,耶律圖海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可此時,歐陽清歌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只好收斂起了臉上的那抹不耐煩,客氣道︰「二嫂安好。」
而歐陽清歌卻看都沒看他一眼,他不禁有些生氣,便一直盯著她,直到她與他只有一米的距離。
這個時候,耶律圖海才發現,原來剛才是他多想了,歐陽清歌從出現起的那一刻,到現在,都壓根沒看他一眼,所以他剛剛的那聲問好,她也沒有听見。
想到這,他的心大,也就沒有給她好臉色,這個時候,歐陽清歌看到了他,並未說話,只是淡淡的沖他點了點頭,便往外走去。
「來了?」耶律圖海還在心里嘔著氣,卻突然听到了一聲類似于調侃的話語。
他轉過頭,看到了在一旁站在庭院之間的耶律冀齊。
見他不說話,耶律冀齊薄唇勾起一抹笑,笑容魅惑人心︰「想必要證據了?」
不等耶律圖海回答,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只是我還是第一次將自己作奸犯科的罪證拱手交給別人呢,突然感覺很不習慣。」
「難不成,二哥反悔了?」耶律圖海一直抿著嘴唇,沒有說話,見他這麼說,猶豫良久,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東西都準備好了,吧。」耶律冀齊並未回答他,而是一句話告訴了他他的答案。
聞言,耶律圖海的唇邊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如釋重負般的輕吐一口氣,跟在了耶律冀齊的身後,可眼里一閃而過的那抹奸猾,卻無從掩飾。
有這樣強烈的*,幾乎無法掩飾住的男人,可見他的*程度之深,讓人心顫。
「就是這些。」耶律冀齊走進書房後,很快便又走了出來,同時,手里還拿著一疊紙。
「這些便是我昨日命人做出的假證據,到時候,你只需要將這個交到母後的手上,後面的一切,都不需你我操心。」說著,耶律冀齊修長的手指將紙張握得更緊了,指節處已隱隱泛白。
「這個……」耶律圖海有些疑惑,他並沒有看出,這上面哪里有假!
「你別只顧著看前面,仔細看看後面。」耶律冀齊提醒道。
耶律圖海立即將紙張往後翻了幾頁。
「十年五日,戰王爺命人查處了許氏官員,查獲贓物白銀三十萬兩,良駒數百匹,處以縊首,除府下者,全誅。」
「十年九日,戰王爺繳獲土匪一窩,解救女人幼兒數百人,弓箭數千支,火藥一桶。」
「十年二十日,查出徐官員貪污的罪證,處以全府誅滅。」
「……」
一席話讀下來,耶律圖海的臉色在一點點的變差,可他還是強忍著歡笑,道︰「二哥如此聰慧,莫及。」
而耶律冀齊並沒有接他的話,只是倚在門邊,笑看著他,問道︰「子可行不可行?」
「自然是極好的!若是二哥不介意,這份‘罪證’交于母後。」
「耶律冀齊道︰「等。」
耶律圖海見狀,便也不再多留,徑直便往外走去。
就在耶律圖海前腳剛離開二王府,歐陽清歌後腳便走了進來。一看到耶律冀齊,她略帶調笑的說道︰「怎麼?難道是做美夢了?怎麼一臉的興奮?」
「若是本王告訴你,本王的美夢即將成真,你還會再這般說本王嗎?」耶律冀齊含笑說著,一邊就勢抓住她的小手,握緊。
歐陽清歌想將手抽出來,可根本就動不了半分,不禁有些惱怒,道︰「那怎麼會?若是真的,我一定會替王爺高興,只是王爺,難道你真的就這麼勝券在握?」
「那是自然,本王準備了這麼久,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在,我們最大的敵人,是皇後和太子,若是我們能將他們一舉扳倒,到時候我們大可前途無憂。」
「看樣子王爺是做好勝利的準備了,那麼我也祝賀王爺早日成功。」歐陽清歌聞言,只是淡淡的笑著,並沒有將心說出口︰「對了,王爺,今日可是你登基的日子,你還不準備準備,好去親眼看看你的美夢是怎麼成真的?」
「美夢當然要看,但是美人,也不可懈怠。」耶律冀齊的笑容更加溫柔,溫柔的幾乎要將歐陽清歌深深地溺在其準備一下就走,還有,記得等我回來。」
最後幾個字,耶律冀齊直接用‘我’來自稱,而歐陽清歌聞言,也是笑的十分愉悅︰「我一定會等你的,王爺,早去早回。」
在臨走前,耶律冀齊半路突然折了回來,歐陽清歌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額上便被印上了一個吻。
溫柔的目光如沐浴春風,將歐陽清歌心而光︰「再見。」
接著,耶律冀齊便轉過身,走了出去。
修長的身影在陽光的照射下,被一點點拉長,耶律冀齊如墨玉般的黑發隨著風飄起又落下,站在遠處的歐陽清歌看著,竟然有一絲失神。
祝你,成功。
皇宮前。
此時已到了上朝的時間,大臣們都早早的在殿靜等皇後的到來。
尚書眼尖的看到了從遠處踱步而來的耶律冀齊,爽朗道︰「戰王爺來了?微臣們一直在等您呢!」
而耶律冀齊也破有禮貌的回禮微笑道︰「尚書大人實在過謙,本王不過一個小小的王爺,何德何能能擔當上戰王爺這個稱呼?大人叫本王二王爺就好。」
「戰王爺才是過謙,戰王爺這個稱號乃是先帝親自賜封的,戰王爺當然有絕對的能力能夠擔當。」
「那也多虧了尚書大人以及在場的各位大人多日來對本王的提攜,才能成就如今的二王爺。」
「二王爺真是胸懷坦蕩,哈哈哈!」
贊美聲響徹整座大殿,大臣們無一不對耶律冀齊贊不絕口。只是,很快,殿來。
皇後從後簾,坐在了榻上後,她威嚴的向下掃視了一圈,在看到耶律冀齊時,唇邊霎時露出了抹冷笑,眼耶律冀齊卻不為所動,只是斂眉輕笑,笑容惑的美,眉眼間充滿了淡然。
「諸位大臣,本宮記得昨日曾答應過你們,今日立二王爺耶律冀齊為皇上,如今二王爺都已來了,那麼就請禮部尚書行冊封禮吧。」
「是,娘娘!」尚書眉開眼笑的上前,行了個禮,接著便轉身,對耶律冀齊再三恭賀道︰「戰王爺,啊不對,從即刻起,微臣該改口了,微臣罪該萬死,請皇上責罰!」
「尚書大人千萬別這樣說,冊封禮都還沒有行,本王還是二王爺。」耶律冀齊淡淡道。
「也不差這一刻半會了。」尚書皺了皺眉頭,一邊從身旁小太監捧著的瑩剔透的玉璽。
「皇上,如今您已是皇上,那麼第一個要做的事,便是學會將自己的稱自稱從本王變成朕。」
「是,朕。」耶律冀齊仍舊微笑著,隨和道。
接下來,禮部尚書便又將冊封禮該做的工作一一做好,直到整個冊封禮都有條不紊的完成了後,尚書這才退到一旁,轉而向高坐在皇位後榻上的皇後道︰「皇後娘娘,如今皇上已經即位,您是否也該放手了?」
「尚書大人這是什麼話?本宮作為皇帝的母後,難道不該多關心關系皇上的政事嗎?哦,對了!本宮才想起來,既然皇上都已即位,那麼本宮也該換個稱呼了,如果本宮沒說錯的話,是哀家,哀家對嗎?!」
說到這里,皇後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抹得意的神色。她要讓他們這群蠢貨知道,就算她順了他們的意,將耶律冀齊扶上了皇位,可她畢竟是皇上的母後,是當今的太後,只要她一句不願意,她就足可以讓他從高高在上的皇位下跌落下來,摔得很慘!
而站在原地的耶律冀齊看著皇後臉上的那抹笑容,不禁在心就知道這個老妖怪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手,果然。
「皇後娘娘,您雖然貴為太後,可歷來太後的職責就是管理好六宮,使六宮嬪妃和睦,不會生出多少的插曲,如今……」
「如今什麼?難道哀家說的不對?哀家貴為太後,自然就要對皇上,對整個鳳虞國負責任,畢竟新皇帝才上任不久,若是哀家即刻便放手,皇帝出了什麼差錯,你們擔當的起嗎?!」
「這……」听到皇後的這句話,底下原本堅持己見的大臣們此刻有些動搖。
見大臣們都不再反駁,皇後冷笑一聲,道︰「看樣子,諸位愛卿沒有對哀家的話表示不贊同的了,既然如此,從今日起,除非新皇上可以**執政,否則哀家就一直陪在皇帝身邊,垂簾听政!」
此話一出,大部分的大臣臉色都刷的變了,可皇後說的卻句句在理,所以縱使心里不願這般,可還是妥協了下來。
「那麼,就按太後的意思辦吧……」
「就按太後的意思辦吧!」尚書大人的話剛一出口,底下的諸多大臣也立即月兌口而出道。
皇後見此,這才滿意的笑了,望向耶律冀齊的眼眸里有一抹得意一閃而過,而耶律冀齊只是看著眼前的口水戰,並未說話。
其實,有的時候,沉默往往是最致命的武器,它能給敵人,最沉重的一擊。
他等著這一天的到來,並且,這一天即將臨近。
「冊封禮結束,請皇上前往偏殿沐浴更!」尚書此時彼任何人都要興奮,而身旁大臣的恭賀聲也贊不絕耳,耶律冀齊只是以淡淡的微笑,來迎接這些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祝賀。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有更大的困難再等著他去面對,去解決。
皇後宮/>
「母後,兒臣將您要的東西帶來了。」
此時,耶律圖海正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疊紙張。
見到了他,皇後變得有些急切,不對,與其說是見到了耶律圖海急切,不如說是見到了他手上的東西而急切︰「在門口了,快些進來!」
「是。」耶律圖海淡淡答道,可眉眼間,卻沒有一絲真摯的神情。
皇後卻連瞥都沒有瞥他一眼,只是徑直拿過了他手br/>
「這些便是二兒子在外風花雪月的證據了?嘖嘖嘖,辦事速度可真快。」皇後贊賞道,可眉眼間流露出的情感,說不出究竟是真的贊賞還是諷刺。
見此,耶律圖海不禁有些不耐煩,他皺起眉頭,道︰「若是沒事,兒臣便先走了。」
「你隨意,路上小心點。」皇後難得說了一句客套話。
可耶律圖海已經懶得再多做回答,只是頭也不回地走向門口。
在越過門檻的那一刻,耶律圖海的眼角明顯的劃過了一抹陰冷,呵呵,一個皇上?一個太後?等著,都等著,他耶律圖海,絕對不會讓這一切就這麼順利的進行下去,相信他,這一切,遠不會只有這麼簡單。
第二天。
一大早,皇後便迫不及待的起來了,因為她的手據,而這個證據一旦公布于眾,就極有可能將耶律冀齊扳倒。
試問她怎麼能不興奮?
隨著天空那一抹魚肚白漸漸顯露出來,宮殿門前,也有大臣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
誰都知道,今天的太後娘娘不知道為何原因,將他們早早都召集到了一起,盡管再不情願,也還是按照規矩,都趕來了。
見大臣們都來了,皇後便端坐好身子,她甚至有一種沖動,一種想要在此刻就將袖子里的證據拿出來公布于眾的沖動。
可她還是忍住了這股沖動,靜坐在榻上,不動聲色的等著一個人的到來。
那個人便是今天的當事人,耶律冀齊。
又過了一刻,耶律冀齊才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見大臣們都已雲集在了一起,挑了挑眉,調侃道︰「諸位愛卿怎麼起來的這麼早?莫非是被家起來了?」
「皇上說笑了,臣等是听從太後的召集,才這般早的來到這里。」
「哦?那朕怎麼沒有听說?」聞言,耶律冀齊的眉眼間閃過了一抹狡黠的神色,但瞬間便又消逝而去。
「皇上既然來了,就快到自己座位上坐好吧!」皇後插話了,她略微不滿的掃了一眼正欲說話的尚書,道︰「上朝時間,誰允許你們和皇上說三道四的?!皇上上朝不是為了听你們的閑話!」
「是……」大臣們見太後發威,立即垂首,裝作一副懺悔的模樣,可暗地里,卻希望這個老妖婆趕快去死。
「太後,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偏寬?」耶律冀齊似乎是感受到了眾大臣們的怨憤,輕聲開口道。
「……」皇後忍了好久,才沒有將脾氣發出來,她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了笑,忍氣吞聲道︰「皇上說的是,哀家不管這些了!」
可暗自卻在磨牙,心里道︰先讓你得意一會,等會看你還怎麼囂張!
見此,耶律冀齊便掃視了周圍一眼,這才走上了皇位。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大臣們仍然始終如一的行著禮,今日,只有官員大臣們前來上朝,並未見其他的皇室子弟。
而此刻,耶律冀齊儼然一副王者風範,他正襟危坐在皇位上,點了點頭,輕抬起手,道︰「愛卿們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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