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真想不到你這麼卑鄙。@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她看著他,一臉的憤怒。
任逍遙一臉疑惑,「若雪,怎麼了?你怎麼這麼說我?」
「你敢做還不敢當嗎?」
「我做了什麼啊?」
「明知故問,你敢說那張光盤不是你寄給武田的?」
光盤?任逍遙心中打了無數了問號,「什麼光盤?再說我要給他東西又何必寄呢?」
「那天我們在酒店ooxx被拍成光盤了,你敢說不是你做的?那天你听說我要和武田結婚,你就惱羞成怒,一怒之下就將光盤寄給武田了,希望能破壞我們,這下你如願了,你高興了吧?」
任逍遙听到她的話語,一陣錯愕,「什麼?竟然有人拍下了那段視頻,那一定是偷拍的!若雪,相信我,不是我做的,我即使再不想你嫁給武田,我也不會這麼做的。」
任逍遙抓著她的雙肩激動不已,「你好好想想,那天地震了,你拉著我就跑,我們一起去吃的早餐。我沒有離開你半步,可是我們卻都被下藥了,可見我們一早就被跟蹤了。如果說是我刻意要拍那段視頻,可我又怎麼可能知道那天你會願意呢?再說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認出你,又怎麼會刻意的準備偷拍來威脅你呢?」
「那會是誰?」
「你之前有惹過什麼人嗎?」
雲若雪沉思,「應該沒有吧。」
「我覺得,那個人很可能是針對你的。」
「我?」
「你想想,他偷偷地給我們下藥,又在我房間裝了攝像頭,然後將光盤寄給武田,你說不是針對你,難道是針對我?我來日本又沒幾天,怎麼可能招惹到仇家?」
雲若雪思考了一陣,「難道是他,青木乙矢?武田曾經和我說過,青木很恨他,上次他暗殺武田時被我擋了一槍,因此他沒殺成,難道是這個原因他遷怒于我,然後又在上次商務酒會上想要除掉我,結果被你擋了一刀。所以他不甘心,又想出光盤這一出?」
任逍遙听到她中槍了,心里感覺到一陣的剜心疼痛,他仔細的掃視著她全身,「什麼?若雪,你中過槍了,中了哪里?嚴不嚴重?現在完全好了嗎?有沒有後遺癥?」
一連串的發問,讓雲若雪听得有點暈乎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嗦了,是的,我中槍了,當時子彈和心髒就那麼擦過,快死了,不過幸好我撐過來了,我好人有好報,大難不死。」
听到她說她快死了,任逍遙一把摟過了她,摟的緊緊地,他太害怕再次失去她了。失去一次已經幾乎要了他的命,不能想象再次失去了失而復得的她,他還能不能活下去。
她感覺快被他摟的喘不過去了,她用力一推,任逍遙一個沒注意,被她推開了,正好撞到開水的水龍頭上。頓時,水龍頭流下了滾燙的開水,盡數淋到他手臂上,他趕快關了水龍頭,到附近的自來水管處用冷水沖。
雲若雪被嚇到了,她沒想到自己就那麼一推,竟然會燙傷他,她慌得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