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怎麼回事。♀」馬車里面傳來一女子聲音。
「小姐,是兩個冒失鬼撞到了馬車。」馬車前面的小廝跑過去低低的說道。
「荷花,你去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沖撞笨姑娘的馬車。」馬車里面的小姐吩咐道。
馬車里面下來一丫鬟打扮之人,幾步走到悠悠面前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揚手朝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悠悠臉上招呼去。還好悠悠反應夠快,閃身躲過,不過還是被刮了一下臉,馬上臉上一道淺淺的印字。
「妹妹,你怎麼樣,可有大礙。」二郎上前,仔細查看悠悠臉上的傷痕質問道「你這姑娘怎麼回事,不問請清楚就打人?」
模了模臉上的傷痕,媽的,差一點就毀容,悠悠一下子就火了,掰開二郎的手就沖了上去一把向那個叫荷花的丫鬟推去,這個丫鬟哪里肯吃虧,馬上與悠悠扭打成一團。二郎只有在一邊干著急,作為男子大廳廣眾之下與女子動武不是好男兒該為之事。
「阿貴,你還站在這里干嘛,還不去幫忙。真是個蠢笨的。」馬車里面的小姐听見打鬧之聲,沒忍住跑了出來,揪著小廝的耳朵罵道。周圍一片哄笑聲。
被揪了耳朵的小廝趕忙上前,看著扭打成一團的兩個人也不知和從下手,急得圍著兩個人團團轉。周圍的人群又是一陣哄笑。這時酒樓上兩個公子也站在窗子邊觀戰。
「季兄,你看那個圍著轉的小廝,像不像一個圍著雞蛋轉的蒼蠅?」白衣男子向旁邊的青衣男子說笑道。
「寧兄,你看是這丫鬟勝呢,還是這小子更厲害一點?」被稱為季兄的公子勾了勾嘴角,轉而開口說道。這位季兄便是前段時間和悠悠有過一面之緣的季玉軒是也。
「季兄,你莫不是在說笑,這女子和男子打架,雖說這女子年歲似乎大一些,不過要論力氣怎麼也不過男子,自然是這小子必佔上風。」看著扭打的兩個人,這位寧兄甚覺好笑,哪有男子打架跟個女人一樣,不過看這狠勁,斷定這小子必勝。
「我倒不這麼認為,你看這丫鬟年歲大了不少,而且這小子又生得單薄,過不了多久就要體力不支,必定敗下陣來。」季玉軒自信的說道。
「那我們打個賭,如果這個小子勝了,你將你前日里剛得的棗紅馬贈與我,如果這丫鬟勝了,我的東西任你挑一樣,不知道季兄意下如何?」寧大公子興致勃勃的說道,他早就想要季玉軒那匹棗紅馬了,正好趁了這個絕好的機會。
「我要是不答應豈不是掃了寧兄的興致。」季玉軒嘴角的笑意更大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看著阿貴不能近身,旁邊的小姐氣不打一處來,一腿踹開小廝,自己加入戰斗,伸手就抓住了悠悠的頭發,悠悠吃痛松了手頓時就站了下風,被荷花踹了兩腳。二郎看悠悠挨打,忙上前去擋在悠悠身前,混亂中也被抓傷了手臂。♀看見二郎受傷,悠悠要不是看見周圍人多真想放出小黑咬死她們。周圍看熱鬧的任居然鼓起掌來,真搞不懂這些人了,不是應該站在農民兄弟這一邊嗎?現在倒好,免費上演一場武打片給大家看。
「小婉,大庭廣眾之下,你看看你還有一個女孩子的樣子。」突然一道聲音阻止了這場爭斗,這人便是季玉軒。反正他表妹的丫鬟都已經贏了,也就是說他贏了。
「表哥,都是這小子先驚了馬車,還不道歉,這才….」同樣頭發散亂的小姐跑到季玉軒的身邊,拉著他的袖子撒嬌似的說道。季玉軒不折痕跡的抽出手。
「還講不講道理了,雖說是我先沖撞了馬兒不對在先,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你們家這位小姐根本沒有給了我道歉的時間就叫了丫鬟上來打人。」悠悠一邊整理衣衫一邊說道,這個時候周圍的人才注意到這是個小女孩。
「那你現在道歉,本小姐就不跟你計較了。」這個小婉小姐想得到美,打了人還要被打的道歉,看來平時在家也是被嬌縱慣了的,凡事都要爭個先,爭個強。
「哼,這位公子,你們家好教養,都說大戶人家的小姐不輕易以貌視人,你們家小姐可真是與眾不同。」悠悠的意思是告訴大家,這個小姐不像話,家里人沒有教導好,還當眾斗毆。她就是要裝著不認識季玉軒,要報當日調戲之仇。
「你的意思就是承認你是小家小戶出來的,就可以當眾失儀?」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季玉軒也不挑破,看了一眼同樣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的悠悠諷刺道。當日在河邊與此女子偶遇,只是被她的歌聲一時吸引,看見小姑娘有趣遂起了逗弄之心,回家之後就把這個姑娘給忘記了。今日復又遇到,看見她像個小辣椒一樣與表妹的丫鬟打做一團,傻氣的樣子還真是不失嬌蠻。以前都沒有看過女子這樣打架,就來了興致。
「哎呀,季兄你何必把話說成這樣,一小姑娘罷了。你看把人家嚇得。」旁邊穿白衣的公子勸道︰「小婉表妹,你看你打也打了,他們也受到教訓了。你是千金小姐,她只是農女一個,你何必與她計較。何況這大街上人還這麼多….」
看這個白衣公子還算善良,沒有落井下石,悠悠投過去一個感激的微笑然後拉了拉二郎的袖子扒開人群率先走了出去,二郎趕緊跟上。
「丫頭,明日記得將衣服還與本公子。」季玉軒在他們身後作弄的喊道。喊完之後哈哈大笑。
悠悠听到季玉軒要他還衣服,走得更快了,最後干脆用跑的了。
「季兄,原來你認識這位小姑娘呀,難怪你會贏。不過你先知道她是個女孩子,你還和我賭,你這個算是作弊吧,那我們的賭是不是就作廢了?」寧公子問道。心里想這個姑娘是在哪里見到季兄的,而且還有季兄的衣服在手。呵呵,寧公子真相了。
「願賭服輸,剛才打賭的時候又沒有說不可以作弊。寧兄,我現在還沒有想到要什麼,等我想到了就差人去俯上去取。」季玉軒哪里肯放過他。
「小婉,你還站在這里干什麼,還不快回去。」轉身對這個令人頭痛的表妹說道,居然從京城一路跟到了這個小鎮上。
「表哥,剛才那個小姑娘你是怎麼認識的呀?」並不想回去的小婉小姐又拉著季玉軒的手問道。
「你很好奇?想知道?」季玉軒嚴肅的問道。小婉姑娘使勁的點點頭,表示很想知道,凡是與表哥接觸的女人她到想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都是她的敵人,雖然剛才那個姑娘看起來很小,不過表哥的衣服都在她哪里了,難道不是表哥待她不同。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呀?你看看你自己,還不快回去整理儀容。」季玉軒說完進了酒樓往樓上走去。寧公子緊跟其後。
小婉姑娘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頭發散亂,衣衫不整,跺跺腳不甘心的上了馬車。
這邊悠悠和二郎也沒了心思逛街,一路往回去。本來兩個人看得了銀子,想在街上好好逛逛,沒想到遇到這麼倒霉的事情,還被打了一頓,也就沒了逛街的興致。
「哥,我們兩個這樣回去,娘一定會擔心的,要是娘問起,我們就說在樹林子摔的,不要說漏了嘴,至于這個銀子,就放在我這里好不好,等以後分家了再拿給娘保管好不好?」悠悠試探的問二郎,銀子當然是放在她哪里最好,她可以放在空間,誰都找不到。但是沒見過這麼的銀子的二郎會不會心里有想法,她怕與二郎心生隔閡。
「這個人參是妹妹你挖的,也是你賣的,得了銀子自然是妹妹的,放在妹妹這里也是應該的。」悠悠看二郎說得坦誠,沒有異樣也就放心了。
回到家,就見堂屋里一屋子的人有說有笑,高興異常。大伯不是剛從老爺子這里拿了銀子嗎,今日怎麼有閑心家來,還讓所有的人都這麼高興?
(再次感謝俏皮妞小雨的推薦票。好多親都好小氣,舍不得推薦票,這兩日都沒心情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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