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被套
「不知這燙傷要怎麼治才能吧留疤痕?還請李郎中指點一二。」老爺子听李郎中說有法子治療,趕緊問道。其余各人也盯著李郎中,等著他說。
「大家不必這樣看著我,我是沒有那個能耐的。這燙傷治療主要靠的是外用藥,這城里最大的藥堂善仁堂有一種膏藥叫雪膚玉肌膏,你家孫女能用此膏擦一擦,半月內就可以淡化,一月不到就可與原本肌膚無二,只是這藥膏的價格普通人家是承受不起的,要五十兩銀子一盒。」李郎中也不藏私,將知道的說了出來,至于這梁家給你給買藥治,就不是他能多言的了。
嘶,眾人抽氣,都對李郎中說的這藥膏值這麼多銀子非常吃驚,剛剛听李郎中說有法子還高興的王氏母女,現在也有點灰心了,就是老爺子要給治也沒有哪麼多銀子呀。大房倒是有那個銀子,可是這個時候不能拿出來呀。大房長期向家里拿錢讀書什麼的,也私下里存了點銀子,不過這麼大一筆銀子也是要留給兒子的,雖然這個女兒以後是鳳凰,可是梁之仁和王氏還是有點舍不得拿出來,還是只有把目光投向老爺子。
「李郎中,不知道這藥膏為何這般貴?」一直沒有出聲的梁之仁終于站出來問了一句。一邊是他娘的心肝寶貝,他不好說怕得罪老太太,以後拿銀子不方便,一邊又是對他前程有益的女兒,他本是想的讓王氏出頭,哪知這治個這燙傷要這麼多銀子。
「梁秀才你不知也正常,這雪膚玉肌膏都是供給宮中各位娘娘們的,這市面上還能買到就不錯了,這個價格實在是不算貴了。我知道的都說了,告辭了。」李郎中回答完梁之仁的話就告辭走了。
「爹,你看這可如何是好?」梁之仁只好看老爺子怎麼說了,貨是他女兒闖下的,總不能不管吧?
老太太看著梁之禮這樣問,動了動嘴唇還是沒有說話,現在是她女兒干出來的事,本是她的錯,她現在也覺得不好開口說不治的話,要是說了還不得寒了大房的心呀?
孫氏現在心里正幸災樂禍呢,上一次梁之菊偷听牆角沒有好好被整治,這次又犯了這樣的事,看老爺子和老太太還怎麼包庇她?所以現在他們三房的人都抱著看戲的心態站在哪里。
站在角落的悠悠使勁的扯梁之禮的衣服,示意他找個借口回家去,現在這個時候立在這里不是等著老爺子開口要銀子嗎,她才沒有那麼笨呢。
「爹,二郎他舅舅還在家里呢,我先家去了。」還好梁之禮也不是那麼笨的人,懂了悠悠的意思也開口說要回去。
老爺子不想說話,現在他正煩心,索性就擺了擺手讓梁之禮回去。梁之仁想開口留住梁之禮被悠悠看出來了,在他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拉著梁之禮快速的離開了。
「老宅那邊到底出了什麼大事?」悠悠看梁之禮一臉愁容的回來,開口問道。
「小姑把大堂姐手臂給燙傷了,娘,您是沒有看見,這手臂上全是水泡。」悠悠表情夸張的說道,「這薛家要是知道大堂姐這樣子,還會不會娶呀?」
「啊,一直知道你這個小姑膽子大,沒想到這害人的事都敢干了。♀薛家那邊可不好說。你爺給請郎中沒有?」張氏也是很吃驚,想著還好以前沒有惹這個小姑子,要不然還不知道她會對自己干什麼事情呢。
「給請了村里的李郎中,李郎中看不好,說要留疤的。」悠悠實話說道,看張氏一臉可惜的表情,「娘,你放心這李郎中治不好不代表別人治療不好,人家李郎中說了,到城里最大的藥堂買一盒什麼雪膚玉肌膏擦一個月就能好。」
「哦,是這樣呀,那你爺差人去買沒有?」張氏接著又問道,她想老爺子應該是要去買的吧,看在梁鳳兒要嫁去薛家的份上二話不說都應該要買才是。
「買?娘你不知道,這一盒藥膏要五十兩銀子呢?這不趁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我趕緊把爹給拉了回來,不然老爺子一會兒準喊爹爹給出銀子。」悠悠把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不會吧,悠悠,你們家都是分出來的了,你爺他不會這樣吧?」一旁的小舅听了之後不敢相信的道。
「呵呵,小舅你不知道的多著呢,這個事情不奇怪,屬于正常。」悠悠笑著說道。剛說完,外面就有人敲門了。
進來的是三郎有吉。有吉還是個懂事的孩子,進來先給張氏行了禮,又給小舅行了禮才說來意。
「二伯,爺叫你過去老宅那邊有事要說。」三郎看著梁之禮說道。悠悠看著大家笑了笑,意思是說,看吧,這不老爺子反應過來了,差人來叫了吧?
「那我就再走一趟,小弟你就在家耍幾天。等會兒回來我們再聊。」梁之禮只得不好意思的向小舅說。
「姐夫,不礙事,你去忙你的,我這也要回去了,家里孩子她娘在家忙不過來,我要趕在天黑回家去,我這就不耍了。」舅舅說要走,張氏和梁之禮苦留不得,只得先送走了小舅。
然後梁之禮去了老宅,悠悠和二郎在家幫張氏收拾桌子。
天快黑了的時候,梁之禮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爹,爺怎麼說,是說要我們家出銀子的事情吧?」悠悠明知顧問道,本來在梁之禮走之前,她是想叮囑一下,叫他什麼都不要答應的,不過想了想以後這樣的事情還多,她不能次次都叮囑,他又不是孩子,有些事情還是要他自己拿主意。
「嗯。」梁之禮回了一個字,然後什麼也不說,一坐在門檻上發呆。
一會兒張氏從廚房出來看見梁之禮坐在門檻上發呆便問道︰「老爺子真管你要銀子了。」下午梁之禮過去後,悠悠就給張氏說,老爺子肯定是管梁之禮要錢,張氏還不敢相信,現在看梁之禮這個樣子,心里已經信了八分,還是沒底的問上一問。
梁之禮不敢看張氏的眼楮,本來他過去的路上就在想這個事情,是不是老爺子要管他要銀子,他都想好了這個銀子不能給,自己也欠著別人的銀子是沒資格出這個銀子的,結果一到了那邊,被老爺子幾句話一說,大哥又開口相求,想起這麼多年自己都不得老爺子的歡心,這次老爺子居然說很看重他,他心里一軟就答應了。
「你說呀,你是不是答應了?」張氏急得抓住梁之禮的雙肩搖了又搖。
梁之禮沒法,只得點了點頭。張氏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大哭起來。她這段時間心情好了很多,想到欠的銀子去了一大半,土里的收成又好,又馬上要送兩個孩子去讀書,想著這些,張氏時常都會笑出來。沒想到今日又遇上這樣的事情,要是老爺子和老太太出了什麼事要銀子她不會說什麼,這大房的女兒出事要銀子也管他們二房要,關鍵是這大房肯定有銀子而且還不少,現在居然管他們這個還欠著別人銀子的要銀子,這算個什麼事?想到這些,張氏的心都涼了半截,而且梁之禮這個什麼都知道的人居然就這樣答應了,怎麼叫她不氣?不急?要是以後還又這樣的事情,那是不是他們二房都要出銀子?想著想著就暈了過去。二郎和悠悠趕緊去扶張氏。梁之禮看張氏這樣也嚇到了,不停的拍自己的腦袋,一個勁的責怪自己不爭氣。悠悠和二郎把張氏扶進屋去才出來。
「爹,你答應爺,給多少銀子?」悠悠怕打擾了張氏小聲的問道。
梁之禮听悠悠這樣問,更是抬不起來頭。小聲的說了三個子,「四十兩。」
听到這個數字,悠悠和二郎也不想說話了,這雪膚玉肌膏一盒才五十兩銀子,他爺還真開得了口,管他們分出去的二房要四十兩銀子,那他們自己才出十兩銀子!梁之禮這個笨的還真答應了,他也不想想他拿什麼答應去?悠悠也責怪自己,自己本來是想梁之禮受個教訓看清楚老宅那些人,誰知道老宅開口就要這麼多。她還真是高看這個便宜爺爺,小看了這個爹的愚孝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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