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洞房花燭
「怎麼還沒有睡?」安子然再次回到新房已經是夜深了,沒想到自己媳婦兒也還沒有睡覺,旁邊兩個丫鬟陪著,她自己拿了本詩詞看得入神。
悠悠不想說自己是緊張的睡不著,「這詩詞太美了,不知不覺看得入神了些。」
「你們兩個快去打了水給公子淨身。」悠悠自己放了書走到安子然的身邊,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放,只得自己左手拉了右手,「你是要我給你月兌衣服?」悠悠這話是在問自己,同時也是在問安子然,她不知道這古代的女人是不是要這樣子伺候夫君,不過她倒是不介意為安子然服務,瞧這一身的酒味兒。
看著悠悠動著小鼻子的樣子,安子然覺得可愛極了,「你不喜歡我喝酒,以後我就少喝些,不喝肯定是不成的,這軍中的人都善喝酒,你是沒有看到平時有個節會什麼的,都是拿了碗來對著喝,根本就不用咱們這種杯子。」
悠悠把自己的那一縷頭發從安子然的手中抽了出來,他把自己的頭發拿了在手上挽圈圈,像什麼樣子,一會兒叫自己兩個丫鬟看了不好。還好兩個丫鬟知事,靜靜的打來了水去倒進木桶里面,又取了白色的棉布帕子放在浴桶旁邊的屏風上,上面已經準備好了紅色的睡袍,很有眼色的出去把門關好。
「快去洗澡。」悠悠將人給輕輕的推開。
安子然哪里肯放,順勢拉了她的手又把她給拉回到了自己近前,「你不是要著急讓我洗澡,你不幫我更衣,我怎生去洗?」
「你有手有腳還是自己去月兌好了。」悠悠突地就害起羞來,本來剛才就有些緊張,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以平常心對待,他這一調戲,小心肝兒又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听說晚上過于興奮了是要失眠的。
安子然見自己想小媳婦兒這樣子,只好自己月兌了衣裳去淨身,進了浴桶想著接下來的要發生的事情,自己那老二不爭氣的就立了起來。他拍拍它的頭,突然就想起了小白那廝。
「悠悠,小白不在吧?」
正準備往床上爬的悠悠忽地听到他問這個,撲哧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你要是想它,我就把它叫來?」小白早就被她丟到空間里關了起來和雕雕繼續培養感情去了,說的是安子然的師父要來接小白去陪他,這麼久了也不見人來,難道是他又改變主意了?
「想什麼呢?一副傻樣?」安子然洗得快得很,一出來就看到自己這妻在神游。坐到她旁邊把人一攔,一個字「香」。
「咦,這麼快,話說你是洗了呢還是洗了呢?」悠悠看到沒把帶子系緊的安子然那露出來的胸膛,本來應該臉紅的心跳的。可這一刻她卻想到了那個叫rian的韓國男歌手兼演員,沒想到安子然這才多大年紀就有這般好的身材,要是….少兒不宜,不敢多想。
「你模模看不就知道了。」安子然想著自己是男人在有些事情上肯定是要主動的,就拉了悠悠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里面模了自己的胸膛,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掌心觸到他那敏感的胸肌。這還了得。
「怎麼,看你的樣子還是很滿意的喲。」安子然壞笑到,「現在是不是該換成我了呢?」
悠悠正在探尋的手一頓,全身僵硬,正想著是不是該把手給縮回來,安子然就把睡衣帶子給拉開了。只覺得全身一松,衣裳打開,一片雪白,安子然深吸幾口氣。
「你怎麼里面還穿了東西?」之所以說是東西,這丫頭里面穿的東西他還真的認不出來。不過看著真是養眼那,只見酥胸高聳,被兩個像碗一樣的東西裝著,看著就是像等著人要去吃的樣子,上面用絲線繡了兩朵火紅的玫瑰,下面那巴掌大的褲子還差不多是透明的,小弟弟立馬昂起頭來,急不可耐的要以探究竟。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你肯定是里面什麼都沒有穿吧,難怪不得要拉了我的手去模,你還真是個流氓加變態!」悠悠把睡衣一裹就往床上躺去,順便拉了被子把自己蓋住。
「娘子,變態是什麼東西,你好生給為夫的講一講?」安子然月兌了睡袍放了紅帳就跟了進去。
「啊!你怎麼把衣服全部給月兌了,我看了要長針眼的!」悠悠趕緊蒙了眼楮,她剛才看到了什麼,那立著的小弟弟透著粉紅的顏色。
「我現在月兌了免得你等會兒幫我月兌費事,要不我幫你月兌吧?」安子然欺身上前,鑽進被子里面,從後面摟了側身朝里面的悠悠。
悠悠自己感覺到**瓣上一個小硬棍兒頂著自己,這廝難道就不能偽裝起來,非要這麼張揚不成?
「快些吹蠟燭,快些吹蠟燭!」
「吹蠟燭做什麼?反正等會兒它自己燃盡了就滅了。」安子然裝不懂,從後面咬了某人的耳垂,軟軟的,熱乎著呢。
「癢。」
「那換你來咬我?」安子然翻身和悠悠相對。
「不。」那就閉上眼楮。
「為什麼要閉上眼楮?」
「因為我想親你,你看著我,我下不了口呀。」安子然說得很自然,實際上喉嚨感覺已經很堵了。
「那還不如吹了蠟燭。」
「嗚….」四片嘴唇相踫,冰涼中透著火熱,「哎呀,你咬著我舌頭了!」
「你不要亂動,我牙齒踫到你的牙齒了!」這本來也是安子然第一次親女人,哪里有什麼經驗,除了一開始的那個動作是對的,其余的都是錯的,不是咬到舌頭就是啃到牙齒。
「你這個要怎麼月兌呀,我沒有找到扣子!」安子然滿頭大汗的從某人的胸部上撤了下來,這看得到吃不到還真是….
「吹蠟燭,吹了我自己月兌。」
「好。」
蠟燭一吹,幸好外面還有點月光晃進來,這模著黑就只能憑手感了。
「不要模哪里。」這剛發育了的胸部,這樣子又是親又是揉有些生疼。
「我哪里有模,明明是揉。」安子然只覺得鼻子尖都是繞著香味兒,手指尖就跟模了滑粉一樣,滑得很。
「熱!」悠悠覺得安子然這廝簡直就是剛從桑拿房里面出來的,這全身滾燙,連指尖都是燙的,像是要把她給燙熟了一樣,現在自己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內褲一條,反正都是有這依一朝,索性摟了安子然回吻回去。
「啊!疼,不是哪里,不是哪里。」悠悠推拒著安子然,真相信了這廝肯定是處男,不然怎麼就找不到地方,那東西是能亂放的?怎麼會哪麼疼呢?
「不是哪里?」安子然著急呀,試著又探了探,「是不是這里?」
「不是,不是,還是疼!」悠悠疼得身子一抖,直想卷了身子,把自己縮成一個球去。
安子然也是滿頭大汗,這還要不要人活了,這都多久了,還不得法,「你等我,我去點了蠟燭來。」
「不要!」
「不許任性!」安子然起身準備下床,悠悠翻身就抱住了他的雙腿,這簡直太要人命了,那軟軟是肉擠壓著自己的大腿,他又折了回去,繼續努力。
半個時辰之後。
「還是不行!」安子然簡直就要哭了,「都怪你,老是喊疼,看吧,把它嚇著了吧!」
悠悠也沒有辦法,小弟弟睡著了,怎麼都叫不醒,不管了太累了,閉上眼楮就睡了過去,某人還在旁邊努力的喚醒自己的小弟弟。
「啊!」悠悠是被疼醒的,然後只覺得身下有異物,「你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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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知道大家等這一章已經等了很久了,寫得有點那個,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禁了,能看到的親們,你們真是運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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