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
我抓住有些醉態的Ryan問道,這家伙我盯了他一晚上了,就發現他賊溜溜的眼珠子一直往那個叫伊然的那兒瞟。
「沒,沒什麼阿,我去跟uncle歐聊聊天。」Ryan拍了拍我的手向歐偉霆走了過去。
我看他還能走出條直線也就沒攔著,笑著無奈搖搖頭。
「沐晨,我們跳支舞?」
歐琳臉頰緋紅看著我問道。
「嗯」
我點點頭,拉著她的手走進舞池。
一時主角登場,舞池內所有的來賓都自動的停下來,圍成一個圈注視著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的兩人,在他們眼中或許沐晨的身份還算不上顯赫,但年紀輕輕就能坐到廳級的位置,這不得不讓人重新考慮對他的定位。
是阿,能得到歐家大小姐青睞得又怎麼能是普通人,已經有人在暗自猜測沐晨是那位zhong,央,領dao的公子,至于他是不是已經結婚,這個嘛,結婚也可以離婚的。
歐琳有些不習慣這種被人注視的場景,但又舍不得提早結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跳下去,而且嗅著對方身上的味道,總會時不時的失神,腳下步伐不免凌亂,這樣一來沐晨被她那細高跟踩上幾腳是在所難免的了。
「嘶∼」
我腳尖一痛,忍不住蹙了蹙眉。
「對,對不起,我」
歐琳臉色刷的變得通紅。
我見她要停下來,忙緊了緊手臂,貼在她的耳邊小聲道,「沒事,繼續。」
「嗯」
歐琳點點頭,小心髒似乎都被沐晨的氣息吹得飛了起來。
一曲終了,掌聲四起,我禮貌的向諸人微微點頭行禮,又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拉著歐琳離開。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我說道。
「這麼早?」
歐琳月兌口而出。
「嗯,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吹蠟燭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歐偉霆動了手腳,但剛剛在和歐琳跳舞的時候她身上的香水有問題,如果不是曾經接受過特殊的訓練,現在沒準就要迫不及待拉她shang,床了。
歐琳似乎也察覺到沐晨臉色不對,伸手要踫他的額頭,「你沒事吧?」
「啪」
我一著急,本能的打掉歐琳伸過來的手也顧不得她的反應,忙不迭歇的快步離開,當我走到地下車庫的時候,腦子已經有些昏沉發脹,不用低頭去看,我都能感覺到xia,面某個東西早就高高的聳立。
「少爺,我來吧」
Jerry走了過來,拿過我手里的車鑰匙打開車門。
Jerry是老爺子派給我的暗衛,或許很難想像一個剛滿十八歲外表相當蘿莉的小丫頭怎麼能做保鏢,而她確實做到了,並且早在兩年前她就跟在我身邊,是我所有保鏢中最為信任的一個。
Jerry通過後視鏡看了沐晨一眼,問也沒問一腳油門離開歐家大宅直奔趙敏敏的公寓,同時身後還跟著一輛黑色的奧迪,這些人是Jerry背著沐晨自作主張帶來的,經過上次沐晨遇襲事件她就不能再任由著沐晨的性子來,果不其然今天就遇到了突發狀況。
興許對方見沐晨有人跟著就沒有動手攔截,車子一路順利的駛向目的地,下車時Jerry自然是將沐晨的窘態一覽無余,饒是經受最嚴苛的訓練終究是個女孩,白皙的臉頰不禁泛紅,但仍保持面無表情將沐晨從車里拖了出來,登時奧迪車下來四個高壯的保鏢從她手里接過沐晨。
當我醒過來時差點被眼前的清醒嚇尿了,屋內的擺設我很熟悉,是趙敏敏的臥房,不同于上次,這一次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穿。
「完了,完了」
我一邊念念有詞的搗鼓著一邊起身找衣服,「誒?我衣服呢?」
「你在干嘛?」
一陣北極風刮過,原本抓著被單的手一滑,「嘩∼」
趙敏敏眉頭一皺,偏過頭,我趕忙撿起地上的床單,「我,我們…」
趙敏敏輕輕嘆了口氣淡淡道,「你別多想,昨天Jerry把你帶到我這里我只負責給你治療而已。」
「哦」
我心里長舒一口氣,但似乎又想到什麼,」那,我的衣服呢?「
「你昨天吐了一身我給你月兌下來洗了,你等等」
趙敏敏說著放下手里的托盤轉身走出臥房,沒大一會兒手里又拿著疊的整齊的衣物走了進來。
事後我問了下趙敏敏,她說我的確是著了別人的道,至于是什麼藥她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並不了解,不過能輕易被解掉,想來也只是普通的藥物而已。
想來想去能在歐琳身上動手腳的也就只有歐偉霆了,他這個大yin棍,身邊經常藏著這樣的藥也不足為奇,只不過為了利益寧可犧牲自己女兒的這種行為實在讓人不恥,我不禁暗暗為歐琳擔心,如果她知道了會怎麼想?
哎∼算了,大不了下次注意就行了,歐偉霆這個老家伙心里到底在盤算什麼呢?只是想攀親家這麼簡單嗎?
他很懂得利用人性格特點,趙敏敏說對方應該是減少了藥量不然聞到那種味的雄性動物都會受不了,偏偏一整晚只有我和他接觸過歐琳,他陪歐琳跳的第一支舞,之後就是我,期間歐琳換過一次衣服,估計就是那個時候動的手腳。
這個老狐狸不僅算計到我,連她自己的女兒都算計到了,歐琳的個性是不喜和陌生人親近,因此整場晚宴下來她拒絕了所有邀請她跳舞的人。
歐家的事就算告一段落,還是那句話,看在歐琳的份上我不打算追究而且當務之急是去A國收拾上木俊希。
匆匆帶著趙敏敏一同登上私人飛機前往A國,登機前給老姐打了個電話報備一下,不過我沒有說具體去做什麼,她也沒有問,只叮囑我注意安全之類的。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航程順利到達A國某市,我並不急著先去找上木俊希,我現在需要補覺休息,這是我的規矩,我本人也不允許屬下在疲勞的狀態下執行任務不然很可能起到反效果。
「你跟他走吧,他會給你安排住處」
我轉過身對身後的趙敏敏說。
趙敏敏會意的向我點點頭跟著一個高壯的黑人保鏢上了車,我則帶著Jerry回到之前和老姐居住過的別墅。
已經習慣住這里,相比較國內的那座佔地百頃的莊園,這里更有家的感覺。
「你也去休息吧,嗯」
我抬手看了眼手表,繼續道,「三個小時後叫我起來。」
「是「
Jerry恭敬的向我點點頭。
迷蒙中我感覺有人向我靠近,我猛然睜開眼楮,一個鮮紅的激光點正指著我的額頭,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誰,心里隱隱覺得Jerry可能已經遭到不測了。
「軒轅少爺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隱藏在黑暗中的人用J語道。
我嘴角一勾,嘆了口氣說道,「行,把燈打開我先穿衣服再跟你們走。」
對方還真就听了我的吩咐把室內的燈打開了,強光刺穿得我眼楮不舒服得眯成一條縫,待我適應過來不禁小小詫異了一下,屋子里足有十幾個荷槍實彈的黑衣人。
我不許不慢的穿好衣服,沖著剛剛跟我說話的人,我想他應該是這幫人的頭頭,「走吧」。
小個子的島國人擺了擺手,旁邊的手下遞過來一條黑色的絲帶,「請把這個蒙到眼楮上」。」呵呵「
我笑了笑接過他手里的絲帶系在眼楮上,眼前再一次陷入黑暗,緊接著島國人用極為客氣的語調說道,「失禮了」,說著反抓過我的雙手,隨著一聲冰冷的」喀嚓「聲,我的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身後。
我不害怕是因為我清楚上木俊希不敢把我怎麼樣,我和他不同,他死了有大把的人等著取代他,但如果我出了事,軒轅家會不遺余力的追殺他,不僅僅是他連他的家族都可能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
當然,我還是很詫異被對方反擺一道的,是以至此再明顯不過,他是故意引我上鉤。
呵呵,只不過鹿死誰手也未必。
一路上我豎起耳朵听著外面的動靜,汽車將近行駛一個半小時才停下來,感受著周圍的空氣再加上後半程來的顛簸,我判定他們應該是把我帶到了某郊區,或者是森林邊緣。
被一行人拿槍簇擁著走進一間潮濕的房子里,濃重的木頭發霉的味道嗆得我不禁咳嗽了兩聲。」呵呵,好久不見啊」
上木俊希走過來親自為沐晨解下蒙在眼楮的絲帶,一臉得意道。
「呵呵,是哦,你的傷好了嗎?」
我嘴角一撇不屑的調侃道。
「嗙」
上木俊希眼楮里閃過陰狠的目光,揮拳就朝我的臉上砸去,我感覺到口中牙齒有顆松動,混合血腥一口全吐到他的臉上。
「呸,雜,種。」
上木俊希抬頭又是一拳,這一拳狠狠的打到了我的太陽穴,我腦子一蒙差點暈過去,這時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我整個人驚訝的瞪大眼楮,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是她!
「哥,我求你,別打了」
上木池希帶著哭腔死死的抓著哥哥的手臂哀求道。
「哈哈,哈哈」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此時此刻我也就只能是笑了,連池希都背叛我,看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什麼人是可以相信的,除了姐姐。
別相信身邊的偽善,那都是假的,哈哈。
上木俊希像看只待宰的畜,生一樣看著我,冷冷的從鼻息里哼出一聲,示意手下把我架到一張手術床上,我就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將類似氧氣罩的東西放到我的嘴上,緊接著我便失去了知覺。
「呵,走吧我們去外面等」
上木俊希冷冷的沖一旁的妹妹說道。
沐晨分析的沒錯,上木俊希根本不敢殺了他,但是他有一個比殺了他還好的辦法,那就是讓沐晨徹底失憶!
里面的醫生正在破壞沐晨的記憶神經,如果手術成功,沐晨會忘掉以前的一切事並且沒有後遺癥,但如果失敗的話他可能會變成植物人,或者就算失憶也會落下不可估量的後遺癥。
數月前,上木池希在離開Z國時先去見了上木俊希,她要和對方做一筆交易,她可以幫他得到想要的一切,甚至不惜背叛自己的姐姐,因為她覺得只要沐晨接受自己,她完全可以保護姐姐,哪怕姐姐失去現在擁有的權力,以軒轅家的實力完全可以確保她後半生活得平安開心。
上木池希早年在A國時曾和一家搞醫學科研的人是鄰居,耳獨目染也了解了一些醫學知識,在知道自己無論做什麼都沒辦法挽回沐晨時,她突然產生一個想法,如果沐晨失憶了,那麼她還是沐晨的妻子,他是不是就不會再排斥自己了呢?
想法雖好,但她知道憑借自己的力量時不可能完成的,于是她想到了自己的哥哥,並且給了對方一個很有誘惑力的條件。
如果沐晨手術失敗成了植物人她會一力承擔下所有的責任,但反觀手術成功,她會從旁幫助上木俊希得到軒轅家得助力,甚至可以在自己姐姐那兒充當內應。
做手術得專家是上木池希找的,出了事也由她擔著,上木俊希顯然沒有理由拒絕這麼優厚的條件,本來一切打算在年後進行的,沒想到沐晨突然發力,逼得上木俊希狼狽的逃到國外,所以只能把計劃倉促提前。
上木俊希用自己做誘餌引沐晨上鉤,讓他意外的事竟然這麼容易事情就成了,這到讓他打心眼里輕視對方終究是個躲在沐曦身邊的小女圭女圭難成氣候。
但看眼前簡陋的「手術室」,就知道他也是被逼到無路可走,如果手術中出了什麼意外,怕就舕uo宄烤筒皇潛涑芍參鍶碩?侵苯觨ver,登時他們所有人都會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