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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君灝有一口純正的美式發音,這一點王曲自愧不如。♀王曲曾經是一個對英語一竅不通的人,後來因為不得以才學了這一門外語。不過王曲的阿拉伯語好,專業水準完全可以當一個隨身翻譯。
這樣一想王曲就憶起今天遇到好多不會英文的人,其中不乏黃色面孔的人。
只是後來仔細一听才發現多數都是日本人。
「日本人英語不好全世界都知道。」魏君灝不屑。一百個日本人當中出來一個會精通英語的已經算是很好很好。
魏君灝對日本似乎並無好感,然說到日本,不得不提的一個人便是魏曾悠,因為魏曾悠就是在日本長大的。
在日本之前,魏曾悠曾經在紐約生活過一段時間。魏君灝後來特地了解過魏曾悠在布魯克林生活的那段過往,只是怎麼都沒有料到會淪落成那番樣子。
魏曾悠後來是被王雪冬收養,于是便一直生活在日本。要算起來,魏曾悠可以說是一個日本人,因為這個人除了在中國生活過幾年,至今都生活在日本。所以魏曾悠也是精通好幾門語言的人,英語、日語、中文。
說到語言方面的天賦,據說文玉就精通至少六國的語言,至少王曲沒有去證實過。魏君灝也想起,于是幫忙梳理了一番︰文玉本身就是中俄混血兒,所以會中文也會俄語,英語作為全球通的語言文玉自然是會,而德語、西班牙語、法語這三門語言是他在無聊的時候和朋友混在一塊兒學的。
「怎麼好像很輕松就學起來的樣子……」王曲覺得未免有夸張的成分。
魏君灝不以為意,「他本來就聰明,只是從來吊兒郎當。♀學幾門語言對文玉來說是容時,他如有心專攻一樣東西學,會在這個領域有不可撼動的地位。」
王曲一把掐住了魏君灝的脖子,「你是說我笨咯?」
想當初她學阿拉伯語整整學了四年才把這一門語言學好。王曲學阿拉伯語純屬意氣用事,怎知後來倒也堅持下來。學習這一門外語不知要吃多少的苦頭,相較之下怎麼都覺得好像她很笨的樣子。
「當然不是。」魏君灝頗為嚴肅地抱著王曲,「每個人的天賦不同,每個人的智商也不同,你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自然費力一些。」
「這麼說來,你覺得我擅長什麼?」
魏君灝親了親王曲的唇,說︰「暫時想不到。」
「魏君灝!」
「接吻吧。」
「啊?」
「這件事情你有天分,而且第一次我就知道了。」魏君灝指的第一次是在日本的那一次。那是他第一次親吻她。
其實說起來那時候他和王曲的關系根本還沒有開展,算是他強吻的她。
王曲想了想,說︰「我那時候好像根本沒有回應你吧?」
「沒回應都讓我那麼不能自己,所以你是天賦異稟。」
王曲「哼」了一聲掐了他一把,誘惑道︰「要不要現在接個吻?」
「嗯。」他倒很痛快的樣子。
「那你不要動手動腳的了,我一整天都累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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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即將睡覺的時候王曲接到了遠在大洋彼岸中國a市周笑容打來的電話。♀
周笑容和王曲關系一直好,如今王曲已經和魏君灝領證,而好姐妹周笑容和章陽愛情長跑了十年還沒他們兩個人來的快。
不過周笑容一听就要和王曲好好算算的。
如果說周笑容和章陽談了十年的戀愛,那麼王曲和魏君灝至少是談了二十六年的。
「這話怎麼說啊?」
「魏君灝說從你沒出生就知道你是他未來的妻子,也就是說你沒出生他就主動和你談戀愛了。算起來到你現在生日,沒有二十六年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想想還是有點道理的啊……
一旁的魏君灝听到電話那端周笑容的話,忍不住就埋在王曲的胸前輕輕咬了她一口。
周笑容打電話來本是想向王曲索要洛杉磯特產的,怪只能怪章陽回a市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給她帶回來。只是周笑容一向話多,說著說著把正事給忘了,光顧著聊天,最後掛斷電話後才想起要特產的。那頭的章陽在周笑容掛斷電話之後就撲了上去,完全讓她一點招架的力氣都沒有。
王曲對這通電話也是莫名其妙,不過她和周笑容之間一向是這樣無厘頭,也沒有多想。
王曲放下的電話轉了個身到魏君灝的懷里,順口就問︰「你們這次在洛杉磯的工作怎麼樣?」
魏君灝伸手順著王曲的頭發,想起這次特地來到洛杉磯的所謂工作。
其實說起來魏家和習家一向關系不錯,只是到魏君灝這一輩之後並不熱衷于交情,所以與人相處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習家如今遭外人提及最多名字的習嶸便是魏君灝此次打擊的對象,並不是不共戴天,只是閑著,于是盯上了這麼一個人玩玩。而這一次「玩玩」,可能拼上魏君灝全部的身家。
陸隆涉及的產業包括商業地產、高級酒店、文化旅游、連鎖百貨四大產業。很巧的是習家如今也學著陸隆的套路一點點發展,其中,尤為對文化旅游突出。而眾所周知,文化旅游是陸隆的新興支柱產業,已進入電影院線、舞台演藝、文化旅游區等領域。
習家有本事將這一塊產業做得好其實並不是運氣,早年魏君灝和習嶸交手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有極大的潛力,只是當時處于種種原因沒能將這人招攬到自己身邊。後來才得知這個習嶸早已和魏曾悠稱兄道弟,交情頗深。
魏君灝和魏曾悠這兩個人為爭奪魏家領導的地位拼得你死我活早在坊間流傳,雖然流傳這種東西不能盡信,但那個時候的魏君灝與魏曾悠關系的確不怎麼樣。習嶸的選擇更像是站隊,他選擇站在魏曾悠一番,那麼與魏君灝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這些年,原本拜把子的兄弟已經不是兄弟,曾經的陌路已經不是陌路。
魏君灝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但也听聞魏曾悠與習嶸已經不在一條船上共事。
「魏曾悠啊……」王曲感嘆了一句。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被這人身上那種妖孽的氣息深深折服,這個人足以讓人瘋狂,當時突然出現在王曲面前,另人捉模不透。
只是後來知道,知道這個人並不如外表看起來如此。
魏君灝聞言抱著王曲的手緊了緊,意思不言而喻。
王曲知道他吃醋,伸手撓了撓他,又有了一層的好奇心,問︰「你說你欠他?欠他什麼?」
「更早以前魏整和魏曾悠被趕出魏家的時候我就欠著他了。」魏君灝閉著眼順著氣說。
魏君灝和魏曾悠並非親兄弟,可是十歲以前卻比親兄弟還要親。那時候魏君灝的母親自閉,魏君灝隨魏曾悠的母親生活。
提起這事,還要從魏君灝的父輩整齊兩兄弟說起。
魏整作為魏君灝的伯伯從小待他便不錯,怎料最後卻被魏君灝的父親嫁禍陷害,導致人人得而誅之。而這個魏整便是魏曾悠的父親,魏齊則是魏君灝的父親。
「這不是你欠他。」王曲心疼地摩挲著魏君灝的手臂。這怎麼能算魏君灝欠著的呢,最多是魏齊。一切都是魏齊的錯。
「傻瓜,父債子償。」魏君灝吻了吻王曲的眉心。
除去父債子償這一點,本身魏君灝也欠了魏曾悠的。
「知道那一紙婚約麼?」魏君灝說︰「當年章子茜寫了兩份女圭女圭親,如果魏曾悠沒有隨魏整被趕出魏家,如今娶你的人完全有可能是他。」
魏君灝說到次數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好再,好再最後是自己娶了她。
王曲倒是第一次听到這事,不免有些驚訝。
章子茜是王曲的母親,這個章家大小姐,做事一向任性,卻在生下王曲之後一改不良秉性。那時候王曲父親王雨夏已經遇害,萬念俱灰的章子茜唯有一個信念就是養大王曲。怎料終究是斗不過上蒼,先是心愛的人被殺,後來自己得病。
王曲幾乎是看著自己的母親生病到自殺,只是從來不知道再此之前還有婚約這種事情。
「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知道嗎?還有,我也會珍惜你的。」王曲說著像是順小狗的毛似得輕輕撫著魏君灝。
魏君灝怎麼不知道珍惜她,只怕用這一輩子珍惜都覺得還不夠。
今天逛下來一圈王曲其實很累,但是躺上床又覺得睡不著,她賴著魏君灝講話,什麼話都說。
魏君灝摟著她,听她講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
王曲是突然覺得這身邊的人怎麼就沒了動靜于是就看看,怎知他已經睡得香甜。
輕輕給他捏了捏被角,王曲圈著他的腰也漸漸入眠。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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