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甜出嫁前,就一直跟她在一起,你說,羽甜會自己設計自己嗎?」顧天祥瞪一眼趙淑琴道。
傻瓜都看得出,顧羽甜昨天被人下了藥,他思來想去,宗冰倩說的很有道理,在這個府中,唯一跟顧羽甜有間隙的只有這個大女兒了。
「可薇兒她根本就不是那種人,她甚至為了不讓羽甜難堪,都拒絕了侯爺的求婚,老爺你怎麼會懷疑她呢?」趙淑琴氣憤的說道。
「可這個府里,除了她,還會有誰要害羽甜呢?」顧天祥反駁。
顧傾城聞言,卻突然笑了起來,然後看著趙淑琴柔聲道︰「娘,其實爹沒說錯,這事就是我做的。」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趙淑琴和顧天祥頓時怔住了,她剛才不是還在辯解,不是她嗎?
「你你這」顧天祥氣的不知說什麼好,胸口一陣悶痛傳來,他只得先捂住了胸口。
「爹,我覺得您還是不要激動的好,救您的藥可是我好不容易跟若安神醫要來的,可別浪費了。♀」顧傾城涼涼的說道。
前兩天剛對這個所謂的父親有點好感,他便急著要打破自己的形象,那她就成全他。
「你你為什麼要那麼做?」顧天祥皺眉,表情痛苦的問道。
「薇兒,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趙淑琴著急。
顧傾城對著趙淑琴微微一笑,「娘,我還沒說完,您別著急。」
「那你趕緊說,到底怎麼回事,娘不相信你是那種人。」
顧傾城站了起來,直視著顧天祥道︰「以下我說的,父親大人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您的信任與不信任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別。」
顧天祥一愣,顧傾城已經開始詳細的將那天的事情說了起來。
「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在同心酒里面放了什麼,直到她在喜堂之上神智失常,我才知道。酒是她的,杯子也是她的,喝酒是顧湘夢和她一起提議的,如果不是我機警,那麼大庭廣眾之下丟臉的,可就是我了,父親大人,您覺得我做錯了嗎?」顧傾城冷聲問道。
顧天祥呆愣片刻,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父親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問顧湘夢,為了不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酒,我還舍了要送給我娘的蝴蝶如意簪呢。」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拒絕,為什麼要讓她喝了丟人現眼?」顧天祥問。
顧傾城斜斜睨他一眼,挑了眉問道︰「父親大人,如果你知道有人要算計你,而你有機會還回去,你會善良的放棄嗎?」
不會,顧天祥在心底回答。
縱橫官場多年,他要是那種善良之輩,早都被人算計的連渣都沒了,哪里還能位居高位多年不倒?
顧傾城輕輕一笑,「父親大人,我只是做了和你一樣的選擇,你要是覺得我錯了,大可以趕我出府,反正在這府中,除了我娘,其他人我也不稀罕。」
「你!」顧天祥此刻真的開始質疑,這還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