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看一眼顧天祥,緩緩走到了中間,對著皇帝行了禮,然後柔聲道︰「當日臣女一時著急,倒是讓三皇子見笑了。」
這話,就是承認了她確實有能力將一個成年男子摔倒在地。
這次,就連君莫舞都有些驚訝了。
那麼嬌弱絕色的容貌,那般縴弱的身骨,居然還有這樣的力量?
六皇子波瀾不驚的看了一眼顧傾城,便垂下了眼眸。♀
「怎麼可能,顧丞相家教甚嚴,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出去習武呢?那柳丁肯定是顧傾城與人合謀殺了以後放在哪,用來栽贓的。」孔墨允一看皇帝的表情,當即說道。
「啟稟皇上,臣女這三腳貓的功夫,就是連父親也不知道的,所以其他人不知道也不足為奇。」顧傾城低垂著頭聲調柔和的說道,听上去宛若一汪清泉,讓人心生清新之意。
「為何?」皇帝問。♀
「臣女之前痴傻時曾跟隨母親一起去浦雲觀上香,臣女頑劣,一人跑到那山上去,結果踫到一位女道長,她說念在我痴傻卻虔誠的份上,交給我一點防身功夫,當時臣女跟著學了卻隨後就忘了,還是前段時間病好了以後才全部記了起來,于是便一人偷偷在自己房中練習,因此父親母親皆不知道此事,三皇子偶然得見那次,其實也是臣女一時救人心急,第一次用道長教的功夫而已。」顧傾城道。
顧天祥聞言,狐疑的盯著自己的女兒,顯然不相信自己女兒的說法。
「不知顧小姐可能證明?」懿貴妃含了淡淡的笑問道,眉間的陰狠一閃而過。
她才不相信顧傾城會什麼防身的武功。
孔墨染淡淡看一眼懿貴妃,帶了微笑道︰「如此說來,貴妃娘娘是不相信墨染的話了?」
懿貴妃不自然的笑了笑,「三皇子說的,我自然是信得,只是這丞相之女習武,有些匪夷所思罷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皇後此時微微咳了一聲,道︰「皇上,臣妾相信大皇子是清白的,只是此事事關重大,還是要查清那柳丁為何要傷害寒小姐,也好給寒丞相一個交代,畢竟寒小姐到現在還驚魂未定呢。」
顧傾城暗道,懿貴妃剛才已經轉移了眾人關注的焦點,可是這皇後卻用一句為孔墨允說情的話,輕輕松松就將這焦點又拉回了孔墨允身上。
「父皇明鑒,既然顧傾城會武功,那殺死柳丁,然後栽贓自然是輕松有余了。」孔墨染抓住孔墨染剛才的話反將了一軍。
孔墨染臉色微微一變,就準備說話,誰知君莫舞卻突然站了出來,「皇上,其實這件事,我倒是瞧見了一二。」
皇帝眉頭一蹙,揮手道︰「那還不趕緊說?」自己這皇佷子總是吊兒郎當的,這麼重要的事他居然放到現在才說。
君莫舞瞧一眼顧傾城,道︰「當時皇表姐讓大家休息,我一個人無趣,就出去溜達了一圈,溜達到女賓休息的房間附近時,看的那寒小姐的母親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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