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此刻就算再傻,也明白了過來,冷了眉眼道,」他們是針對我們來的吧?」
孔墨染神色凝重的看她一眼,又看外面一眼道,」現在還不得而知,不是最好,若是,則我護著你,你先出去再說。」」不,我也有武功,不用你護著,我們一起出去。」
外面人聲已近,夾雜著叫喊聲:」那賊人穿著白色衣服,我們親眼看著他們他逃了進來,他絕對還在這里,都仔細了,給我一間一間搜!」
顧傾城唇角揚起,偏著頭看向孔墨染,」現在知道了?」
剛才他們俯瞰全場,穿白衣的唯有孔墨染一人也。
而且從開始到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突然闖入,這些官兵突然出現,恐怕是早就埋伏在外的。
孔墨染苦笑一下,道,」可能是有人知曉了我的身份,特意制造事端,以便借機將我除掉而已,只是我竟大意至此,連個護衛也沒帶。」
顧傾城看著他,緩緩道,」你還有我。」
孔墨染心頭一震,按住顧傾城肩膀神色堅定的說道:」他們是沖我來的,等下你伺機出去,我還要去救花羽曦,她是花樂曉唯一的妹妹,我不能讓她出事。」
他們今天出來時,花樂曉本來是打算跟來的,只是花夫人的丫鬟來報,說花夫人身子不爽快,花樂曉便請顧傾城為他母親診治,並說他早已有此想法,只是母親經不起周車老頓,所以一直未能成行。
顧傾城已經看出花夫人時日無多,聞言當即又為花夫人號了脈,仔細探查過後,卻笑著說花夫人沒大礙。
出了花夫人的,房間顧傾城沉默許久,才坦白告訴花樂曉,花夫人患有嚴重的心髒病,她本來可以治,只是現在的她無能為力。
這里沒有無菌手術室,沒有透視,她不敢對花夫人動刀,她的身體根本經不起一點意外。
花樂曉失望又難過,當即邊說他要留了下來照顧母親,畢竟玩的時候多了去。
顧傾城知道,花夫人如今一點刺激都受不得,若花羽曦出了什麼事,那就相當于要了花夫人的命。
‘若是你亮出太子的身份……’顧傾城看著孔墨染問道,非萬不得已,她不想殺人。
她失去親人會痛,那些人也是,可惡的是他們的主子,可憐的是這些兵卒。
若喔亮出身份,他們定會說我是冒充的,照舊會一擁而上。‘’孔墨染快速說道。
顧傾城點頭,道,‘既如此,那你便亮上一亮,一來確定他們是否真為你而來,二來我也有時間看清花小姐的位置。只是,別再說讓我先走之類的話!」
門外的腳步聲越發近了,听著那些人一間一間打開了房門,轉眼已經到了隔壁,還有人高聲喊著沒有之類的。
孔墨染沒有反駁她的話,深深的看著顧傾城片刻,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在他開門的那一刻,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之氣從他的身上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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