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孔墨染相處的時間越長,她就覺得自己的變化越大,原來冷淡的性子,一點點的都被孔墨染給消磨掉了。
「」孔墨染汗顏。
不是我的錯好不好,是你沒說清楚你的計劃啊,某人心中月復誹。
「看看,我本來還打算弄些罌粟花回去,制作超級止痛藥,現在全燒了。」顧傾城有些可惜的看著山谷中沖天的火光。
罌粟花做的麻醉劑是最好的,只是現在全毀了。
不過轉念一想,卻也高興了起來,這些害人的東西,毀了也好。
「那我下去給你拔一些去?」孔墨染問。
顧傾城趕緊拉住他,「別,毀了好,也省的以後再害人。」
「爺,你看哪里,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什麼?」寒辰給其他人喂下解藥後,突然指著遠處說道。
此刻天色已經微微亮了幾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山頂上有一處高大的建築。
顧傾城扭頭看了看,正要說話,就見其他人已經清醒了過來。
「寒辰,我怎麼了,怎麼頭這麼疼?」其中一名外號叫呆呆的暗衛撫著自己的額頭問道。
他之所以叫呆呆,是因為身手特好,但腦子有些一根筋,他對孔墨染完全是死忠,只要是孔墨染說的話,他就堅信不疑。
寒辰瞥一眼孔墨染和顧傾城,甕聲甕氣道︰「你問爺。」
孔墨染咳了一聲,嚴肅的看著呆呆道︰「你們中了敵人的毒,我們才把你們救下,頭疼是正常的。」
寒辰的腿哆嗦了一下,回頭無限哀怨的看了一眼孔墨染。
爺,你的節操還在麼?
而孔墨染,已經攬著顧傾城那黑漆漆的建築走了過去,其他人只好起身,跟在後面一起走了過去。
「這些人怎麼這麼笨,用毒的時候連自己人都不放過。」呆呆踢一腳地上昏睡的將士。
走在前方的顧傾城和孔墨染同時一個踉蹌,然後快速的往前方奔了去。
「爺干嘛跑那麼快?」呆呆問。
沒人理他。
顧傾城和孔墨染最先到達那棟建築跟前,原來是一座兩層小樓,此刻正門扉緊閉,死氣沉沉,看不到里面什麼狀況,也听不到聲音,門前倒著幾十個勁裝,太陽穴高高暴起的漢子。
「爺,要不要我們進去先看看?」呆呆追上來問道。
孔墨染思索了一下,擺了擺手,「不急,等天亮了再進去。」反正那些人要睡六個時辰,時間完全來得及。
顧傾城表示同意,在外面如論發生什麼情況,畢竟逃也是有地方逃的,可是到了屋子里,就不一定了,萬一有個機關什麼的,他們豈不是又要手忙腳亂。
寒辰他們不放心那些人,點了他們的穴道並且將他們捆起來後,十幾個人便在離那座兩層小樓三十米外坐了下來,休養生息。
孔墨染將自己外袍月兌下來,披在顧傾城的身上,將她攬在懷中道︰「你靠著我眯一會,等會天亮了我叫你。」
顧傾城看著他的側顏,感受著他寬厚胸膛上傳來的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