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的丫鬟小廝全部全都去招呼客人了,她半天也沒找著一個人,只好自己過來找顧傾城。
顧傾城一模便知道安七夏的胳膊月兌臼了,當即趕緊讓她坐在了椅子上,正好孔墨染從外面走了進來,嘴里還嘀咕著︰「二哥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
看到安七夏坐在椅子上,孔墨染立即變得嚴肅了幾分,「七夏公主怎麼了?」
自從顧傾城勸解了安風謠,安風謠和皇後和好後,安七夏便再也沒提過要嫁給他的事,可是他還是對這個公主沒什麼好感。
「摔了一跤。」對于孔墨染的關心,安七夏受寵若驚。
顧傾城伸手輕輕按著安七夏的胳膊,順口問道︰「你這麼大個人怎麼會摔跤呢?還把胳膊個摔月兌臼了。」
「月兌臼?」安七夏驚呼。
「是啊,不過不.嚴重。」顧傾城說到最後兩個字停了下來。
「怎麼了?」孔墨染站在她身後問道。
顧傾城移開身子,努努嘴,「她暈了。」
「噗!就這樣.暈了?」孔墨染不可置信的看著腦袋耷拉在椅背上、緊閉雙眼的安七夏問道。
顧傾城點點頭,見過暈車暈船暈血的,還沒見過暈月兌臼的。
不過,乘著她暈了,正好給她把胳膊推回去。
「 !」
「啊!」
顧傾城伸手一拉一推,安七夏的胳膊發出一聲輕響,恢復了原狀。
而胳膊的主人,卻發出一聲尖叫,慘白著臉醒了過來。
「誰叫的這麼人?嚇我一跳。」孔墨絕說著從屋外走了進來。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安七夏一听到這個聲音,立即就跟打了雞血似得,蹦了起來。
「你害的本公主月兌臼,居然還敢跑到這里來,看我不打的你全身月兌臼!」安七夏說著就朝孔墨絕沖了過去,一雙粉拳狠狠的砸在了孔墨絕的身上。
「月兌臼?」孔墨絕听到這兩個字時微微一愣,難道是剛才他甩開她的時候,弄得她胳膊月兌臼了?
安七夏打了數拳,發現眼前的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當即怒吼道︰「當然是月兌臼了!」
「月兌臼了胳膊還能甩的這麼歡?」孔墨絕懷疑的看向安七夏的叉著腰的雙臂。
他一說安七夏才注意到自己的胳膊不疼了,當即低了頭甩動著胳膊,驚奇的道︰「咦,怎麼突然就好了呢?」
顧傾城和孔墨染站在一邊,一人挑了一邊眉毛,饒有興味的看向屋子中央的兩個人。
這個場面,咳咳,有些詭異哦!
「傾城,是不是你剛才把我胳膊弄好了?」胳膊不疼了,安七夏當即也開心了。
顧傾城點點頭,轉眸看向孔墨絕。
安七夏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這才記起自己跟眼前這個男人的帳還沒有算,當即高昂著頭,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孔墨絕道︰「你是哪家的小子,沖撞了本公主居然敢逃走,還不跪下給本公主磕頭認罪?」
孔墨染雙手環胸,笑眯眯的走到孔墨絕跟前道︰「是你把七夏公主弄月兌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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