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_┘檐└_┘下文學網︰他剛才是在想什麼心事嗎?
這樣可怖的表情,竟也會浮現在他的臉上。♀
避免伊然夏察覺到異樣,明炎一別扭的瞥過臉去。
「怎麼,還沒解饞啊?」
一如往常的欺負人,看來他根本就沒什麼事!
「拜你所賜,我骨頭都快散架了。」
伊然夏氣結的想要推開他,卻沒能挪動分寸。
「如果是尹曜,你豈不是要舍命陪君子,直到第二天天亮啊?」
她心底的小九九,無非都是圍繞著那一個人在轉悠。
一點即破,根本不用費神的多加思考。
見到她臉色大變,他的譏誚更加肆無忌憚。
「你剛才,一定也是幻想著他的臉吧?」
「明炎一,你不要太過分了!」
伊然夏氣急的想要打斷他,又被他禁錮住雙臂。
一個靈巧的翻身,他便欺身在她之上。
「我好意的幫你,你說我過分,尹曜給你下藥,你還笑著去抱他的大腿!」
憤怒,如火中燒一般襲來,霎時間侵佔了他所有的理智。
大手粗暴地覆上她的豐潤,滾燙的唇舌也止不住地在她的口腔中,侵襲著殘留的甜蜜。
「他沒有給我下藥,我們沒有……嗯唔……」
最後的掙扎,也在他的強勢之下變為無用功。
他的指尖,在她的小月復上來回游走。
像是一只火舌般,重新勾起她內心的熱浪。♀
她討厭這種無法抗拒的感覺,討厭這樣的明炎一。
「他沒有,我有!所有的罪名,都應該扣在我的頭上!這就是你眼中的明炎一!」
他悶哼一聲,猛然沉子,沒有過多的前戲,就這麼闖入了她。
伊然夏睜開迷離的瞳孔,看著他憤怒的在自己身上發泄著,只能被迫地承受著這一切。
她咬緊了下唇,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喘息。
只是如人偶一般,睜著空洞而漠視一切的眼楮。
她感受不到絲毫的愉悅。
只是痛苦的力量,在將她一點點帶入無盡的深淵。
「你根本沒有權利,反抗我。」
他一字一句說的明了,冷漠的眸子里不帶絲毫憐憫。
「說到底,情人……就是情人。」
披上睡袍後,他又回到了衣冠楚楚的樣子。
隨手將被子掀起,便遮蓋住她白皙的身子。
「不過你要記清楚,現在,你只能靠我,而我,只是一時興起罷了。」
我們,永遠也不可能存在于對方的世界。
她木訥地听著他的言詞,直到偌大的主臥內,只剩下她一人。
為什麼,她從來都不被別人信任……
胃部的疼痛感倏爾竄了上來。
口腔內的酸澀感,刺激著大腦皮層,讓她不得已蜷縮著。
視線飄忽不定的望向床頭的一盒胃藥。
那是明炎一從他上衣口袋里掏出來的。
看樣子,他是早就幫她準備好了。
要說起她犯胃炎這件事,也是明媚姐先發現的。
不過是一次喝了一小杯烈酒,她就吐得被送進了醫院。
這樣的癥狀,她記得曾經也出現在爸爸的身上。
只是本身的免疫力較低,一次急性胃炎就會轉化為長期的慢性疼痛。
這也是她忌嘴不願多喝酒的原因之一。
自從住院了一晚上之後,明炎一也吩咐徐子,往後的菜都照顧著她的身體,做得清淡了許多。
他對她的好,就像是一粒止痛藥。
只有真正等她喊疼了,忍不住痛苦了,他才會勉強幫她緩解。
這樣金貴的藥,她服用不起。
曾幾何時,伊然夏看過這樣一句話。
就算,眼前的這個男人,千般好,萬般好,處處是優點。
但是,他不愛你。
這個缺點,你永遠也改變不了。
他,于她而言,就是這樣矛盾的存在。
分明彼此並不相愛,卻固執的要將對方的人生與自己交接。
她偏頭看著窗外依稀可見的月色。
皎潔無瑕的光彩,卻透著陰冷照人的光亮。請牢記本站網址︰屋?檐?下?文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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