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達山頂,他們連籮筐都沒有精力去放下,個個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就梵輕還沒有他們那麼不顧形象,也靠在一邊的石塊上喘息著,胸口的冰淚藍光一閃,一股溫潤的氣流緩緩滋養著梵輕的身體,體力頓時恢復了不少,只有親身體驗過,才會明白,冰淚對于人的幫助會有多大,比如現在的情況,每個人都已經精疲力盡,而冰淚所能給予的那一點能量,將會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毀早早就來到了山頂等著他們,連紇于和風也在一邊。♀
毀看見他們癱在地上,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走過來看著無天和無憂,「你們兩個,在路上把籮筐給放下了是吧?背上你們的東西,將它們重新送回山下去!」
無天一下子就有了力氣,跳起來大叫,「什麼?重新送回去?」
毀面無表情道,「沒錯,是現在,這是懲罰。♀」
無憂不干了,「我不要,沒看見我們現在累成這樣嗎?再背下山去,還有命在嗎?還不能使用靈力,這是訓練還是要人命啊!」
毀並沒有因為她這番話有什麼情緒波動,「你不想做也可以,現在就給我離開魔武學院。♀」
無憂驚愕地張著嘴,火氣一下就爆發了,「什麼?我回去?你以為我願意待在這個鬼地方受苦受累的,要不是跟著小梵梵來這里,我早走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
毀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憑你還在這,就得听我的安排,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背上籮筐,按照我的吩咐再把它們背回遠點,第二,離開魔武學院,天大地大任你逍遙自在,屆時我就管不著了,也沒那個義務去管你!」
無憂一把扯下石塊,「哈?走就走!什麼破地方,你以為我很稀罕啊!只有一個小小的魔尊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本小姐不陪你玩了!」氣沖沖地就網山下走去。
毀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果然是千金大小姐,不過這麼點苦你都受不了了,你以為你到外面去闖蕩會有甜頭給你吃嗎?憑你這麼點毅力,還有那脾氣,被人殺了都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里吧?」
眾人聞言都皺了皺眉,無憂說的是有點過分了,一個小小的魔尊,這話講的,讓個院長情何以堪?老師說的話雖然重了些,不過也都是為了她好,不過還是得她自己明白才行。
無憂被毀刺激地跑了回來,「什麼死不死的,本小姐就不信了,誰敢對我怎麼樣,我可是算了!跟你說也沒用,你給我等著吧,我離開這絕對能過得更好!」
毀挑了下眉毛,「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你想怎麼賭?奉陪到底!」無憂明顯被氣到了。
梵輕幾不可聞地笑了一下,無憂還真是,這麼明顯的激將法還上當,明顯就是傻傻地等著老師挖坑給她跳嘛,不過讓她吃點虧也好,這性格太沖動了,不改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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