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輕無所謂地聳聳肩,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我用了修復丹。♀」
紇于和風點點頭,「哦,修復丹啊什麼?!你說修復丹?」
毀也是神色一變,「什麼?我這麼點傷你怎麼用了修復丹?即便是你師傅給你的,又能有多少讓你揮霍?!怎麼可以這麼浪費?」
梵輕正色,沉重道,「老師,你就相當于我的父親,給你用,什麼都是無關緊要的,我梵輕不是這麼忘恩負義之輩!」
毀雖然生氣,但更多的是感動,「罷了罷了,以後可不要如此小題大做的,浪費啊!那可是丹藥!」
紇于和風將他扶到帳篷中,頗有些嫉妒地說,「你還真是沒白疼這個徒弟,不像飛揚,就知道跟我吵架!」
毀僵硬的臉上浮現出笑容,不同于平時含帶諷刺的笑,是帶著溫度的,「我的眼光一向不錯,你也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幾個孩子身世資質都不凡,以後還不都是打著你魔武學院的旗號?」
紇于和風的上也滿是笑容,「說的也是,真是天要助我魔武!」
「先別臭美了,你事情都辦妥了嗎?」
紇于和風有些擔憂,「那是當然的,不過這麼對付一個孩子是不是太狠了點?」
毀淡淡道,「玉不琢不成器,只有這樣她才能明白,這大陸上人心險惡,她不先學會吃苦,又怎麼能有所造詣?到頭來還不是跟那些紈褲子弟沒什麼兩樣?!」
紇于和風點點頭,「希望m如此吧,只要不起到反作用,那都是好的。♀♀」
「你幫我看住她,也別讓那些人欺負得太過了,她認錯了就帶她回來吧。」
「嗯,我明白,不過你不怕她受不了直接回家嗎?那丫頭可也是個倔脾氣?」
毀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不按照尋常人方法修煉的家族,我想我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了,那里不允許跟外人接觸,與世隔絕已經千萬年了,我看她應該是偷跑出來的,又怎麼可能輕易回去?」
「與世隔絕的家族…我還真猜不出,不過你知道就好,她跟你這千年老狐狸作對,還真是…自求多福吧。」
「你好意思這麼說?我看你巴不得她多吃點苦頭吧?小心眼的。」
「誒誒,話不能那麼說嘛…」
今晚月色正濃,可對于某個人不對,某只替罪羊來說,卻是災難的開始。
無憂跟毀打賭後氣沖沖地就跑到了山下去,突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她從家里偷跑出來就沒有帶錢過,之前一直都跟在大家身邊,根本不用擔心,可現在呢?一分錢都沒有怎麼過一星期,熬過了之後又怎麼辦,她可不想回家,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這麼想想她就有點開始後悔了,賭什麼氣嘛!看來得想辦法掙錢了。
不過家族隔絕太久,她不怎麼清楚這大陸上的各種規矩,在這也都是在學院里,還好待了幾年,也不至于一點頭緒都沒有,要賺錢可以去賣魔獸的身體或者獸核等,不過這個方法顯然不可取,她一個人進入有魔獸的地帶,萬一踫到等級高的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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