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天,娜美再也動彈不得,餓的渾身半點力氣也沒有,甚至神智已經不清,躺在那里,不住的囈語著「水…水…」
看著身形消瘦,形象全失的娜美,索隆心痛不已,不管怎麼樣?一定不能讓娜美有事,索隆咬了咬牙,俯子,將嘴唇湊到了娜美嘴邊,緩緩的貼了上去。
四唇相對,津液暗度,娜美本能的伸出舌頭,用力的吸吮著,索隆盡量將嘴中所有的唾液毫無保留的送給了對方。
「我還要,我還要。」可是,少的可憐的唾液,又怎麼能滿足得了早已渴的發狂的女人呢。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和道一文字,索隆咬牙再次拿起寶劍,在手臂用力一劃,左手按住娜美的身子,將手臂上劃開的傷口湊到對方唇邊,殷虹的鮮血,一滴滴的滴在娜美的干澀的嘴唇上,娜美像個吃女乃的嬰兒一般,本能的將所有鮮血,盡數舌忝入嘴中。
時間一點點流逝,隨著血液流出,早已不支的身子,力氣一點點抽離,索隆無力的躺在地上,手臂依然沒有松開,仍舊放在對方的嘴唇上。
鮮紅的血,將娜美的唇邊染的嬌艷無比,原本蒼白的臉蛋,也漸漸變得紅潤,露出滿足的喜色。♀
過了幾個時辰之後,因為有了‘水源’的滋潤,體力漸漸恢復,娜美悠然醒來,動人的眸子,閃動著明亮的光輝,入眼之處,看到索隆的胳膊搭在自己嘴上,娜美心中暗惱,剛想將它推開,可是,一道清晰可見的劍傷,卻映入眼簾。
傷口很深,白骨隱現,失血過多的緣故,變的煞白,輕輕移開索隆的胳膊,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嘴唇,娜美剛想起身,猛然覺得哪里不對,嘴里一股血腥味,分外嗆人,讓一向喜歡干淨的娜美,一下子敏銳的感覺到了。
伸手一模,手上頓時沾滿了血跡,看了看索隆臂上的劍傷,又瞧了瞧手里的血跡,娜美頓時恍然大悟,這個呆子,怎麼這麼傻。
「喂,醒醒,你可不能死啊。」娜美用力的搖晃著索隆的身子,索隆一動未動,干尸一般,直挺挺的躺著,毫無半點活氣。
「快醒醒…」
「我不許你死」
娜美瘋狂的喊著,雙眼紅潤,布滿晶瑩的珠淚,聲音也變得沙啞。娜美伸出洋蔥玉手,輕輕模了下索隆的鼻息,鼻息若有若無,氣息極為微弱,顧不得許多,娜美猛的俯子,毫無顧忌的將嬌艷的芳唇湊了過去……。
索隆迷迷糊糊,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跟一個仙女,四唇相對,彼此纏綿,初出茅廬的小初哥本能的伸出雙手,將仙女攬入懷中,盡情的擁吻著,肆意的撫模著,恨不得立馬將對方融入到自己身體之內,野性的本能在這一刻,豁然覺醒。
「唔唔…」
娜美本來想給索隆做人工呼吸,希望他能早點醒來,想不到對方竟然猛的抱住自己,發了瘋一般的對自己動手動腳,雖然娜美一向豪放,但是,也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發揚大無畏的獻身精神。
幾次用力的想推開索隆,奈何對方力氣太大,竟然難以掙月兌,本來就少的可憐的衣服,眨眼功夫,就被索隆用力的扯掉,丟在到一旁,娜美羞愧難當,像個受了驚嚇的小貓咪一般,不知所措。
被人用力的抱著,瘋狂的吻著,本來的就體力不足的娜美,漸漸的無力反抗,身體變得燥熱起來,強悍的男子氣息,不斷的沖擊著娜美的心里防線,想到對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殘存的神智,漸漸變得崩潰。小手本能的環住對方的脖子,狡黠的香舌,也不再躲閃,開始主動出擊……
荒島之上,四外無人,地當被,天當床,兩人彼此纏綿,原始的本能徹底暴露,娜美的防線已經徹底崩潰,的桃源,毫不保留的展現在索隆的身下,酥軟的觸感,充滿彈性的肌膚,讓人窒息的躁動,娜美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宛如桃紅的眉梢,透著一絲鮮花綻放的美-艷。
正當暴風雨要來的一剎那,一只送信的白鴿,咕咕叫著飛了過來,一份報紙,準確無誤的投了下來,索隆猛然驚醒,伸手接住了掉落的報紙,睜眼一瞧,竟然發現自己趴在娜美的身上。
「你要做什麼?」
索隆不知哪來的力氣,原地跳起好幾米高,滿臉驚恐的望著娜美。
「你…」
娜美本來已經做好了委身于他的準備,這里是荒島,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打算……想不到關鍵時刻索隆竟然醒來,更可氣的是,對方還把自己當成了女流氓。
「我幾次三番救你,想不到你竟然貪圖我的美-色,企圖非禮我。」
索隆落地之後,忍無可忍,勃然大怒。雖然對方很美,甚至不知多少日日夜夜還被自己當做了夢中女神一向來解決男人的生理問題,可是,她至少應該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見吧,自己又不會反對。稀里糊涂就要了自己,一點回憶都沒有,太過分了。
「我恨你,你個大豬頭,死木頭,大傻冒…」娜美撿起衣服,遮住自己香軀,指著索隆就是一陣臭罵。
「咕咕」就在這時,頭上的信鴿不耐煩的叫了起來。
「怎麼看了一場好戲,還想收錢,去死。」娜美忍無可忍,抓起一塊石子就丟了出去,啪的一聲,信鴿一聲慘叫,急忙撲稜著雙翅向遠處飛去。
「喂,你這個傻子,欺負了本姑娘,還當沒事人一樣,在那悠閑的看報紙,你腦子進水了,非禮本姑娘不用賠禮道歉嗎?」見索隆盤腿坐在地上看起了報紙,娜美再次發飆。
「我哪知道怎麼回事,興許你非禮我也說不定,何況我還救了你好幾次,至于這樣嗎?」索隆淡淡的回道。
「什麼?真是豈有此理,告訴你,是你仗著自己身體強壯,本姑娘拼死掙扎,險些遭了你的毒手,這損失費,一千萬貝利,一分也不能少。」
「拼死掙扎,我剛才見你挺享受的樣子,拼死掙扎,少說笑了,我可是百年不遇的純陽童子之身,幸好沒被你非禮,不然可就虧大了,一千萬,打死我也不會賣的。」
「你…去死。」娜美一把推開索隆,奪過索隆手中的報紙氣呼呼的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艘類似棺木的小船,平穩而又急速的駛了過來,船很小,沒有桅桿,沒有帆布,任憑大浪吹打,卻依然穩如泰山,絲毫沒有半點顛簸之感,不得不讓人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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