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尋安靜靜地蟄伏在草叢里,探子接到密報,今晚隴北國的糧草運到,皓月城的城門會打開。♀籠月城全城被屠,霍尋安趁機放出籠月城尸體堆積如山,瘟疫橫行的風聲,在拒絕了幾個假扮瘟疫士兵回軍營的要求,隴北國自動放棄了籠月城。明月城在籠月城被屠之後風聲鶴唳,防守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確定讓所有長得有違銘心國審美觀人員光的進去,光的趕走。
現在,邊疆三大城池中,只要攻下皓月城,面對隴北國就如同探囊取物。
銘心國是平原和盆地,農業發達,國家富庶,隴北國是草原,就是傳說中的天蒼蒼,野茫茫,既無鈔票也無糧的存在。兩個國家中間有一座天然的屏障———魔頭山!以前叫狗頭山還是牛頭山忘了,反正自從魔教定居後就叫魔頭山了。山上有三座城池,分別是籠月城,明月城和皓月城,魔教住在山上,偶爾出來打家劫舍,打打秋風,打打牙祭,打打蚊子。
明月城和籠月城歸銘心國,皓月城歸隴北國,誰佔了這三座城池,誰就得到了魔頭山,這也就意味著,誰掌握了命脈。
隴北想佔領籠月明月,銘心想佔領皓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是山上行動不便,再加上百年來相安無事,這些心思就沒有實踐過,雙方形成了小打小鬧,但是大動干戈不干的默契,可是這個默契,在不久前,以籠月城全城被屠為序幕打破。♀
為了這一次夜襲,霍尋安準備了很久,他沒有听從下屬火燒隴北國糧草的意見,而是靜靜地在這里等待,等待城門大開的那一刻。如果成功了,銘心國就此穩佔魔頭山,俯視隴北國,他居功甚偉,官至驃騎大將軍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一旦輸了,隴北國得到糧草的補給,等待他不僅僅是上頭的責罰,更有隴北國狂風暴雨般的襲擊。
霍尋安蟄伏在草叢里,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從昨天開始就趴在這個草叢里,一動不動,一整天滴水未進,就是等著城門大開的那一刻。事後鳳卿華听說了這件事,很好奇的是尋安兄,你的三急怎麼解決?難道你發明了曠古爍今,前無古人,後有來者的幫寶適尿不濕嗎?
隱隱地,听到馬蹄的聲音響起。霍尋安的心一緊,來了,等待一天的運糧軍隊終于來了。在夜色中,沒有一點的燭火,黑漆漆的前方只能听見鐵鏈沉重的落下聲,皓月城的城門,打開了。♀
霍尋安在心里默默地計算,運糧的軍隊應該開始進城了,這個時候想在短時間內關閉城門是不可能了。他迅速地從地上一躍而起,執起方天戟飛奔向城門。「沖!」霍尋安中氣十足地朝身後的士兵吼了一聲,然後飛快地沖進城門。
隴北國的將士听到霍尋安的吼聲,立刻點燃了火把,看到霍尋安孤身一人沖向城門,他們立刻掏出兵器阻擋霍尋安的步伐。但是霍尋安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里,面對千軍的時候他都面不改色地拖著參將沖進內部,更何況是現在。所有擋在他前面的人都被他一擊斬斷生路,他矯健的身影一下躍過糧草車,一翻身躍進皓月城內。
「關城門,快關城門!」有人舉著火把高聲喊道。糧草車加快了步伐走進皓月城內,聞訊而來的士兵把霍尋安團團圍住。霍尋安力敵千鈞地劈開一條路,但是就在他突入城中的時候,他發現,他的士兵並沒喲跟來。
一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霍尋安回頭一看,著火了。霍尋安心中大駭,怎麼回事,怎麼會起火?迅速燃氣的火焰在城門和草叢之間升起一道火龍,霍尋安的士兵都在忙著救火,大火不撲滅,他們無法突圍火的障礙沖進城門。
霍尋安咬牙切齒地砍著不斷向他涌來的隴北國士兵,如果他在這里堅持到士兵撲滅大火沖進來,他的下場只有被前僕後繼的隴北國士兵活活打死,但是如果他現在回去,心血就白費了,皓月城得到糧草的補給,下次再攻打就難入上天!
霍尋安在心里飛快地衡量了一下,他果斷地反手一轉,沖向城門。機會還會再有,但是命只有一條,他要留著這條命去向韓臨楓提親。
就在他飛身返回城外的時候,他猛地感到一陣刀絞般的月復痛。一時不妨痛得跌倒在地。怎麼回事,怎麼會月復痛?霍尋安快速地思索了一下,整整一天他沒有進食,只有在進攻前喝了一口副官遞過來的水,難道是副官?
媽的,霍尋安在心里怒罵道,該死的副官,他一定是看出了參將的死不對勁。這時霍尋安已經沒有力氣再咒罵副官了。他一手拿著方天戟,一手捂著月復部加快速度地朝城門沖去。他不停地揮動著手中的兵器,不知道身上添了多少道傷痕,但是他來不及去顧及了,月復部的疼痛越來越劇烈,如果這個時候他倒下了,人人都只會以為他死在隴北士兵的刀下,有誰會去替他驗尸發現他是被人下毒,不過,那個時候他也應該沒尸骨了吧。
霍尋安沉住一口氣,面對漸漸闔上的城門雙腳一踮,想要月上城門,但是他躍到一半的時候發現,我|操,干,頂你個肺,老子真氣竟然沒了。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軀像是月兌線的風箏一樣從空中虛月兌地重重地跌落會地面。隴北國的士兵立刻像是餓了三個月的狼一樣蜂擁而上,五花大綁地捆起霍尋安。
過了n久,霍尋安向鳳卿華提及這一段的時候還心有余悸,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在皓月城了。鳳卿華也是心有余悸,她真為尋安兄的貞|潔捏一把汗。
霍尋安並沒有被當場斬殺,而是被捆得結結實實地,像是兩只五芳齋粽子綁在一起一樣被推著進入一個大堂。霍尋安一眼掃過去,牆壁上掛著些弓箭,大堂的正中央有一張桌子,周圍是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刑具,這里應該就是隴北國審訊的地方吧。
隴北國的糙漢子惡狠狠地在霍尋安的膝蓋上踢了一腳,迫使他跪下。桌子前端坐著一個濃眉大眼的莽漢。他的五官很是猙獰,絲毫不遜色于霍尋安的滿身煞氣,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不安分分子,窮凶極惡之徒。
他惡狠狠地一拍驚堂木,朝霍尋安說道︰「你報上名字來。」
霍尋安沉默不語,一雙眼微微闔上,陰冷地看著被他跪著的人。他冷酷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階下囚,反倒像是縱橫沙場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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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期中考試,這是多麼反社會的存在啊~~~~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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