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動手?」連毅看著藍蘭洗淨過後只留下淡淡紅色印跡的臉眉宇輕皺,清洗池內還沒有沖淨的血跡在提醒著他過錯了人。♀
「她說昨天你們在一起,我說她撒謊,她羞惱成怒就和我動起手來了,她還打碎了我送給你的花瓶。」藍蘭算不上漂亮的眼中盈滿淚水,開始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撿起地上的碎片。
連毅眯著眼楮審視的看著藍蘭,那個看上去張牙舞爪的女人雖然嘴巴毒一點但別人不惹她她決不會輕易豎起刺找茬,可他與藍蘭認識那麼久也不相信藍蘭會撒謊。
地板上到處滴落的血滴映入眼中,想到昨天晚上她受傷的手,連毅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擔心。
「叔叔」平安拉住連毅的手,搖著小腦袋,她沒有看到全過程,但她見到的第一幕就是藍阿姨將阿姨推到在地之後用力的踢打她。
「平安,我帶你去找阿姨。」讀懂平安眼中的控訴,連毅失望的看一眼蹲在地上的藍蘭微頓的動作,抱起平安就向外面走去。♀
「連毅你竟然不相信我去相信一個孩子。」藍蘭握緊手中尖銳的瓷片,鋒利的稜角刺破皮膚,她恨,恨得要死!努力了那麼久眼見著就能嫁給深愛的男人到頭來卻落得個一場空,剛剛兩個人才有一點恢復的可能就被這個討厭的小孩子給破壞了,她不甘心,咽不下這口氣。
「藍蘭你太讓我失望了。」
「連毅你听我」解釋兩個字被關門聲隔斷。
「那個女人呢?」連毅抱著平安來到校練場上,眼光不斷在人群中逡巡著。
「軍長說的是千昕?」
連毅瞪了眼馮峰,明知故問。
「她剛剛已經獨自離開軍區了。」
「自己?你沒有派車送她?」連毅雙眉緊擰,軍區地處荒野,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獨自一人會很危險。
「她不讓送,態度很堅決,還有」在軍長駭人的眼神下,跟了他那麼多年的馮峰還是不自覺的害怕,聲音漸小。
「還有什麼說我房子是放雜物的倉庫時的膽子哪去了。」連毅心中莫名焦急,沒好氣的說道,想到早上跟她說讓她自己想辦法離開的話,連毅低咒一聲倔強的女人,他只不過是說說氣她而已,她還真當真了。
「她的手流了好多血,看樣子傷的不輕。」
「那還用你說,還不幫我去找輛車。」剛才平安像他描述下見到的事情,連毅對事情有了大致的了解。
「慢著,你給她包扎了沒有。」
馮峰搖搖頭,「她說不用。」
「她說不用就不用,你不知道血流多了也會死人的。」昨天晚上就流了不少血,想到剛剛房間中到處的血跡,連毅心輕輕一揪。「還站在這里干什麼。」越來越不辦正事就會給他添堵。
「我這就去。」馮峰被吼的一愣一愣的,昨天還給自己上了一課的軍長今天對千昕的態度未免變得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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