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依然完好的保存著,千昕現在很是迷茫連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說他不愛她,可她的愛太過殘忍,自私到令人發指。舒愨鵡
「你醒了。」一身家居服的連毅不知何時已經減掉了蓋過雙眉的長發,下顎上青色的胡渣也已經清理干淨,整個人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好像穿越時空回到了六年前。
「餓了嗎?」睡了一覺的女人看上去精神顯然好了一些。
听著溫柔有些飄渺的聲音,星眸閃了閃掀開被子下了chuang。
她不能再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了,他就像能誘*人的罌粟,隨時讓人失去防備,跌入他編制的溫柔的情網中。
由于動作過猛身體還有些虛弱的千昕身體搖晃兩下,差點跌倒在地,卻在下一秒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下巴在她柔軟的頭發上摩挲著,怎麼會看不懂她的想法,心中長長的嘆息一聲,女人我該拿你怎麼辦。
「男女授受不親,還請連大少爺放開我。」淡漠清冷的聲音讓連毅胳膊一僵。
「女人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對你放開手。」連毅用力將她緊擁在懷中,懷里柔軟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連毅這話你說晚了六年。」
「對我來說只要我們還活著就不晚。」
「你真是固執的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之一句話,這輩子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你有你的妻,你的子,而且我也將會成為你們連家的仇人,我們之間隔著一個跨不過的深淵泥沼,今生今世最好的結局就是老死不相往來。」最差的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杏眸中那抹堅毅讓他溫柔的眸光驟然失了溫度,陰鷙的桃花眼冷的讓人心悸,千昕卻毫不畏懼與他對視,她說的完全是事實,就算他不能接受也改變不了什麼。
「給我一個機會。」哪怕是懇求從他口中說出也沒有一點低人一等的味道。
「連大少爺好馬不吃回頭草,我要回家了,我老公見我那麼晚不回去肯定會擔心的。」
話還剛落,身子突然騰空而起,「不準在我面前提他,你是我的,是我連毅的!」連毅直接將她放在床上壓在她的身上,像瘋了般吻上她的脖子,他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他要讓明她只屬于他連毅一個人。
「你這個瘋子!」
「你為我而瘋,我為你變成一個瘋子又有什麼不可能!」連毅並沒有抬頭,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脖間引起她身體一陣戰栗。
「我那是被你逼得,連毅我數三聲,放開我!」千昕咬牙,在這樣下去他可能真的會得逞。
「不可能!」
「連毅你他媽的混蛋!」千昕四肢都被他壓住只能大聲的罵出聲。
床上的手機幾乎是同時響起,可連毅根本就沒有去接的意思。
「可能是藍蘭找你•••」
回答她皮膚上繼續的吮吸聲。
「你兒子可能死了!」
只是動作一頓,他那個樣子死了也算是一種解月兌。
「可能是祁心有事•••」
連毅終于抬頭,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女人終于拿過手機,終于松了口氣的千昕,剛想整理下衣服卻被連毅阻止,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得到她。
「總裁,祁心醒了。」
「我知道了,好好的照顧好他。」連毅聲音有些黯啞,馮峰納悶按理說知道祁心醒了以總裁對他那麼關心的態度上,應該會立馬趕過來才對,他猜到總裁應該是和千昕在一起才對。
「叔叔在忙,明天應該會來看你。」馮峰揉了下他短寸的頭發,「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叔叔你知道?」晶亮的眼楮希冀的看著馮峰。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馮峰說的也是實話,他只知道他的母親是誰卻不知道他的父親姓誰名誰。
「我只想知道他們為什麼生下我而不養我。」
「孩子你還小,大人的世界你不太懂,我只能告訴你當年也並非是你母親不要你,而是命運弄人。」馮峰
看著他有些眼熟的五官,孩子但願你永遠不知道你出生時經歷的事情,不然你的心中會埋下仇恨的種子。
眼前閃過六年前王潔在醫院中差點發瘋的樣子,當時她心中一定很愧疚吧。
「那她現在在哪?」
「她離你很近。」
「是誰?藍蘭阿姨?秦阿姨?」他認識的女人中貌似只有這兩個人有可能。
「都不是,不用猜了,你只要知道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很多人愛著你就夠了,好了睡一會。」馮峰起身離開,他不明白總裁到底是以一種怎樣的心情將他留在身邊,有時他覺得總裁的愛太過扭曲,讓他都難以理解。
郊區老宅寬大的臥室中,連毅如狼般幽綠的眼楮,像看獵物般盯著身下的女人。
「連毅我會恨你的。」千昕向掙扎著後退。
「你已經夠恨我了,也不在乎再多一點。」既然他的溫柔感動不了她韌如磐石的心,那麼他就用他的強勢將她留在身邊,不管怎麼樣,今生今世,不,生生世世她都將會是他連毅的女人。
也只是一瞬間身上的衣服被他撕裂在地上。
房間中響起一陣掙扎咒罵的聲音,門外的平安貼在門上听著里面的聲音,自從漂亮阿姨被叔叔抱進去以後就沒有再出來過,兩人不會打起來了吧。
頑皮的平安向看清楚里面的動靜怎奈門被牢牢鎖住,她進不去,瞅見了那棵參天大樹早就練就了一身靈活伸手的平安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就爬了上去,順著枝椏爬到屋頂。
連毅早就听到屋頂的動靜,只是已經進入關鍵階段的某男根本就不可能停下來,已經懶得在罵的千昕閉上眼楮任由他在身上掠奪,想到酒店的那夜,一次兩次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只是這一次她可不會讓他好過,已經沉浸在快*&感中男人沒有發現她的手已經伸向不遠處的包包中。
房頂的平安好不容易才揭開一片瓦片,撥開底面的高粱把子,這房間可是古香古色原汁原味的古式建築,里面的髒東西不斷向下落來,打在連毅精壯的背上,扯過身旁的薄被將兩人的身體遮蓋上,瞥了眼正在上面作怪的某個小鬼,某小鬼感受到他要殺人的目光停下動作。
連毅最後壓低聲音低吼一聲欲趴在她的身上,誰知還沒有趴下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上他的脖子,「下去。」身下的女人沒有一點經歷情&事迷離的眼楮,那雙冰冷的眼楮猩紅一片,傳來的痛楚讓她秀美輕擰。
連毅翻身躺在寬大的床上。
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這次你想上上面?」
上你丫的大頭鬼,手上的匕首加重,脖子上立馬出現一道血痕,這男人還以為她跟他鬧著玩的嗎!
「千昕我是瘋了,你不屬于我的事實無時無刻在我腦中閃現•••」
「夠了!你這根本就是自私加上狹隘的愛,當初你霸道的找上我,又無情的將我推開,你有為我考慮過嗎?你只是一味的說你受不了,你愛我,你到底拿什麼來愛我,你的殘忍,你的冷清,還是你跟別人生下的孩子!連毅你就是個偏執的瘋子,無可救藥的瘋子!」
千昕生聲嘶力竭的喊道,手上的力道失了控制,連毅脖子上的傷口加深,血流不止。
經過努力好不容易能看清楚里面情形的平安震驚的看著千昕的舉動,很想張口喊一聲,卻見到連毅搖搖頭,她只好捂住嘴,已經十幾歲的她多少懂一些大人間的感情糾葛,她知道叔叔喜歡的是這個漂亮阿姨卻因為種種原因和連漣的母親結婚,也許叔叔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用意。
「你說的對,可我還是要把你留在身邊,哪怕是豢養在身邊我也要把你留住。」
「冥頑不靈!」想到他剛才無情的佔&有,千昕舉起刀就向他惹禍的地方的地方揮去,每次見到她就會不想好事,我現在就給你一次性解決了。
連毅快速的抓住那把鋒利的匕首,「我身上哪里都能動,就是那里不行,這可關系到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呢。」連毅笑的邪魅,千昕怒火中燒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想著那些齷齪的事情,老娘還是直接殺了你永絕後患。
刀用力的插進他的左胸口,滾燙的血液灑在她的臉上。
 
連毅臉上的痛苦一閃即逝,臉上的笑容溫和還有一絲欣慰,對,是欣慰千昕絕對沒有看錯。
「現在你心中的仇恨是不是少了一點。」
燙的手指幫她擦拭著臉上的血跡,鮮紅的血液在她蒼白的臉上綻放出一朵朵妖艷的花朵,就像印記一般,不駭人卻有種媚人的妖嬈。
「你•••」
「你什麼都不要說,仔細听我說•••」
「叔叔,阿姨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叔叔•••」呆在房頂的平安實在忍不下去泣不成聲的喊了一聲打斷連毅接下來要說的話,胸口的刀傷太深,連毅支撐不下去暈了過去。
千昕看著床上的血跡,手指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