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也許我就是BUG? 第1章 .33最終判決

作者 ︰ 月櫻雪

在青梅的房間門口站了半個小時,凌純鈞已經冷靜下來了,他給青梅的櫻花樹枝並不在房間里,而這個東西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拿走的,能帶走的只有青梅自己。♀

雖然感應不到櫻花樹枝的具體位置,但是他知道這個樹枝還在這個世界上,至少青梅應該還活著。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白哉就已經回到了朽木宅,做在飯桌邊,原本四個人吃飯的廳堂此刻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她是什麼時候失蹤的?」凌純鈞放下了筷子平靜的問著。

「你離開的第二天,她的靈壓就消失了。」白哉說道,「因為每年她都會在這個時間出門所以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但是她到第二天都沒有回來,這才發現她失蹤了。」

凌純鈞的拳頭一緊,那個地方他只去過一次,然而那里不管怎麼說都太適合綁架誘拐撕票了!

「那個地方你們去過了麼?」

白哉搖了搖頭︰「每年她都是一個人去的,所以並沒有人知道她去的地方是哪里。」

「這樣啊。」凌純鈞垂下了眼,看來他也需要去那個地方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明天開始跟著我,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里都不能去。」

凌純鈞愣了一下抬起了頭看著白哉︰「為什麼?也許我知道能夠找到她的線索呢!」

「那你可以告訴我讓我去查。」

「我去和你去難道有區別麼?我的能力並不差!」

「我不希望自己總是最後一個才知道家人的消息。」白哉說完就已經起身離開,丟下凌純鈞一個人愣在了原地。

白哉在擔心他……

凌純鈞模了模胸口,剛才涌出的氣憤和擔心不是假的,原來並不是他一個人在焦慮,對著突如其來的這麼多事,哪怕表面依然平靜的白哉恐怕也很不安吧。

但是……

「抱歉……」凌純鈞輕輕的說了一聲,隨即化作了花瓣消失在了房間里,這麼多年第一次重新使用千本櫻的樣子,靜靜的站在了青梅曾經葬刀的懸崖邊上。

櫻花樹枝被插在了石堆的墓上,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凌純鈞絕對不會相信就在五米的範圍之內他居然絲毫感覺不到櫻花樹枝的存在。

假的?

凌純鈞皺了皺眉,伸手將樹枝取了下來。然而就在樹枝被抽出的瞬間,整個堆砌的石頭就松動了起來,一下子全部滾落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一個盒子。盒子的正上方正貼著一封信‘阿凌親啟’。

至任然不成熟的阿凌︰

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說明我應該是失蹤或者死了吧。希望是前者,如果我還活著要記得想辦法把我救出來啊。♀

其實自從上次和你在這邊相遇開始我發現了,阿凌你已經入戲太深了。就像露琪亞對于現世,你就是現在的露琪亞,而這個世界就是現世。你遲早會離開這里的,入戲太深反而讓你看不到被隱藏起來很多秘密。

希望我的失蹤或者死亡能給你一個警鐘,這的確是一個世界,一個活生生的世界,但它對你來說應該只是一個故事。感情會蒙蔽你的眼楮,別浪費了你的天賦。

就像我永遠都記得自己是小蘭,希望你也永遠不要忘記,你是阿凌,不是千本櫻,不是景嚴,而是你自己。

期待再次見面的小蘭。

青梅的信很亂,東跳一句西跳一句,這些句子都是藏在那些亂七八糟的語序中間的中文字,興許她也是怕有人發現了她的信才這樣做的,但是如果是和凌純鈞一樣的穿越者這樣的留言豈不是不能保密了麼?

她在防的到底是誰?

凌純鈞眼中有些陰暗不明,看了看信下的盒子,拿出來了之後這里就什麼也沒有留下了,所以原本這個所謂的葬刀墓根本就是青梅騙他的,這里一開始就留下了她留下的訊息而已。

盒子里面放的是什麼?

凌純鈞拆開了包裝,里面只有一張白紙和一把鑰匙。

「我最痛恨猜謎游戲!」凌純鈞研究了半天沒有發現白紙上可能的訊息之後恨恨的將兩樣東西丟入了背包中。

突然眼前一花……

「千本櫻好久不見。」白哉的聲音突然的傳入了凌純鈞的耳中。

幾乎本能的就要站正擺出一副恭敬態度的凌純鈞才反應過來白哉叫的是千本櫻。一陣寒風吹了過來讓凌純鈞感到了一絲寒冷……

原來內心世界也是會下雪的……

凌純鈞望著屋外一片銀白,光禿禿的櫻花樹上也都積滿了白雪,天上還飄著朵朵雪花。

「抱歉……」白哉似是嘆息的說著,看著外面的景色,「我沒有記得你的話……」

雪沒有停,反而又變大的趨勢。

凌純鈞靜靜的跪坐在白哉的對面,沒有出聲,因為他不太確定自己現在應該用什麼態度面對白哉,總覺得一不小心就會將景嚴的態度帶出來,那麼他的身份恐怕一不小心就會曝光了。

「發生了什麼?」凌純鈞斟酌了一下才說出了這句話。

白哉沒有回答,反倒是問了他一句︰「兩個很親近的人之間如果互相欺瞞,他們真的能算是關系親密麼?」

凌純鈞的心中突然咯 一下︰「那要看欺瞞的事情是什麼了,如果事情並不是十分重要或者並不會影響到對方的話應該並沒有關系吧?」

「如果相關呢?如果對方覺得有影響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哉看著凌純鈞最終移開了視線︰「沒什麼,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有些胡思亂想了。♀」

沉默再次蔓延在兩人之間。

白哉終于站起了身,離開前突然說道︰「我收養了一個孩子,他和你很像,甚至有時候我會將他當做你。」

凌純鈞覺得听到這句話的瞬間他的心跳停了一下,白哉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真的發現自己的身份了麼?他根本沒有辦法追問,白哉說完這句話就直接消失在了內心世界。

臥槽回來!把話說清楚啊!讓我死的明白一點!凌純鈞伸著爾康手對著白哉消失的方向。

叮——系統提示︰朽木白哉正在向系統主的房間移動,朽木白哉正在向系統主的房間移動,請系統主立刻趕回房間,否則身份很有可能會被拆穿!

臥槽!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凌純鈞給一鍵換裝、神行千里和警報系統點了三百二十個贊,piu的已經回到了屬于景嚴的房間,將外袍往邊上一丟,鑽進被窩里。

就在他剛將眼楮閉上,背後的折門就嘩啦一聲被拉開了。

白哉站在門口看著凌純鈞有些凌亂的被子,皺起了眉,輕輕的走了進去將凌純鈞的被子蓋好,然後默默的看著床上的人,就在凌純鈞已經被看得發毛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假裝朦朧的醒來的時候,白哉卻轉身離開了。

凌純鈞呼出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剛才胸口傳來的那股驚愕的情緒,他恐怕也不會放下心來,不過他的身份已經被白哉懷疑了,看來還是注意點好。

接下來的日子,凌純鈞乖乖的跟著白哉同進同出,就連去看望露琪亞的機會都沒有,戀次受傷,原本屬于副隊長的另外一些工作也都被他順手丟給了凌純鈞。

將露琪亞的判決書送到白哉面前,凌純鈞看著白哉的臉色。

白哉靜靜的將判決書看完,將之前批閱了一半的文書收到一邊︰「和我去地牢。」

「是,隊長。」凌純鈞起身先一步去取鑰匙。

翻了一遍副隊長室依然沒有找到鑰匙,凌純鈞只好跑去了備用鑰匙保管室,今日負責值班的是九席,也就是前副隊長銀銀次郎女兒銀美羽。

「小景這是也要去看露琪亞麼?」

「……也?」凌純鈞離開的腳步停了一下,側頭問道,「還有誰也去了麼?」

「副隊長呀,這幾天天天跑去的樣子呢,昨天我還在那邊踫到過他,啊,別說是我說的呀,其實是隊土行木那家伙告訴我的啦,本來今天應該是我當值的,他為了見副隊長所以和我調班了嘛。」銀美羽聳了聳肩,「你也知道那家伙多崇拜副隊長。」

「這樣啊,我還有事先走啦,鑰匙等下送回來。」凌純鈞擺了擺手趕快跑去看看戀次還在不在。

「景嚴。」

「……」凌純鈞黑線的看著叫住他的白哉,為什麼這家伙直接就過來地牢門口等他了,想去通風報信都不行了……

「開門。」

凌純鈞乖乖听話的把地牢大門打開,跟著白哉走了進去……

「不,那個人會殺了我。」露琪亞的聲音從地牢的深處傳了出來。

再過一個拐角就是露琪亞被關押的房間了,白哉卻在這時停下了腳步。

「我非常清楚,那個人是什麼樣的人。我被朽木家收養了四十多年,那個人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露琪亞平靜的說著。

凌純鈞有些忐忑的側頭看著白哉的反應。

「怎麼可能!隊長明明對景嚴……」

「是啊,因為景嚴是繼承人,我不一樣。有的時候我都不明白既然收養了景嚴為什麼還要收養我,明明我哪里都比不上他……」

「這一定有哪里不對!」

「……」露琪亞沉默了。

白哉再一次動了起來,他似乎放重了腳步聲,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隊長?!」戀次有一種被抓包的慌亂,但是看到白哉完全無二的表情心中又有似乎帶著那麼點也許隊長應該沒有听到的慶幸。

「第一級重禍罪,朽木露琪亞將以死刑犯的身份在二十五天之後再真央刑場處以極刑,這時尸魂界的最終決定。」白哉平靜的將之前收到的判決書宣讀了出來。

「剛才……你說什麼?朽木隊長……這是怎麼回事?」

「就像你听到的,多少遍我都可以重復給你听,」白哉面無表情的重復了一遍,然後將文書疊好遞給了凌純鈞,「這應該是我跟你最後的對話了,露琪亞,下次見面將是在處刑台了。」說完就轉身離開,「景嚴,走了。」

「……是……隊長……」凌純鈞對著戀次彎了一下腰,匆匆看了露琪亞一眼,追著白哉的背影跑了過去。

「可惡!」戀次低吼了一聲,嗙嗙的在鐵欄桿上面捶了好幾下,「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沒事的……戀次,其實早就應該知道結果了不是麼……」露琪亞的聲音透著淡淡的哀傷。

關閉的大門阻斷了里面和外面,凌純鈞看著白哉的背影模了模自己的胸口,這種酸澀的痛苦讓他很難受。就是這麼幾步,他的面前已經被一個高大的人擋住了去路。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

「呀類呀類,還真是冷靜啊,六番隊隊長桑,佩服佩服~」坐在欄桿上的市丸銀先開了口,「自己的妹妹就要處死了還這麼冷靜,真不愧是六番隊隊長啊,死神的楷模呢。」

「別說笑了,會因為死亡而懼怕的也只有你和九番隊隊長而已。」更木劍八帶著些許惡意的瞥了身後的凌純鈞一眼。

「你們兩個隊長都不帶副官單獨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麼?」白哉轉過了身來。

「沒事沒事,只是听說你的妹妹要被處刑,所以擔心六番隊隊長是不是會因此難過沮喪。」

「這件事和你們無關吧。」白哉冷冷的說著,「如果沒事的話就讓我的隊員先過來,隊里還有一些要事要辦,告辭。」

「怎麼可能不沮喪呢?」更木劍八把凌純鈞要過去的路擋得更死了一些,「名門怎麼能夠容忍出現罪人呢?」

更木劍八的話讓白哉轉過來正對了他︰「哦?真沒想到一介平民也能體會貴族的感受啊,真意外啊。」

「也不能這麼說啦。」

「我從以前開始就很機智的啊,怎樣,看早我夠機智的份上,那個罪人,在處死她之前要不要讓我先看下她的頭來?」

「還真不知道呢,以你那樣的劍還能砍得下人的腦袋。」

「要試試看麼?」

「你真的想要試試看麼?」

眼看著相當不對盤的兩人真的要打起來了,凌純鈞只覺得眼前一閃,更木劍八就已經被市丸銀困住了上身拖到了遠處的房檐上。

「喂喂!市丸,讓我砍了他啊!快放開我!」更木劍八掙扎著被吊在了半空中。

「你就多多包涵啦六番隊隊長桑,至少我可不想跟你作對啊,對了,替我向你妹妹問好。」說完市丸銀還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凌純鈞,然後就拖著更木劍八消失了。

「……他們到底是來干嘛的?」

「誰知到。」白哉轉身繼續向前走,「你還要磨蹭什麼,還不快走。」

「……」這是遷怒是吧!絕對是吧!凌純鈞看著面前堆滿了一整個書桌的文書。

「這些處理完之後讓人送到其他番隊去,今天天黑之前。」白哉說完就將凌純鈞關在了隊長室,離開去處理其他事情。

本來以為只是今天遷怒的凌純鈞接下來的日子進入了水生火熱之中,白天白哉將所有的文書都丟給他來處理,晚上還時不時的突擊檢查一下千本櫻或者景嚴是不是在。

凌純鈞簡直以為他回到了曾經的高中住校時期一樣……

沒幾天,他整個人就憔悴了起來,眼楮下面帶著大大的黑眼圈。

一朵櫻花飄了出來落在了凌純鈞面前的文書上……

「景嚴,今晚我們就要出發了,記得接應我們啊!」

「……帶著名為白哉的大型跟寵可以麼?」

「……算了,果然不應該指望你,那麼……靜靈庭再見啦~離不開爸爸桑的小~景~嚴~」

「……」(╯‵□′)╯ ┴–┴你給我等著,不坑你一次我就不叫凌純鈞!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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