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能夠理解。」華生蹲在角落里面看著旁邊蹲著的夏洛克和凌純鈞。
「你不能歧視別人的怪癖,連夏洛克的那堆臭毛病都能忍受,你居然無法理解一個……姑娘的?」凌純鈞在夏洛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語重心長的說道,「這絕對是真愛,趕快娶回去吧。」
「……別鬧。」
「你剛才點頭了對不對?」華生看著扭過頭去的夏洛克瞪圓了眼楮。
「噓!!」夏洛克噓了一聲,向著某個方向指了指,「那邊有動靜了。」
凌純鈞他們蹲著的地方對著的就是那個放著茶壺的展櫃,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走進了那個展櫃,打開了它取出了一個茶壺,然後向著另外一邊走去。
「真不敢相信,居然真的來了,難道茶葉能當飯吃?」華生震驚的看著走遠的身影小聲的嘀咕著。
「發什麼愣,走了!」凌純鈞撞了華生一下,跟著夏洛克就向著姚素琳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只有我覺得奇怪麼?她正在被追殺,只有她一個人,沒有食物來源!已經四天了!」
夏洛克的腳步停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了華生︰「真是個好主意華生。」
「……什麼?」
夏洛克沒有回答華生的話只是說道︰「你去開燈,凌去周圍看看,如果有什麼人立刻警告我們。」
凌純鈞點了點頭就從來的方向又躥了出去。
純鈞的背後傳來了輕微的貓叫聲。
「……塔爾?」
「這邊。」塔爾從另外一邊竄了出來,用尾巴勾勒勾凌純鈞的小腿向著一邊的角落躲了過去。
凌純鈞跟著他跑過去,再往里面甚至是凌純鈞都需要彎著腰才能進去了。
塔爾在一個地方拱了拱之後開啟了一條縫。
凌純鈞看了一眼身後之後鑽了進去,一進去之後凌純鈞就微微愣了一下,那是一條走廊,走廊的高度比地面要低一些,卻正好可以通過那些通道看到外面的狀況。
凌純鈞一躍而入,塔爾也跟著跳了進來,落在了凌純鈞的肩膀上。
「你怎麼發現這里的?」凌純鈞順著路一路走過去,隨口問了一聲。
「喵~」不遠處傳來的貓叫聲讓凌純鈞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突然撲哧的笑了出來,「我忘了你現在也是貓。」
「她之前就是躲在這里。」塔爾淡淡的說著。
「那在找她的人呢?」
塔爾沉默了片刻之後達到︰「他來了。」
「……什麼?」
啪嗒一聲,原本從外面透進來的光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來了,蜘蛛找到我了……」寂靜的博物館里,這句話變得特別的清晰。
凌純鈞找到了離姚素琳、華生他們最近的的口子爬了出去。
「我去幫他……凌?」華生剛講到一半就看到了凌純鈞,有些意外,立刻拉住了他,「正好,我去找夏洛克,你陪著她,注意安全。」交代完,華生就向著門外沖了出去。
砰砰砰的槍聲和腳步聲在整個博物館里面回蕩著,突然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姚素琳等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探出了頭。
凌純鈞感覺到了危險,一把拉住了她。
嚓——槍上膛的聲音還有冰冷的東西貼在了凌純鈞的額頭。
「不要,大哥!」
凌純鈞直接松開了姚素琳的手在男人的示意下站了起來。
「大哥,你要找的人是我。」姚素琳拉過了凌純鈞將他擋在了身後。
「跟我走,或者死。」男人的聲音冷冷的說道。
姚素琳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一點點的後退著,將凌純鈞推到了後面桌子的邊上,還對他做了一個離開的手勢。
凌純鈞的眼楮一眯,順著桌子的邊緣爬了過去,直接繞到了另外一個側面,他的手上此刻已經多了一根細針。
「你沒有時間了。」男人說道,「你們一起死,或者你跟我走。」
「我……」姚素琳有些動搖了,如果此刻夏洛克和華生都不在,她也許為了解月兌會直接選擇拒絕也說不定,然而這里現在還有一個孩子,姚素琳知道哥哥的冷血,能殺了自己能麼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看過自己長相的孩子。
男人看著姚素琳的眼神已經明白了她的選擇,臉上也不自覺的微微柔和了一些。
就是現在,凌純鈞動了起來,一躍而出的同時,手中的好幾根針已經向著男人丟了出去。
男人條件反射的就向著凌純鈞的方向開了兩槍,只是動作太慢了,槍打在了凌純鈞身後不遠的地方卻一發都沒有命中,但是凌純鈞的針卻是直接刺在了男人的膝蓋、肩膀、手腕。
一股酸麻的感覺讓男人手上一松,槍直接掉在了地上,腿上也是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凌純鈞立刻反身沖了回來拉著姚素琳就向外跑。
姚素琳有些懵,不過到底也是經歷過很多的人,立刻反應了過來,到後面已經變成了她拉著凌純鈞跑,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沖到了門口。
砰——
一聲槍響從兩人的身後傳了過來,姚素琳的動作猛地一頓抬手捂在了背後一處身體就是向前摔倒了下去。
凌純鈞抬手一拉,側身帶著姚素琳一起滾到了門口,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凌純鈞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那雙銀色的雙眼也因為緊張而漸漸開始發紅。
男人左手拿著槍跨出了門外,一低頭就看到了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姚素琳和在他身邊的凌純鈞,抬起左手將槍對準了凌純鈞……
砰——
凌純鈞面前的空氣突然扭曲了起來,一股寒意從凌純鈞的腳底開始蔓延,只是短短一秒都不到,就在凌純鈞的面前出現了一堵冰牆,那枚子彈就卡在冰牆里,一個彈頭已經穿透了冰面。
男人卻似乎沒有看到冰牆一樣對著他們的地方冷笑了一聲,收了槍轉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凌純鈞看著男人走遠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後背全都濕透了。
「哦,天啊!」華生先跑了回來,看到門口的兩人驚叫了起來。
「她還活著,趕快去後門叫人!」
「後門?誰?」
「華生你去。」夏洛克不情不願的對著華生說著,已經走了過來看著凌純鈞面前的那面冰牆,「這是什麼?」
幾聲脆響,就在夏洛克的手指剛踫觸到了冰面的時候,整個冰牆立刻碎成了粉末,除了那枚子彈,什麼都沒有留下。
「剛才那是什麼?子彈怎麼會卡在里面的?為什麼會憑空消失?他怎麼會放過你們的?」夏洛克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拋了出來。
凌純鈞抬頭看了他一眼之後直接向後倒了下去。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你醒了?」麥考夫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怎麼是你?」凌純鈞也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麥考夫走到了凌純鈞的病床前面說道︰「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
「按照夏洛克的描述應該是……一面冰牆,突然出現的。」
「哦……」凌純鈞眨了眨眼楮問道,「那又怎樣?」
「……好吧,」麥考夫挑了挑眉毛,「你知道巫師麼?」
「騎著掃帚養黑貓的那種?」
「某種意義上來說,」麥考夫點了點頭,「他們擁有魔力,可以做到一些特殊的事情,而擁有魔力的孩子,他們會在小時候不太能夠掌控自身的能力,特別是在遇到了危險的時候,而這種狀況被他們那邊稱作是……‘魔力暴動’。」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那東西是我做的?」凌純鈞愣住了,他之前以為那是塔爾動的手。
「我還沒來得及。」塔爾輕輕的回應了一句。
凌純鈞這才發現,塔爾這個時候正將自己團成一圈趴在他的枕頭邊上。
「按照魔法部的人檢查的情況來說,是這樣。」麥考夫點了點頭。
「……魔法部?」
「類似于政.府的機構。」
「你居然允許這種東西存在?」凌純鈞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麥考夫。
「亞瑟王身邊還有梅林存在,更何況魔法部和政.府還是有著一定的合作關系的。」麥考夫稍稍的提了一下,轉了轉雨傘說道,「關于這個你可以不用知道的太詳細。」
「好吧,那麼你是要告訴我……我也是個巫師?」
「也許。」麥考夫倒是沒有直接點頭。
「有什麼問題?」
「你的現象和一般的孩子出現的狀況完全不一樣,不過他們的確也發現了在你身上和事發地點出現了魔法波動,所以他們懷疑你身上也許擁有某種‘魔法生物’的血統。」麥考夫挑了挑眉,「他們的意思是希望能夠將你帶回去好好檢查一下。」
「就像被保護在動物園里面的瀕危物種那樣?」凌純鈞一挑眉問道,「你拒絕了?」
「當然,我也不想讓自己唯一的佷子被當做猴子一樣。」麥考夫直接的說道,「不過這件事你暫時還不能告訴夏洛克,華生也不行,等到11歲你收到了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書的話一切再說。」
「hy?」
「想想夏洛克的好奇心,親愛的,我想你不希望成為他的實驗品吧?」
「……你是對的。」凌純鈞點了點頭,提到了夏洛克,凌純鈞問道,「他們呢?」
「估計正在翻書吧?我听說他們讓警員將之前那兩個死者的書全都送過去了。」麥考夫笑了笑。
「姚素琳呢?」
「重傷昏迷,不過按照之前說的,我已經讓人將她的身份暫時隱藏了起來,那邊的人應該是不會找到的,夏洛克他們也不知道。」
嘀嘀,麥考夫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看之後說道︰「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留在這里休息吧,再過一個多小時會有人來替你檢查身體。」
「……誰?」
「我只記得其中有一個叫做阿不思.鄧布利多。」
「……」目送著麥考夫離開,凌純鈞立刻轉頭將塔爾抱到面前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男人會這麼容易的就放過了我和姚素琳?」
塔爾倒掛著眼皮看著凌純鈞︰「你自己的能力你竟然自己沒有發現麼?」
「什麼?」
「除了擋住子彈的冰牆,你對他直接使用了幻術,讓他以為自己已經將你們兩個都殺死了。」塔爾直接的將事實說了出來。
凌純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做的?」
「這種能力被稱之為血族天賦,不過你竟然擁有兩種完全不同的能力倒是有些意外了。」
凌純鈞的臉色微微的一變︰「血族天賦……難道說是你之前的封印失敗了?」
塔爾斜眼看了凌純鈞一眼說道︰「你果然沒有听我之前的話,封印只能夠將外在的表現封印住,他可以抑制你嗜血的本能,但是本質上你的身體還是在向血族轉化,這種封印只能抑制一時。」
凌純鈞皺了皺眉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後遺癥之類的狀況?」
「對,這種抑制將會壓抑你饑餓的本能,而當你一旦吸了血,那麼很有可能這種饑餓就會爆發出來,結果……」塔爾的話停頓了一下之後,才說出了他這麼做的原因,「你太小了,如果不抑制住血族的能力,那麼你的身體就將永遠的停留在這個年齡。」
「只要不吸血就可以?」
「只能抑制到成年,而且作為人類轉化的血族,饑餓過頭會造成嗜血的**超過理智,你就會墮落為levele,成為毫無理智只會殺人的野獸。」
「……只有這種可能?」凌純鈞的呼吸微微一滯。
「兩種方法,第一得到讓你轉變成血族的人的鮮血,讓你成為leveld,也就是人類轉變的吸血鬼。第二種辦法就是得到另外純血的鮮血壓制轉變,不過這種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
叮——任務︰轉化,任務說明︰阻止自己墮落為levele,限時︰18歲之前。
凌純鈞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垂下了眼說道︰「看來得要想辦法找到那個人了……」
塔爾甩了甩尾巴算是默認了凌純鈞的提議。
砰的一聲,房間的壁爐突然發出了一聲響聲。
凌純鈞一驚抬起了頭就看到一個長胡子的老人穿著星星月亮的紫色長袍帶著一頂三角帽正在壁爐前用一根小木棍在自己的身上點著,隨後那個壁爐里又走出來了一個中年女性。
「哦,沒有嚇到你吧,我的孩子?」老人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怎麼做到的?」凌純鈞的眼楮睜大了幾分,剛才那個中年女性出來的那一刻,凌純鈞明顯的看到了空氣中出現的扭曲,甚至一瞬間他似乎透過了壁爐看到了一個類似于辦公室一樣的地方。
「哦,你說壁爐?」老人笑眯眯的說道,「飛路網,連接著每一個壁爐,只要我們想去,只需要將地名報出來,一下子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了。」
「蟲洞?空間折疊?我覺得比較像後者……」
「哦,這里面的東西很復雜,我想我們會有很多時間去考慮的。」老人打斷了凌純鈞的的話,直接介紹道,「我是阿不思.鄧布利多,霍格沃茨的校長,哦,霍格沃茨就是專門給小巫師上課的地方,這是校醫,波比.龐弗雷,你可以叫她龐弗雷夫人。」
凌純鈞禮貌的打了一下招呼之後問道︰「那麼你們就是來給我檢查身體的?我要怎麼做?」
「不要動就可以了。」鄧布利多微微一笑。
龐弗雷夫人也微笑著走了過來,用她手中的小木棍在空中一甩。
凌純鈞看到了一道光芒照射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什麼也沒有發生。
龐弗雷夫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又甩了一道光,只是和之前一樣也是光在照射到凌純鈞身上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龐弗雷夫人有些愕然的轉頭略帶詢問的看向了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皺起了眉頭走進了一些,也抬手射出了一道光線,這次倒不是和剛才一樣沒有反應了,只是極其微弱的飄出了一道白色。
「阿不思,這孩子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
「哦,是這個了,」鄧布利多的視線停在了凌純鈞的脖子上,「我可以問一下你脖子上的紋身是誰給你畫的麼?」
「不記得了,」凌純鈞眼神一閃搖了搖頭,將自己的‘身世’給講了出來。
鄧布利多想了想之後說道︰「我可以仔細看一下麼?」
凌純鈞點了點頭,側過了頭。
鄧布利多看了一會兒之後想了想,微微皺了皺眉︰「我好像見過,也許我可以回去查一下,也許能知道你的身世也說不定。」
「額……那我的身體?」凌純鈞看著鄧布利多似乎立刻要走的樣子立刻問道。
「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有些魔力透支,放心吧。」回答凌純鈞的是龐弗雷夫人,她拿出了一小瓶藥水遞給了凌純鈞繼續說道,「把這個喝了之後睡一覺就好了。」
「替我向福爾摩斯問好。」鄧布利多笑著帶著龐弗雷夫人就離開了。
凌純鈞看著手上黑漆漆的藥水,直接丟到了一邊,轉頭看向了塔爾︰「剛才為什麼讓我將事情全都告訴他們?」
「如果你要找到那個人,只有他們才能幫你找到線索,普通人的這邊不會給你更多的信息的。」塔爾認真的說道,「從一開始就不是普通人,遲早你要離開的。」
沉默了好久,凌純鈞回答道︰「我明白的……我一直都明白的……」
作者有話要說︰麥考夫︰你覺得怎麼樣?
凌純鈞︰怎麼是你?
護士/醫生︰感覺如何?
凌純鈞︰怎麼老是你?
=l=血族天賦一說按照暮光之城的設定……不過因為凌純鈞是穿成錐生零的關系,所以他的天賦變成了兩個,一個是他自己的,一個是零本身的。
=l=捎帶解釋一下,鄧布利多會親自來的原因就是因為凌純鈞和麥考夫的‘關系’,現在這個時間是一代黑魔王隱退了一段時間,二代黑魔王已經崛起發展得如火如荼,鄧布利多自然需要拉攏麻瓜勢力,能借著凌純鈞的機會和‘英國政.府’麥考夫搞好關系何樂不為對吧~
p(#▔▽▔24號-27號要和基友一起出去旅游……到時候可能會停更幾天。
為了出門……這段時間搞不好可能要加班在請假之前將活兒趕出來
_(:3∠)_如果有狀況我會先在微博里面告假……盡量不斷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