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香是什麼人?
那是唐浩羽的小妾,這樣還可以說跟唐浩羽沒有關系?
真是可笑至極。
「哈哈……」傅宏英仰頭大笑,極盡嘲諷之意,「唐子珺,你平日里刁蠻無理也就算了,怎麼今日還說出如此荒謬的話來。」
「荒謬?哪里荒謬了?」唐子珺奇怪的看著傅宏英,「你們這樣胡亂的栽贓陷害我爹才是荒謬。」
「你的意思,難道是左思香自己做的,她去陷害三皇子加害太子殿下嗎?」傅宏英可笑的問道。
「怎麼不可能?」唐子珺反問道。
傅宏英譏笑的瞅著唐子珺︰「唐子珺,縱然你在這里胡攪蠻纏都沒有用,事實就是事實。左思香總歸是你父親的小妾吧?」
「那不過就是一個名頭罷了。」唐子珺隨意的聳肩,「她不過是我父親留在身邊看守的女人而已。」
「看守?」傅宏英詫異的看著唐子珺,隨即露出了更加可笑的笑意,「唐子珺,你真會講故事,這樣的謊話都說的出來。」
「左思香不僅是你父親的小妾,更是給你父親生了一個女兒。這樣還說什麼看守不看守,你真是太可笑了。」別說是傅宏英發笑了,就是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唐子珺就算是想為自己的父親月兌罪,她也要找一個好點的理由才是。
這樣的理由一听就是假的,有什麼用嗎?
不僅沒有辦法幫到唐浩羽,反倒容易讓他的罪名坐實。
「當年在軍營之中,左思香模進了我爹的帳篷。當晚正是我軍勝利,全軍慶祝的時候,所有的人全都喝醉了。」唐子珺不緊不慢的說道,「她就趁機懷了孩子,進了將軍府。」
「我們對唐浩羽怎麼收的小妾沒有任何的興趣,現在談論的是兩位皇子的事情。」傅宏英冷聲呵斥道,「你不用在這里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這些根本就沒有用。是誰做的就是誰,月兌不了干系。」
「對啊,誰做的就是誰。」唐子珺一點都不著急,慢悠悠的說道,「當時我爹就很奇怪,為什麼如此森嚴的軍中竟然可以混進來一個女人?」
唐子珺這麼一說,大殿之上一直在心里嘲笑唐子珺的眾人這才一個激靈。
是啊,為什麼左思香會模到唐浩羽的帳篷中?
「那誰知道。」傅宏英心里已經開始有點打鼓,好像有什麼不太對勁。
「就算是有人疏忽放了左思香進來,可是,為什麼左思香會有孕?」唐子珺不解的問道。
傅宏英听到這里,緊張的心情馬上放松下來︰「有什麼奇怪的,唐浩羽總不會有毛病吧?」
傅宏英這話不過是隨意一說,哪里想到唐子珺竟然面露驚奇之色︰「咦,你怎麼知道的?」
傅宏英的雙眼馬上睜得老大,詫異的盯著唐子珺,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爹確實是有點問題啊。」唐子珺看向了唐浩羽,「在遇到左思香之前的戰事時,我爹就在戰場上中了毒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