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您此言差矣。」傅婉婷一改往日的怯懦,不卑不亢的說道,「臣妾跟唐薇完全不同。」
「臣妾的娘親從來就沒有爭過任何的東西,在丞相府里一直是本本分分,最後到死都沒有說過丞相府一句不好的話。還一直在教導臣妾要好好的伺候夫君。」傅婉婷說道。
「我只想問一句,臣妾這樣一年四季都不出門的人,是怎麼踫到三皇子的?又會與他情投意合的?」傅婉婷問道,「更何況,三皇子一直都不再天瀾國都,才剛剛回來怎麼去認識臣妾的?」
眾多大臣連連點頭,當晚的事情他們是听自己的子女說過,只不過,皇上沒有深究,他們能說什麼?
有點疑惑就有點疑惑吧。
皇室的事情誰說得清楚?
那深宮內院的事情可不是他們可以過問的。
「這、就不好說了。」皇後娘娘不緊不慢的說道,「永睿以前也並不認識子珺。但是以前不還是跟皇上提過,想要讓皇上賜婚嗎?」
唐子珺微微一笑,挑眉說道︰「我說,皇後娘娘能不把我扯上嗎?我跟傅婉婷能一樣嗎?她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這整日在外面亂逛。史永睿要是踫不到我才奇怪了。」
眾大臣听完唐子珺的話,一陣的無語。
一個姑娘家家的不好好在府中待著,整日的去外面亂跑,她不僅不以此為恥,而且還很得意?
這是什麼人啊?
「子珺,莫要著急,本宮不過是打個比方罷了。」皇後娘娘倒是鎮定,平靜的說道。
「比方可以,但是找個貼近的例子,我可跟傅婉婷不同。」唐子珺的話就等于是戳穿了皇後娘娘剛才的說法。
傅婉婷平日里都不見外人,怎麼跟史永睿突然的情投意合?
難不成兩個人是神交啊?
「你說一切都是皇後跟丞相讓你做的,那你為何要揭穿他們?」史運晟問道。
「因為,當日丞相以臣妾的娘親性命相要挾。」傅婉婷沉聲說道,「臣妾的娘親身子一直都不好,但是,在丞相府中沒有得到任何的治療。平日里得到的月錢也是最少的,不過是一些粗茶淡飯。」
「日子過的苦沒有什麼,但是,娘親的身體不好了,請來的大夫也不過是敷衍的看看。用的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傅婉婷怨懟的盯著傅宏英與傅瑞愷。
「一個小妾,不會爭寵,又沒有兒子傍身,自然是無人去管。受氣什麼的都可以不計較,但是我娘都病成那個樣子了,都不肯給她好好的治療,就這麼任由她自生自滅……我娘也是人啊!」傅婉婷的聲音帶上了哽咽,「你們就沒有娘親嗎?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的娘?」
含血帶淚的控訴听得人心里酸澀,是怎樣的壓迫把一個弱女子逼迫到了這樣的地步?
在金鑾殿上,皇上面前,竟然不管不顧,完全豁出去了。
是,小妾的地位跟丫鬟差不多,隨時的可以送人,但是,這麼的忽略掉,確實太沒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