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早上,天氣晴好,太陽公公早早地出來伸懶腰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獨孤信一打開房門就看見安唯一,冰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驚詫,他鷹眉緊蹙,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唯一就倒在了獨孤信的懷里。
獨孤信抱著懷里柔軟的身體站直後,正欲推開她,可是懷中的人兒緊閉著雙眼,柔弱無骨的直往他身上倒,他模著她滾燙的額頭,攬腰抱起她轉身走進了大廳。
「喂……」他把唯一放在了沙發上,見她正在發高燒,昏迷不醒,轉身回臥室里取來一條薄毯蓋在了她的身上,用冰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給她降溫,又抱起她的身子喂她服退燒藥。♀
唯一醒來後已經是傍晚了,身體不再發熱,只是頭還有些昏沉,她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看書的男人,嚇得連忙坐起身來,就像是在怕牛鬼蛇神一樣。
該死的,她怎麼會跑到這里來了?
回想起自己腦子暈暈沉沉地在大街上走著,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他家……
那一夜的記憶,她就算是死了也不會忘,太恐怖了,簡直不敢回想,可是越是不去想,卻越是記憶深刻……
「醒了就快點滾!污染空氣!」獨孤信冷冷地斜了她一眼,眼神里帶著鄙夷和不耐。♀
她一臉淡漠地迎上獨孤信冰冷深邃的黑眸,緩緩開了口,「獨孤信,我不想上學,也不想回家,不知道該去哪里……像從前一樣,沒有地方可去了……」
獨孤信面無表情,只是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又繼續看書。
唯一見不得他總是擺著一副冰冷的苦瓜臉,氣不過,霸道地揚聲道,「我要住在這里!我不管!」
獨孤信擰眉一緊,冷冷地斜著她,「誰準許了?」
唯一仰起下巴,撇了撇嘴,一臉理直氣壯地道,「我不管,你現在是我男人,我不住這里,難道讓我去睡大街?!」
「那是你的事!滾出去!」獨孤信指著門,冷聲道。
唯一驚怔,無視他的怒吼,淡聲道,「我喜歡吃菜泡飯配涼拌菜或者是辣白菜,涼拌菜的醋多放一點,我喜歡吃酸的!我身子不爽,晚飯你做,我進去睡一會兒,做好飯叫我!」
她全然沒把自己當外人,徑直就朝他的臥室走了去。
某男一臉黑線,頓時當場石化。
而唯一則是大搖大擺地走進他的臥室,掀被,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沙發地方太小,還是床睡著舒服,只是她剛一閉眼,門就被砰地踢了開來。
她驚得猛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獨孤信一臉陰鷙,怒沖沖地走了過來。
唯一一臉呆萌,雙眸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你嚇著我了!」
獨孤信一看到她那雙水汪汪,烏溜溜的葡萄眼,仿佛是看到了大漩渦一樣,整個人都被她給吸了進去。
而某女一臉無辜地眨巴著雙眼,萌萌地看著他,「獨孤信,人家生病了,你都不能體諒一下人家嗎?」
獨孤信俊臉陰沉,猛地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雙眸如豹一般銳利凶神惡煞地盯著她,「哼!是獨孤律派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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