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西餐廳里,獨孤律把切好的牛排放到了唯一的面前,然後又拿走了唯一正在吃的那一盤牛排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你脖子上是怎麼回事?」獨孤律冷冷地盯著她脖子上已經有些淡化的那塊疤痕。
「被狗咬了!」唯一隨口胡謅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宣布她搬去和他弟弟獨孤信一起住。♀
「我看著怎麼像人的牙齒印?」獨孤律似乎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唯一仰起下巴,漠然地迎上他的雙眸,「對,是人的牙齒印,而且還是男人的牙齒印!獨孤律,你不是不喜歡我嗎?你問這麼多干什麼?吃醋了?」
「你現在才19歲,我希望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學習上,不要成天就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獨孤律冷聲道。
「什麼叫亂七八糟的事情,我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還煩請您給我解釋一下!」安唯一不高興了,任性地丟下刀叉。
「談戀愛歸談戀愛,我不希望你做些與你這個年齡不符的事情!」獨孤律教育完後,轉移了話題,「今晚獨孤家有一個晚宴,我已經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你給我去醫院把那個疤痕取掉!」
「我又不是獨孤家的人,我去干嘛!」安唯一賭氣地撇著嘴。
「安唯一!」獨孤律冷聲大叫。
平時,他一般都叫她唯一,很少連名帶姓地叫她,一旦這樣叫她之後,後果很嚴重。
雖然為了跟他在一起,她已經各種丟節操了,但是在她內心深處,她還是懼他三分。
……
晚上,星光璀璨,豪華莊園式別墅一片霓虹燈閃爍。
獨孤家族是斐城的龍頭企業,多元化的產業遍布全球,奢華的大廳里賓客雲集,華麗的像宮殿一樣。
安唯一身著一襲白色半透明連衣裙,一雙粉色高跟鞋婉約又不失可愛大方,她輕甩了一下頭發,挽著獨孤律的手腕走進入了大廳。
唯一這一身行頭是她精心挑選妝扮,一是風頭要蓋過獨孤律的女朋友mary,二是要將安若昕給比下去。
女人精心打扮是為了博心愛人之眼,可是獨孤律把她領入宴會廳之後便丟下了她。
對于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安唯一只覺得自己就像一面鏡子一樣,四周圍不少人看著她,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著,她僵硬地仰起下巴,隨手拿了一杯飲料喝了起來。
「女人,你怎麼現在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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