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得撲進了獨孤信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了他,「信信君,這里好冷的說,我們回去吧!」
獨孤信冷冷地垂眸掃了她一眼,「要回你自己滾回去!」
安唯一撇撇小嘴,「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再說,這黑燈瞎火的,要她走回去?她才不傻!
「啊!好冷!」安唯一瑟瑟發抖地叫著,小手再一次圈住他的腰,緊緊地抱著,後背依然是涼涼的,沒有想象中傳來的溫暖。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再吵把你踹下山!」獨孤信不耐地冷聲道。
安唯一氣呼呼地抬眸,一副理直氣壯地命令道,「信信君,把你外套月兌了給我穿!」真是一點都不浪漫,這種時候,他應該主動月兌上的外套給她穿啊!
「你做夢!」獨孤信鄙夷地白了她一眼,不耐地推開她。
「混蛋!」安唯一在心底憤憤地低咒了一聲,像是受氣包一樣,縮成一團地蹲坐在了地上。
獨孤信斜瞟了她一眼,拿出香煙和打火機,沒有紳士風度地抽了起來。
煙霧繚繞,全順風吹到了安唯一的臉上,她被嗆得喉嚨直發癢,難受地咳著,氣得用腳踢他,「獨孤信,你能放下你那該死的煙嗎?」
「不能!」獨孤信邪氣地笑了一下。
安唯一看著他的俊顏,有那麼一絲的錯愕和彷徨,他竟然也會笑,而且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
她眨了眨眼,甩掉了剛才抽風的思緒,氣呼呼地咬著牙,「男人在女人面前不吸煙,這是最基本的紳士風度!」
「扯蛋!」獨孤信不屑地冷哼道。
「獨孤律從來就不在我面前吸煙!」安唯一想也沒想就月兌口而出。
獨孤信臉色陡然一沉,俊臉一片陰霾,烏雲密布,手中的半支香煙被他丟下了山。
安唯一察覺到了他沉默後的冰冷,身邊的空氣也驟然降至了冰點,獨孤信月兌上的西裝外套粗魯地丟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坐到了松軟的草坪上。
安唯一怔怔地瞠著杏眸,雀躍和欣喜按耐不住地紛紛表現在了臉上,甜甜地笑著拿起他的西裝就披在了身上,她抱著膝蓋,縮成一團,瞬間感覺到不是那麼冷了。
她抬起頭望著墨一般的天空,繁星點點,吹來的風刮在臉上雖然涼涼的,但是那種感覺很好,浸入身心,整個人都清新了。
她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地坐在草坪上看美麗的星空了?
她已經不記得了!
安唯一突然甜甜地笑著轉過頭,「信信君,你現在心里在想什麼……」
她愣怔了住,只見他正盯著自己看,心像小鹿亂撞一般悸動地跳了起來。
「想知道?」獨孤信突然湊到了她的面前,冷魅地勾起唇角,手指撥弄著她耳邊的發絲。
「我不想知道!」安唯一在車燈光的照耀下,看到了他嘴角浮起的壞笑,伸手就推他。
獨孤信迅猛地抓住了她的小手,緊緊地握住,安唯一有些心悸,開始害怕了,僵僵地笑著,「信信君,現在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下一秒,獨孤信猛地一個縱身將她撲倒在了松軟的草坪上。
「信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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