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她在做什麼?」獨孤律又問。♀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上學,放學!」左晉如實回道,「不過今天她請假了,沒有去學校!」
「……」獨孤律冷冷地瞪著他。
左晉隨即開口道,「她去了美麗經紀娛樂公司……」
「她去那里做什麼?」獨孤律緊皺起劍眉。
「不知道,可能是想要去當模特吧,最近美麗公司舉辦了一個模特大賽!」左晉推測道。
「行了,你出去吧!」
「是,總裁!」
獨孤律緩緩拿起了手機,他撥安唯一的電話,沒有打通,「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
酒吧里的吧台上,一個女人優雅地喝著藍色瑪格麗特,她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臭丫頭,又關機!」
夏雪喝完酒後,轉身去了洗手間,她剛一從洗手間出來,整個人就被兩個男人給團團圍了住。
「讓開!」夏雪不耐地吼道。
其中一個男人模著她的臉頰,猥瑣地笑著,「長得這麼漂亮,今晚我們一起玩三人行……」
「玩你妹!」夏雪抬起腿就狠狠地頂在了男人的,用力推開了另一個男人,拔腿就跑。
「給我站住!」兩個男人追上前去,捉住了她的頭發。
夏雪吃痛地倒在了地上,兩個男人抓起她的身子將她推倒在了牆上,其中一個男人掐住了她的下巴,「夠辣!我喜歡!」
男人陰邪地笑著,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嗚嗯……」夏雪拼命地掙扎著,「啊……救命啊!救命……」
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兩個男人合伙將她拖進了男廁所里,然後關上了房門。
「你皮膚真滑!」
「呸!」夏雪厭惡地吐了他一臉的口水。
男人猙獰地瞪著她,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賤人!穿的這麼yd,還在那里裝清純!」
男人粗魯地撕扯著她身上的連衣裙,夏雪嚇得驚叫,「救命啊……救命……不要……」
她拼命地掙扎著,她越是叫得大聲,兩個男人笑得越是大聲。
夏雪只覺得一陣惡心,反咬住了他的唇。
男人痛得低叫,「啊……」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並且推開了她。
另一個男人邪佞地笑著捏住了她的下巴,「擦,你特麼裝什麼嬌情,現在這麼貞烈,待會兒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在我身下yd的叫!」
夏雪仇恨的兩只眼楮里布滿了陰鷙,咬牙切齒地低咒,「我勸你們現在放開我!否則,我會讓你們兩個死得很難看!」
兩個男人一听,譏誚地冷笑了起來,「你現在自身難保,我很好奇你怎麼讓我們死得很難看!」
夏雪恨恨地瞪著兩個男人,「……」這個時候,只要她向那個男人求助,眼前的這兩個男人就死定了,可是她有她的驕傲,她不允許自己那麼做。
「皮膚這麼白皙光滑,多少歲了?成年了嗎?」
「滾!滾!」夏雪憤憤地怒吼著。
「……啊……」
這時,突然「砰!」地一聲,廁所門被踢了開來。
兩個男人嚇得一驚,他們第一反應以為是警察來了,可是當他們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身穿一襲黑色西裝的男人,而他的身後並沒有跟著其他人,只有他一人時,兩個男人突然松了一口氣,一臉怒氣地走了出去。
「喂!你tm干什……」
兩個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門口的男人給放倒在了地上。
男人冷聲道,「你們兩個很吵!」
夏雪趁機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嚇得從廁所里跑了出去,那兩個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你tm給我站住!」
男人抬起腳狠狠地掃了過去,兩個男人被打的趴在了地上。
這時,獨孤律拉起夏雪走出了男衛生間。
夏雪心一緊,雙眸怔怔地盯著前面的男人,高大威武健碩的背影,大掌溫暖而又結實地握著她的手,那一瞬間,她靜謐的心湖里禁不住地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酒吧外,獨孤律突然轉過身來,看著只穿了一件單薄緊身連衣裙的夏雪,放開她的手,月兌掉了身上的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
「大晚上,你一個女孩子在酒吧里干什麼?」獨孤律帶著長輩的語氣冷斥著,「這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夏雪漠然揚唇一笑,「如果我說我在釣凱子,你信嗎?」說出那句話之後,她就後悔了。
「我送你回家!」獨孤律俊毅的臉上掠過一抹寒光,冷冷地丟下話,轉身就走。
夏雪看著他冰冷的背影,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再一次襲來,不由自主地陷了進去。
黑色布加迪威航跑車在黑夜里風馳電掣地奔馳著,車廂里的氣氛十分的詭異。
兩個人都沉默著,誰也沒有開口。
一直看著車窗外的夏雪,突然轉過頭來,「謝謝你救了我!」
「我只是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獨孤律的聲音依然是冷冰冰的,不帶絲毫的溫度。
「因為我是安唯一的朋友,所以你才會出手救我?」夏雪冷笑道。
獨孤律斜了她一眼,「換做是任何男人都會出手相救!」
夏雪冷笑道,「那可不見得!」
她躺到了坐椅上,許久之後,她幽幽地開了口,「今天是我媽的忌日!我只想用酒精麻醉自己!」
「……」獨孤律看了她一眼,沉聲道,「她在天堂不會因為你為她傷心而高興!」
夏雪輕輕地一笑,微微眨了一下濕潤的雙眼,「有時候,我很羨慕安唯一,雖然她跟我一樣都沒有媽媽,但是她很幸運,因為她有你!」
獨孤律突然停下了車,他看了一下眼前的別墅,「夏副市長可不住在這個小區,有時候**自主堅強與親情並不沖突!」
夏雪雙眼一滯,彎唇微笑道,「我一個人住,謝謝你送我回家,要不要上去喝一杯?」
「不了,小姑娘不要太沉迷于酒精!」
「誰規定小姑娘不能喝酒?你還跟小姑娘一起談戀愛呢!」夏雪譏笑道。
「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獨孤律沉聲道。
夏雪拿起包包,走下了車,她突然轉過身來,問道,「唯一這兩天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沒有來學校上課?」
獨孤律雙眼一滯,微微扯了一下唇,「少女病,不用太擔心!」
「好吧,你路上小心!」夏雪微微一笑,關上了車門,目視著他的跑車離開。
晚上的風帶著絲絲的涼意,她轉身正欲走進別墅時,突然發現身上的西裝還披在自己的身上,她剛才竟然忘記還給他了。
嘴角微微揚起,按了密碼後,徑直進了別墅。
一走到大廳,她月兌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放在了手腕間,剛一抬眸就看見一個男人正威嚴冷漠地坐在客廳里。
那個男人就是她的爸爸,斐城的副市長,夏錦平。
夏雪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她冷冷地轉身就要上樓,身後突然響起了夏錦平冰冷的聲音,「這麼晚才回家,你去哪兒了?」
夏雪冷笑著轉過身來,「夏副市長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有愛心了?我去哪兒,跟你有關系?」
夏錦平臉色一黑,冷聲斥道,「不要以為放你一個人單過,你就可以唯所欲為!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他冷冷地瞪了一眼她手中的男人西裝。
夏雪察覺出了他話中有話,冷冷地勾起唇角,「我從來不會後悔!」說完,她轉身就走。
夏錦平看著她瘦弱的背影,沉沉地開了口,「我今天去看你媽媽了!」
夏雪身子一震,頓住了腳步,唇瓣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她強忍著內心那股火焰般的憤怒,冷聲道,「她已經死了,請你以後不要再去騷擾她!要是被你現在的老婆知道了……哼!」
她疾步走上了樓,一下也沒有停,一進房間後,她重重地關上了房門,以宣心中的憤怒。
夏錦平深深地看了一眼二樓,面無表情地轉身走了出去。
夏雪蹲會在地上,听著外面汽車的引擎聲和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手中的西裝被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眼淚一顆接著一顆不停地滾落。
……
獨孤律一回到家後,蘭姨就走了過來,「先生,你回來了!」
「嗯!」他將公文包交給了蘭姨,拉開領帶,解開了襯衫的紐扣,「唯一回來了嗎?」
「安小姐在樓上,下午到家後就一聲不吭地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晚飯也沒有下來吃。」蘭姨回道,臉上盡顯擔憂。
「我去看看她!」獨孤律朝樓上走了去,他擰著安唯一房間的門把,沒有推開門,里面反鎖了。
這時,蘭姨突然走了過來,手中拿著鑰匙,把門打了開來。
獨孤律走進去後,房間里一片漆黑,他打開了燈,關上了房門,冷風陣陣,窗簾被晚風吹得呼呼,聲音很恐怖,他看了一眼躺在chuang上的唯一,關上了窗戶,走了過去。
他輕撫著唯一的額頭,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緊閉著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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