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新開的溫馨甜蜜小寵文︰
位于k市中心的凱利來夜總會是本市最著名的夜場,每晚都會迎來無數的男女,今夜亦然。
才下出租車喬蔚然就被它門楣上的巨型果女霓虹燈閃得,差點把腳崴著,她拍拍胸口稍平覆才踏足進去。
經過玻璃轉門時,她與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交目而過,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她催眠了幾天的自信就全被對方的耀眼美麗打破。臨錯身時,美女還回頭對她友好地勾了勾唇,那一笑,讓她明白了為什麼男人都愛來這里。
富麗堂皇的金色目眩得喬蔚然好一會才找到820室,鉑金色的鏡面門反射出她臉上的緊張。她對著鏡里的自己深吸口氣,再次調整好心情,從包里取出相機,打開開關,調好鏡頭,才咧了個大大的笑容,手搭上金色的門把手,輕輕一按,開了!
門居然沒鎖!
她暗慶自己的好運,遂小心地將門推開一絲縫,里面光線暗黑,看不清什麼,只有輕緩的歌聲傳出,女人唱的。
長焦鏡頭先探入里面,移動間,相機屏幕出現不甚清楚的人影,角度定格。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趴在一個……男人……身上!
喬蔚然被鏡頭里的景像驚呆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推門進去。
「你用力點。」一個慵懶的男聲在輕緩的歌聲中響起。
「我已經很用力了。」另一個她熟悉的男聲懊惱地說。
慵懶男子不悅道︰「我快受不了了,你再弄出來,我就自己來。」
喬蔚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抽氣著打開相機上的閃光燈︰淺灰色的格子外套,剛理過的短發把脖子上的小痣清晰地顯露出來……她只覺得血流一股股往腦上涌,太陽穴開始發麻,身子快保持不住平衡。♀
閃光燈的突然亮起一下驚醒了沙發上的男人,魁梧男子驀然回頭,看清來人時,忠厚的臉上滿是驚詫︰「蔚然!你怎麼在這里?」
「我怎麼在這里?我是來抓狐狸精的。」喬蔚然怒極反笑地咧了咧嘴角,兩眼發暈地指著他身下衣衫不整的男人,「只是沒想到這狐狸精居然是個公的,施慶華,你真讓我惡心!」
施慶華慌亂地爬起身,「蔚然你誤會了,季先生是我的客戶,我們剛才是……小心!」他一把撲在仰躺著的男子身上,替他擋住了喬蔚然痛砸過來的相機。
「施慶華,我們玩完了!」
帶著滿月復震驚與悲痛喬蔚然奪門而出,她只覺得再看下去,她連最後一點顏面也要沒了。
鄭婭回來時又遇剛才錯身而過穿著保守的女人,對方還不小心撞到她身上,雖然對方很小心地偏過了頭,她還是看到那臉上的淚痕。
「對不起。」那女人暗啞地道歉。
「沒事。」她寬慰地聳了聳肩,看也沒再看對方就徑直向長廊深處去。
盡頭再向左轉第三個房間︰820。
她先敲了幾聲門才推開,屋里的兩個男人一慵懶一緊張地坐在沙發上。
「回來時有沒踫到什麼人?」斜倚在沙發上的俊美男邊解襯衫扣子邊問她。
她看了施慶華一眼,對方正好也看向她,目光交錯間,她搖搖頭︰「沒有。」
俊美男子把被紅酒污漬的襯衫月兌下來扔到一邊,露出精瘦性感的身體,朝她揚了揚下顎︰「衫襯給我。」
真絲襯衫一沾水就澀得緊,扣子難解得很,他其實最不愛穿了,可出于某種心理,他又只穿它。♀其實剛才喬蔚然看到的所謂jq不過就是施慶華獻殷勤幫他解被酒污了的襯衫扣子。
男|色惑人啊,鄭婭咽了咽口水,嬌笑著貼到他身邊坐下,拆開襯衫包裝親自給他穿上,軟軟的手指若有若無地觸踫他的胸膛,「讓阿婭來。」
俊美男子勾了勾嘴角,對她的小心思不置可否,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摳油,轉頭興趣盎然地問還沉浸在懊悔中的施慶華︰「想好怎麼安撫你老婆了沒,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向她解釋?」
施慶華諂笑著擺了擺手,「哪能麻煩您呢。她也就嘴上嚷的凶,回去我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是嗎?」俊美男子惑人的眼楮流轉過一道暗光,嘴角的笑容更深,「施總的敬業精神著實讓季某佩服,這合同,我簽了。」
「真……真的嗎?」施慶華沒想到耗了幾個月時間跟精力都沒談成的事,就這樣突然成了,激動得他話都說不利嗦,怕對方反悔,他抓過公文包就要拿里面早準備好的合同,被一只手優雅地按住。
俊美男子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合同明天早來我公司簽,現在……你還是先回去哄老婆重要,我可不想因為一份合同擔負你們夫妻失合的罪責。」
施慶華眼觀俊美男子的神情,分不清他倒底是不是認真的,臉色就變得尷尬,「季總,您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男子噙著笑意拂開身上的縴手,雙臂一展再一攏,純黑的絲質襯衫就穿好,白淨修長的手指將扣子一顆顆扣起,他性感的身體也被徹底包裹。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向施慶華,「你要是認為我在開玩笑明早就不用來。」
「呵呵……看我,都高興傻了,季總的話也敢懷疑。」施慶華諂笑著跟起身,把公文包往腋下一夾,伸出雙手去向男子告辭︰「多謝季總對我的關心,我現在就回去哄老婆,明天一早就帶著合同去您公司等您?」
俊美男子懶散地伸出右手與施慶華握了握就松開,施慶華還要說什麼就被他一揚下巴止住,「再磨蹭下去金店可就要關門咯。」
聞言,施慶華一臉驚訝,「您怎麼知道我要去金店?」
俊美男子慵懶的表情快速閃過尷尬,「啊……男人哄女人不是甜言蜜語就是金銀首飾,我猜你應該也是這兩招吧。」
施慶華這才收了驚訝,靦腆地笑了笑,「我嘴笨,說不來甜言蜜語,就只能買東西哄她。好在我老婆也不是特挑的人,只要是黃金做的,不論什麼她都喜歡。」說罷,他臉上漾起一抹幸福。
這幸福看得俊美男子刺眼,神情便不耐煩起來,往後一倒,仰躺回沙發,闐上眼楮,冷冷擠出幾個字︰「慢走不送。」
施慶華被俊美男子忽冷忽熱的態度弄得一時不知所措,躊躇地看向鄭婭,只見對方朝他輕擺了擺手,他才稍放下心,佯裝感謝地同俊美男子道了再見便悄然上門離開。
鄭婭從里反鎖上包廂門後一轉身,就看到季臣在解褲子皮帶,一股熱血「唰」地從心口噴出直沖腦門。她幾步跨過去,一把跪在男子雙膝間,「季總我來。」媚得能滴出水的聲音說完,雙手就搭上皮帶扣上的大掌,暖昧地撫|模起來。
季臣的回憶霎時被被褲腰上如蛇的雙手拉回,他冷冷扯去鄭婭的手,慢條斯理地站起身,解開褲扣,把黑真絲襯衫邊一點點塞進去,再重新扣好,擠上皮帶,轉身去掛衣架取自己的西裝外套。
鄭婭窘迫地站起來,跟過去,「季總您要走?」忐忑地問完,雙手就如蛇似地從後環上他的腰,豐滿欲出的胸部撩拔地摩擦他的後背。
今晚施慶華交給她的任務就是伺候好季臣,剛才季臣對她的挑|逗並未有拒絕,她還暗暗得意今晚能人財兩得,沒想忽然間季臣就變了臉。人得不到她最多只是失落下,要是施慶華的大單也被她給搞沒了,她的錢程可也跟著完了,她可不能就這麼放他走。
「現在還不走。」
季臣笑著轉過身,一手握住鄭婭的左胸,再一收緊,鄭婭的臉變溢上扭曲的快樂,扭動著腰肢輕輕呻|吟起來,心里暗喜季臣總算沒翻臉。
「s貨。」季臣笑罵完,抓著她左胸的手一推,就把人給推倒在沙發上。
倒下時鄭婭的後背正好撞到沙發包角,痛得她差點罵娘。她忍著痛狼狽地坐起來,正要問季臣想玩哪個花式的,就看到季臣將一疊紅紅的百元大鈔扔到桌上。瞬時鋪落大半個大理石茶幾,還有好些飄落到地上,一眼目測至少過萬,背上的痛立刻便被這劑靈丹推散,心髒都隨之跳躍得更加有力。她風情地拋了個媚眼給他,就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動作緩慢而撩人。
季臣如同看動物一般看了眼鄭婭,轉身到離她最遠的沙發坐下,身體後靠到沙發上,長腿交疊地支起,「想要桌上這些錢,就在一分鐘內把給我衣服穿好,否則我就讓你這輩子都沒穿衣服的機會。」他抬起腕表看了看時間說。
他臉帶著惑人的笑容,聲音卻冷得一點感情都沒有,直听得鄭婭一下子便從春天掉進了臘月的湖里,從頭到腳的冰寒。雖然他的身份只是個商人,她卻一點不懷疑他能讓自己永遠沒機會穿衣服,想到那慘境,她霎時收起所有的旖念,慌亂地拾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
一分鐘到,季臣手腕落下,鄭婭哆嗦著拉上後背拉鏈,僵硬地咧了咧嘴,「季總我穿好了。」老實得與之前的妖嬈就像兩個人。
「坐下。」季臣指了指對方的沙發。
鄭婭乖乖縮到他指的位置,坐下,雙膝並攏,雙手緊張地平放在膝蓋上,瑟瑟地望著他。
季臣滿意地笑了笑,黑瞳里閃出點點星光︰「我再問一遍,你剛才出去真沒踫到誰?」
鄭婭緊了緊雙肩,低頭︰「我……看到施總老婆從包廂里跑出來,她還撞了我一下,好像……哭過的樣子。」
「你認識施慶華的老婆?」他興趣地問。
鄭婭的頭垂得更低,「見過幾次,不過她不知道我。」
季臣嘴角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修長的手指挑向茶幾上的紅色大鈔,「把你知道的關于施慶華老婆的事都告訴我,這桌上的錢就全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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