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本孝最近活的十分滋潤,甚至有閑心到從咖啡廳附近的企業中,找到了那天和自己偶然撞到的,符合他口味的女孩兒,並準備將她操縱于鼓掌之間,讓她愛上他並和他保持長期的關系。♀
也就是所謂的情婦。
但他依舊謹慎,甚至動用在商界的人脈去查這個小助理的身份。
大學畢業剛剛兩年,家庭普通,背景單純,十分符合他的喜好,說實話他受夠了所謂的大家族的千金,一個兩個都毫無風情並且一點都不可愛。
而這個阿夏就像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樣,恰到好處的害羞和青澀,以及偶爾元氣天真的話語,還有那怯生生的看著你就足以算是勾引的眼神,都讓浦本孝欲不能罷。
但他沒想到的是,中川消失了。
沒錯,就在他滿心以為絲毫不會有差錯的時候,中川卻消失了。
難道?
不,這不可能,中川絕不會出賣他,因為他們之間的交易已經等同于中川賴以生存的名聲。
于是在夏子另類且無厘頭的安慰中,浦本孝漸漸地冷靜了下來,他覺得但凡有危險,中川也是被綁走的,這樣他只要在萬一有什麼事的時候,一口咬定中川是被人脅迫並且尋找人脈介入調查,就應該沒什麼事。
而且他們之間的交易,他從未留下過證據,並不是不怕他賴賬,而是雙方都沒有證據讓人可抓,就算有一天事跡敗露,也全部都是中川的責任。
動機是可以捏造的,沒有按照委托將股份書交出去是他自己的問題,沒準兒是想勒索或者敲詐呢?
浦本孝沒想到的是,中川不僅不是被綁走的,而且此時正自願、悠閑的坐在工藤家經營的一處酒店里,沒有用任何證件登記住宿,這保證了他的安全,也減少了他的麻煩。♀
他就像休了個假期,而假期結束,也就要把麻煩甩掉了。
沒錯,是工藤輝找上他的,但這次卻是他主動找上了工藤輝。
工藤未來的家主只可能是他一個人,所以工藤輝和他談的那些條件,他倒是真的都相信,工藤輝承諾,只要他在出庭時指證浦本孝,他不僅能提供證據讓他挽回名聲並把這些事撇的干干淨淨,工藤企業還可以聘請他來做公司法律部的顧問。
這對中川來說,等于雙重好處。
而浦本孝找到他時他的笑,也是嘲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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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本孝也很快明白了,他在周一的時候收到了兩封信,一封是起訴信,而另一封則是匿名傳來的,一份文件的影印版本。
浦本孝在看見那份文件時整個人忍不住發抖,有過量的憤怒,也有震驚。
文件上刻著的,是他熟悉的娟秀字體,這是那個人親手刻的一枚小章,而此時卻像是來找他催命的。
浦本孝直奔那個可以讓他心情暫時平靜的地方,並一次次的將某個熟悉的號碼按掉。
電話那頭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清秀婦女則嘆了口氣暗暗皺眉,對面坐著一個好奇的看著她的小男孩兒。
「啊翔,來媽媽這里。」女人將電話隨意的丟到一旁的沙發上,把跑過來的乖巧男孩兒擁入懷里。
男人不可靠,但是,她總是要幫著兒子爭一爭的。要不然她和小翔離開了那個男人,根本就活不下去吧
這個多年前給一個有婦之夫生了一個兒子的女人,此時決定用另一種和多年前有些相似的方法,離開她。
「一會兒小翔和媽媽去見一個叔叔好不好?到時候小翔要禮貌一點,而且不可以和爸爸說哦?」
「恩!我知道了!」浦本翔乖巧的點點頭,對于爸爸,他似乎好久都不像之前那樣陪自己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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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夏子夏子,啊夏子你真是個天使。」浦本孝伏在夏子身上雙手不斷游走,身下的動作也從未停過。第一次得到這個相處時間已經不算短的女孩兒,對于他這個年齡的男人,有著無與倫比的快|感,這是征服感得到滿足的表現。
而身下幾乎為他量身定做的人連這種事的反應也與他完全契合。
已近中年的男人在年輕的女孩兒身上不停的聳動著,之後像一頭終于筋疲力盡的牛一般僵直倒在女孩兒身上喘著粗氣。
女孩兒溫柔的抱住他,但如果他不是將臉埋在女孩兒的頸邊,就一定能注意到她閃過嘲諷和不屑的應付神情。
「夏子,你愛我嗎?」浦本孝翻過身來,手卻放在夏子飽滿的隆起上不停把玩,這讓並未滿足又遭受挑|逗的夏子十分不高興,但卻任誰也看不出來。
夏子裝作有些羞澀的將自己的手搭在胸口,有些顫抖的、怯怯的回答到「當、當然愛啊。不愛怎麼會」夏子聲音越來越小,後來在浦本孝的朗聲大笑中將臉埋在他的頸邊。
不得不說,奧斯卡影後在民間
沒錯,夏子可以說是工藤找來的。
但這種出賣色相的事工藤的驕傲可不會允許他對別人強迫,這種事情,是夏子同意的。
夏子其實不叫夏子,這個身份和這個性格都是工藤捏造好的,而她是一個十分敬業的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雖然她不是什麼好人,但了解事件的前因後果之後,還是狠狠的唾棄了這個男人一番。
于是便使出渾身解數盡早將他盡力拿下,而今天這個男人一副受了刺激的慫樣跑過來時,她就知道機會到了。
她是個專業的商業間諜,但她志不在此啊,她以後也是勵志要做社長的人。
所以作為一個預備級商人和專業商業間諜來講,了解目標對象的背景,就是她的工作基礎。
這個男人之所以在有個肯為他投資的去世的前妻,並且還沒有經受過任何商業競爭對手的惡意打擊,卻在這麼多年里依舊還把這一個中型企業,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一定是被第一任妻子慣壞了。
這個看他做的混賬事也就知道了,哪怕有個對他千依百順的妻子,可就是因為他不喜歡,就是這種下場。剛剛一場不愉快的運動也讓她充分了解了他那種毫無理由的自負性格有多明顯了。
連性都沒有自覺的男人,更別提別的了。
這是夏子獨特的看人方式。
于是在安裝在床底的錄音器繼續安安靜靜的工作同時,夏子也用她獨特的技巧,將浦本孝的話套出了七七八八,當然,是在他修飾過後說出來的。
他將中川說成受害者還是害了他的人都不重要,她只要他承認他們之間有過合作,並且說出了中川的名字就夠了。
反正她的老板只交代了這麼多,而那個律師,估計也只是在法庭上和這個男人狗咬狗的下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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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清水春希站在窗前,淡然的听完了工藤輝說的一切進展。
她正是那份起訴書中的起訴人,而不久以後她就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她不清楚浦本孝能不能找到她現在的消息,又會不會來找她,但不管怎樣,她在事情逼近後反倒是生出了一絲按捺不下去的期待。
不是期待與他見面,而是期待自己,將所有一切所受到的傷害與仇恨,連同母親所受到的,一起還給他。
「不過起訴書上可能要多加幾條,侵犯人權,非法拘禁,以及在構成違法的侵犯人權同時,還強迫他人進行謀殺,涉及到犯罪。」
「好,我去。」
清水春希將電話掛掉,對著窗外凝望了很久。
在這個位置能看到一處十分高大,且瓖滿燈光的高大建築物,像一只筆直的劍佇立在這個城市。
那里是曾經裝載了她一段長達十五年,無憂無慮又幸福到虛幻的記憶的地方,而現在她只能在這扇窗戶前遠遠凝望一會兒,也不知凝望的是那段幸福的時光,還是那個十七年里足矣改變自己一生的結尾。
不能以任何方式而挽回的,只剩下蒼白的恨意。
「摩西摩西,我是清水春希,我想要請假。嗨,春假前大概都不能去了」
清水春希掛掉電話後,只背走了一個包,包里裝著幾個文件袋和一個錢包,就拿著手機匆匆下樓了。
而樓下早已有一輛車在等她。
「歡迎~」工藤輝坐在車里,笑的像個不懷好意的狐狸。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不要霸王我!!!順便收藏一下奴家的專欄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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