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讀者大大們,求收藏……傷不起的點收比……「上神可是明日便去那洪荒深處?」蓁兒端著夜宵走來,門開著,這個時候蓁兒的身後,是一輪明月,此情此景,委實迷人。
我接過她手中的夜宵,桂圓紅棗粥,看著顏色就覺得這粥十分可口。
一碗下肚,打算要睡的時候,大哥鳳卿出現在我的宮中,將我生生嚇了一跳。
「我還以為你走了。」
「這是我家,你讓我走到什麼地方去?」鳳卿好笑的問我。
對了,差點忘記他是搬出去住了,看來不常見面,記性就不好了。
「大哥,我都困死了,快走快走,我要睡覺了。」揉著眼楮,我作勢要將鳳卿趕出去。
他這麼晚來找我,十有□□是為了今天的事情。
「染染,大哥問你,為什麼你今天答應去取女媧石?」
「沒有為什麼,就是覺得我這個神也要為別人做點事情唄。」我就知道和這有關。
「說實話。」鳳卿眉頭皺了皺眉,「染染,明天你就別去了,大哥和二哥都說好了,這回也沒有指望其他的神仙去。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鵲山,等大哥和二哥回來。♀」
「不行。」
「不要鬧別扭,染染,你知道這次到洪荒,一個不小心,就會遇上那藏在洪荒中的凶獸。」鳳家中人,大都固執。
「萬一遇不上呢?你也只是說萬一。」我絲毫不退讓,「況且,今天是我當著眾仙的面說我要去取那女媧石。大哥,你若是真正為了染染,那就讓我也好好做出一番大事來。也好讓那朝歌不再抓著我的小辮子。」
鳳卿听到我提到朝歌,皺著的眉頭舒展開,「看來,你這回的決心,還是朝歌的功勞啊。」
我沉默著不說話,還被他罵了一頓。
「原本是等你再長大些,大哥才放心讓你獨擋一面。」從腰間拿下一個小鈴鐺,大哥將這個小鈴鐺放到我的手中,「若是遇到危險,便將這鈴鐺扔到地上,里面有損魔鞭,一些妖魔不敢肆意靠近。」
我將鈴鐺好好的收起,大哥走後,原本的困意已經消失不見。我飛到院子中的一棵梧桐樹上,靠著樹枝,看了一整晚的月亮。
當然,我沒有發現,坐在我宮中門口的羽陌,也看了一整夜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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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走的時候,我並沒有驚動任何的人。♀子胥早已經在梧桐谷的谷口,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昨晚沒睡好?」子胥看著我的眼楮問著。
「沒有。」又不是去玩,可真是拿著命去試驗,當然睡不好了。
「我也是。」子胥笑了笑,隨後一只麒麟出現,看到了我,竟一晃一晃的朝著我走來。
這麒麟走到我的面前,乖順的低下頭,想讓我模模。
「上去吧。」子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麒麟的背上,現在正伸出一只手到我的面前,示意我也上來,「早些上路,早些到。」
我想也是,便一把握住了子胥的手,一個使勁,兩人便騎著麒麟往洪荒深處飛去。
坐了不多時,我才發現,眼下的姿勢顯得太過曖昧。我幾乎是躺在了子胥的懷中,他的手,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將我的腰箍住。
「在想些什麼?」耳邊,是他溫熱的氣息,撓得人直癢癢。
我想躲開,可是這廝並沒有給我一絲一毫的機會,將我下巴一挑,他的身子俯下,四片唇便湊在了一起。
這一次,不像上次那般蜻蜓點水。他的舌一遍又一遍的臨摹著我嘴唇的模樣,隨後撬開我的牙齒,竟那麼橫沖直撞起來。
我退無可退,唯一想的便是讓他不要再得寸進尺。
在我的舌尖于他觸踫的那一瞬,我發現真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並沒有想象中他會因為我的反抗而退出,情況越來越有往下的趨勢。
險險的將他在腰間流連的手給制住,隨後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他才放開我的嘴唇,睜開眼楮有點埋怨的看著我。
似乎是對于我的行為,有著強烈的不滿。
「染染——」他現在說話的聲音軟軟的,還真是叫到我的心坎坎里面去。
在他的眸子里面,我看到了一個面色緋紅,眼波流轉的少女。
「你——你——」想要罵他來著,可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我什麼?」子胥說完這話,又堵住了我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這廝,和我去洪荒的第三個原因,該不會是能佔老身的便宜吧?
不知道吻了多久,反正我是累到沒有力氣,而這子胥,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雙飽含□□的眸子,似乎是在盡量的控制,可還是作用不大。
「等到這次回來,我便娶你染染。」子胥靠在我的肩上,我發現,他似乎很喜歡從背後將我抱住,然後靠著我的肩。
「淺唯告訴我,我是你那側妃。」
子胥的身子一僵,「是啊,我也正在苦惱,要怎麼告訴你這件事。」
「為什麼苦惱?」
「苦惱著該怎麼告訴你。」他是想過會有和她將所有事情說明白的那一天,每次一想,他都覺得無法呼吸。可是現在,竟是說得如此輕松。
有些時候,只是自己一廂情願將事情想得太過復雜了而已。
「可是我也忘了,不是嗎?」不知道我為何會說出這話,只是過去的都已經過去。更何況,我早就已經不記得了。
「染染——」子胥低低的嘆息著,「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會將你永生永世的禁錮在我的身邊。」
「那麼,你的魔界要對抗得過天界才行。」耳邊的風呼呼地吹著,刺著我的臉有點疼,我便往子胥的懷里面靠了靠。
「好。」
「你給我講講,當初,我是怎麼喜歡上你的。」
「好。」
子胥說,那時候的我,剛剛能夠幻做人形,便四處的惹禍。在一次闖禍後,我被一些小妖小魔圍攻,打得半死的時候,被他救下。
從此以後,他走到哪我便跟到哪,甩都甩不掉。最後他實在是無可奈何,就將我收為了他的弟子。
越是往下听,我的臉就更紅。想要讓他不要再說了,卻又好奇我和他究竟發生過什麼。
「殷姬她受傷了,那個時候,沒有人可以救她。而她說,只要我將她救起,我和她便再無牽連。我想我終歸是欠她一條命,于是就將你的心——」子胥沒有繼續往下說,懷中的女子早已經睡去。
他就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抱著她,直到夜幕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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