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只有雪山深處的藥宗,才能煉出紫靈丹,一顆紫靈丹,足夠買西蘭國的一個城市了。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鐘豆豆毫不客氣,將盒子里唯一的一顆紫靈丹,塞進了自己懷里。
娘親已經到綠靈了,突破紫靈指日可待,這種好寶貝,當然要給娘親留著。
兩人尋寶上了癮,一路搜尋,哪里有好吃的,就往哪里鑽,越貴,越稀有的,他們越喜歡。
不到半個時辰,鐘豆豆只覺得肚皮滾圓滾圓,比吃了一大堆的靈肉還要撐的慌。
「好渴哦,好想喝水!」鐘豆豆揉了揉圓滾滾的肚子,眼楮到處滴溜溜的到處轉。
「咦,那邊有個紫金葫蘆。小白,看你的了!」第三層的木架最頂端,放著一個紫金葫蘆,看上去幾分陳舊,到不像是多麼珍貴的寶貝。
小白動作利落的一躍而上,三兩步就到了木架頂端,前爪揣起葫蘆,身子一躍,就跳進了鐘豆豆的懷里。
「好樣的,小白。」鐘豆豆模模小白柔順的毛,歡欣的打開紫金葫蘆。
頓時,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
鐘豆豆隨手從木架子上撈了一只漂亮的水晶杯子,到了一杯。♀
「好漂亮哦,小白。」土包子鐘豆豆雙眼大放異彩,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晶瑩剔透,猶如晨露的水。
「醉仙露?」連向來見多識廣的小白都微微愣住,連神仙喝了都會迷醉的,醉仙露?
八皇子果然威武,連這玩意兒都能搞到。
「鐘豆豆,這水你不能……」小白欲撈過水晶被子,小孩子喝酒神馬的,可傷身體了。
小爪子一伸,還沒踫到杯沿兒,鐘豆豆已經眼疾手快,一小杯醉仙露,全進了他圓滾滾的小肚子。
吃完,還舒服的打了個飽嗝,真舒服。
小白瞪大了眼楮,這下完蛋了,他肯定要被家里的女魔王碎碎念了。
「好好喝哦!」鐘豆豆女乃聲女乃氣的聲音響起,沒有小白預料中的事兒發生,只見他眼神清明,胖乎乎的小爪子一把撈過紫金葫蘆,就著他的小嘴,純爺們似的咕咚咕咚暢飲。
親,這是酒啊,普通人一滴就能醉上一天一夜了,好嗎?
小白小爪子掩面,不忍直視。
紫金葫蘆里,本就只有半壺醉仙露,頃刻就被純爺們大豆子喝了大半。
他迷蒙的抬頭,後知後覺的感到全身上下好像被火點著了似的,燒的厲害,包子臉紅的發燙,耳邊嗡嗡嗡的不知是誰在吟唱著什麼,雖然燒的厲害,他卻不覺得難受。
身子飄飄欲仙,感覺像是要飛起來了一般。
腦海中,那如天籟般的吟唱還在繼續。
鐘豆豆忽然睜開了迷蒙的雙眼,只覺得四周仙霧繚繞,他似乎已離開了原來的世界,到了一個新的天地。
世界萬物,觸手可及。
似乎,只要他一個念頭,山河就會斗轉,萬物就會存滅。
他,就是這世界最高的神祗,天地大道,世界萬物,皆在他的腳下,任由他差遣。
「鐘豆豆,鐘豆豆……」迷迷糊糊听到一個清脆蘿莉妹,嬌滴滴的呼喊。
鐘豆豆有些不痛快,隨手一揮。
每個純爺們心里,都有一個帝王夢。鐘豆豆雖然不過五歲,可也是個純爺們。
對于帝王,權利,或許還沒概念。可這種一統天下的奇妙感覺,還是讓他有些無法自拔。
「鐘豆豆,你能听到本大爺說話嗎?」囂張的蘿莉音繼續在他耳邊騷擾。
鐘豆豆包子臉皺成一團,眸子微睜,眼底閃過一絲不快。
「鐘豆豆,回神,回神……」萬獸之王小白童鞋不知死活的用小爪子繼續刨鐘豆豆細長柔軟的頭發,嬌滴滴的聲音持續重復著,場面極為詭異。
「惹本尊者,死。」一直安靜的鐘豆豆,忽然開口,聲音雖還有一點點稚女敕,卻冷寂如極地冰川,沒有一絲一毫人類的感情。
小白愣住,伸出的爪子就懸在那兒,神情幾分懼怕。
不應該啊,怎麼會提前這麼多?作者親親,你丫腦子寫混了,情節錯亂吧!
「鐘豆豆?」他試探著開口,爪子卻再也不敢去刨他柔順的頭發。
四周一片寂靜,不大的內廳里,只回蕩著小白童鞋的蘿莉音。
過了片刻,只見包子臉上堅挺的小鼻子下面,流出兩道暖乎乎的鼻血。
補藥吃太多,悲劇了!
「小白,我的身子好像要炸開了,好難受。」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鐘豆豆眼神幾分迷茫痛苦,小嘴一癟,癟出一片波浪紋,眼淚汪汪,可憐巴巴的瞧著小白。
「鐘豆豆,你耍大爺呢吧!」小白童鞋揪起的心,終于塞回胸膛,毫不客氣的一掌拍在他胖乎乎的肉爪子上。
「小白,我真的好難受,這里有一團火在燒,我好熱,好渴,我還要喝水。」說著,又伸手去撈那紫金葫蘆。
「不許喝。」小白這回眼疾手快,急忙將紫金葫蘆撈進自己懷里。
要是這小魔王出了什麼事,那女魔王恐怕會直接踏平了靈獸森林吧!太可怕了。
「快打坐修靈,我替你護法。」小白冷靜吩咐,一下子吃了那麼多大補的靈草,靈芝,雪蓮,還有各種老參,都是上千年的,不流血才怪呢!
再加上,這威力無敵的醉仙露,若是換一個人,只怕補過頭,得找閻王喝茶去了。
鐘豆豆乖乖打坐,慢慢調息,理順血脈。
整個身體,幾乎要沸騰起來,全身靈氣充裕,他默默念決,引導體內靈氣從四肢百骸一點點聚集,沿著血脈,源源不斷的輸向丹田。
靈氣過境之處,只覺得身體的每一處筋骨都重新生長,充斥著勃勃生機。肌膚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深深呼吸,比之從前,更為悠長,更有力度。
漸漸的,一層層濃濃的淺綠色霧氣逐漸在鐘豆豆的周身凝集,將他裹在其中,以他為中心,不斷的旋轉,形成一個深深的旋窩。
鐘豆豆被這團旋窩圍住,身子輕飄飄的月兌離了地面,漂浮與半空中。
他只覺得心境豁然開朗,到達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境界,四肢百骸被一股精純的暖流沖刷而過,貫通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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