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連鐘豆豆的衣服都沒有踫到,那人自然幾分惱火。♀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他沖出了座位,掌心向著鐘豆豆,能瞧見淡淡的綠色光暈閃現。
身子前傾,瞧瞧擋住了身後的視線,一掌揮出,襲向鐘豆豆的腦袋瓜子。
東方天宇明知那孩子的功夫定是極好的,卻還是忍不住擔憂,身影一閃,已沖向了那個家伙。
可他身子還沒靠近,卻見那個人不知為何一掌拍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桌子頓時四分五裂,而他前傾的身子似乎被一道無名的力量牽扯,也跟著摔的四仰八叉,好不狼狽。
「娘親,娘親,那個大叔想要一掌拍死豆豆,豆豆好害怕。」鐘豆豆從那個家伙摔倒的地方轉出,粉女敕的臉蛋上,滿是懼怕,小嘴輕憋著,黑白分明的眼里,滿是淚水,那晶瑩剔透的淚水珠子,掛在他長而濃密的睫毛上,將滴未滴。
如此委屈可憐的模樣,瞬間讓在場的女生各種心疼,瞧著那個摔的鼻青眼腫的家伙,憤怒的小火苗刷刷刷的往上竄,瞬間從小淑女集體變身女惡魔。
東方天宇一把將小小的人兒攬進了懷里,那淚水珠子瞧的他一顆心擰巴擰巴的疼。♀
「東方叔叔替你報仇。」他在他的耳邊低語,將鐘豆豆送進了迎上來的鐘小蠍懷里,一個飛躍,一腳踏上了那個還沒來得及起身的家伙身上。
雙拳快如閃電,打的他毫無招架之力,他的搭檔,欲上前幫忙,被點燃了怒火的眾女生怒目,硬生生的做回了桌位,只好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同伙被打成了一團爛泥。
「打死他,這麼小的孩子,他都能下的了如此狠手,這種人怎麼配進帝國學院?」有人怒喝。
「此人如此凶殘,狠辣,死不足惜。」有人附和……
巴拉巴拉,女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似乎恨不得用一張嘴巴就把這個家伙給說死。
那個坐在座位上不敢動彈的同伙,簡直是欲哭無淚。
他們的位置,最靠近後牆,只有他一人清楚的瞧見,分明是那小孩先下手,一腳踹在了他同伴的膝蓋上,他一個控制不住才會跌倒在地。
嗚嗚,太可怕了,腫麼可以如此無恥,無情,無理取鬧呀喂,魂淡。♀
可是,面對滿屋子的虎視眈眈的女惡魔,他半分都不敢動。
「夠了。」東方天宇正揍的歡快,身後傳來的鐘小蠍淡然的聲音。
在春城鬧出人命,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干脆利落的收拳,又補上狠狠一腳,才優雅大方的回到了桌位。
「小家伙,可有哪里受傷?」他蹲在了鐘豆豆的跟前,全身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遍,見他毫發無損,才略略安心。
「東方叔叔,你揍的爽不?」卻見鐘豆豆,眼底依舊含著淚水,卻側著身子附在他耳側,低聲說道。臉上哪里有半分的委屈,笑容燦爛好似三月桃花,微眯的眸子,是陰謀得逞的得意模樣。
東方天宇宛然,輕輕捏了捏鐘豆豆胖嘟嘟的小臉,英俊的面容幾分動容。
不過是萍水相逢,這個小家伙,竟然能瞧見他的內心,又如此善解人意的替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那兩個家伙,靈力與自己不相上下,每一回在春城遇上,他們都是各種譏諷,奚落。
他早就想出一口惡氣了。
可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別說一對二,就是一對一,他也沒有多少勝算。
「娘親,菜來了。」鐘豆豆見著一溜兒的店小二沖著他們這一桌過來,一骨碌爬上了椅子,干淨透亮的眸子,閃著野獸一樣的綠光,看起來幾分可怕。
東方天宇幾分莫名,母子兩人穿的都是極好的料子,腫麼看起來,好像餓了幾天幾夜似的,兩人四只眼楮,都緊緊盯著店小二手里,還沒來得及放下的盤子。
「哇,都是肉,好大的肉啊!」鐘豆豆女敕女敕的聲音,滿是歡喜。
盤子才落了桌,他連筷子都懶得拿,胖乎乎的兩只爪子直接上前,撕過烤的金黃油亮的羊腿,一把塞進了他娘親的手里,自己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小巧玲瓏的人兒,卻大口吃肉,吃的極為霸氣豪爽。
反觀鐘小蠍,只見她慢條斯理的接過鐘豆豆的肉,用堪比貴族的用餐禮儀優雅的將油膩膩的肉不斷的往自己的嘴里送去,小嘴一張一合,腮幫子始終都是鼓鼓的。
一大一小兩個人,一個霸氣側漏,一個優雅淡定。
于是,所有在場的人全都不淡定了鳥。
東方天宇瞪大雙眸,長大了嘴巴,差點沒流出口水來。
而不斷端上來的各色肉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消失。
「再不吃,可不給你留了。」鐘小蠍滿嘴都是肉,卻偏偏口齒清晰,十分好心的提醒目瞪口呆的東方天宇。
東方天宇這才如夢初醒,他見過愛吃肉的,可從來沒見過如此瘋狂的吃法。瞧著他們母子倆如此狼吞虎咽的樣子,他忽然覺得好餓。
這一輩子,都從來餓過的他,竟然莫名覺得肚子里空蕩蕩的,好像跟他們一起掃蕩了這一大桌子的菜。
再也顧不上什麼優雅,什麼禮節,他也如鐘豆豆一般埋頭苦干。
只可惜,養尊處優慣了的東方天宇,壓根兒不是豆窩里被鐘小蠍培養出來的吃貨,他的筷子到那,那邊的肉就被鐘豆豆掃走。
只見他眉眼彎彎,卻是眼疾手快,搶起肉來,完全是一種橫掃天下的氣概。
所有來迎春樓吃飯的人,除了那兩個灰溜溜閃人的家伙,全都莫名的瞧著他們這桌,迎春樓的菜,真的有如此好吃嗎?
最終的結果是,東方天宇忍不住又點了一桌子的菜,才算解決了自己的肚子,他從來也沒有吃的如此痛快,吃的如此飽過。
模著圓滾滾的肚子,他步履蹣跚的起身,好撐,撐的好想吐啊!
「娘親,東方叔叔怎麼了?」吃的比東方天宇要多上不止一倍的鐘豆豆,胃仿佛是個無底洞似的,依舊身子輕巧的從椅子上一躍而下,瞧著東方天宇痛苦的表情,幾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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