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蠍嘴角微抽,卻淡定的不加以阻止。♀+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有這麼多人寵愛自己的寶貝兒子,多好。
于是,軒轅王,還沒通知開席。
鐘小蠍他們這一桌,剛上的菜,已經被掃蕩的差不多了。
秦一航小組所有成員,除了帝輕憐的咬牙切齒,暗夜流觴的失魂落魄,其余集體無語中。
「小蠍姑娘,這是你弟弟嗎?」秦一航嘴角微抽,卻還是笑的一臉溫柔的禮貌開口。
他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瞧見吃飯如此狼吞虎咽的人類。
知道,鐘小蠍是第三類人,不免對于她的家庭產生了好奇。
怪不得她對銀子如此斤斤計較,在天山,自己求他放過歐陽月,她的要求,都只是簡單的要回擂台賽上的他引得的賭注而已。
眼前瞧著身邊的孩子,笑的一臉溫柔的女子,忽然讓他有些于心不忍。
有些事,若是做了,便再也回不了頭。
目光從鐘小蠍的身上移開,落在不遠處的帝輕舞臉上。她清雅淡然的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只是安靜的坐在那兒,聆听軒轅王與帝清龍的談話。
軒轅離坐在帝婉兒的身側,刻意避開了她,她的目光卻總是若有似無的在他身上流連。
眸低的深情,厚重的讓秦一航胸膛里跳動的心,似乎隨時都會破碎。
可唯有他知道,除了成全,他再沒有別的選擇。
鐘小蠍不似鐘豆豆,狼吞虎咽,不顧形象。
她吃的慢條斯理,優雅得體。見秦一航開口,她也只是懶懶的抬頭瞧了他一眼,懶得理會。
她實在不喜歡,這只自以為是的孔雀。
「大叔,我是鐘豆豆。你是我姐姐的朋友嗎?」一只悶頭吃肉的鐘豆豆,卻意外的抬了頭,滿嘴油膩膩的開口。
瑩白無瑕的小臉,雖沾滿了油膩,卻更顯得可愛。
服侍鐘豆豆的眾帥哥們,沉默不語,卻能隱隱看到他們嘴角微抽,面部表情幾分僵硬。
秦師兄,才不過二十歲,大概是第一次被小朋友叫大叔吧?
當然,他們更知道,這個萌寶貝的目的,是要代替他娘親告訴人家,他們是很純潔的姐弟關系。
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寶貝。
秦一航俊臉幾分扭曲,抬頭看向鐘豆豆時,卻已是笑的一臉溫柔。
「豆豆,你好,我是秦一航,是你姐姐的師兄。」舉起了手中的被子,意思意思的對著鐘豆豆一踫,舉止優雅,無可挑剔。
鐘豆豆也用他油膩膩的小手,舉起了鐘小蠍為他準備的花茶,有樣學樣的對著秦一航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又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
隨後,便把頭轉向了坐在他身邊的軒轅澈。
「十一叔,你讓他們把這些菜給澈了,重新上一桌吧!」
鐘豆豆的話語才落,對面的人,無不瞪了眼楮。
滿滿的一桌子菜,除了其他人稍微動了動筷子,都進了這小家伙的肚子,這是還沒有吃飽的節奏嗎?
「喂,小不點。你娘親在家天天虐待你,不給你飯吃嗎?餓成這個樣子。」歐陽無憂率先看不下去了。
晚宴才剛開始,他們就換菜,他可丟不起這個臉。
剛剛還笑的一臉璀璨,一雙眸子如清泓般干淨無邪的鐘豆豆童鞋,幾乎是一瞬間,清亮的瞳孔冰冷,反射出一抹冷酷決絕的黑暗,眸低深處的冷冽,更是帶著一股子壓抑殺戮,嗜血妖嬈。
分明是一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強者霸氣。
歐陽無憂被他冷冷一眼掃視,幾乎不能控制的輕顫了身子,只覺得眼前的六歲孩兒,似乎下一秒就會輕而易舉的扭斷了他的脖子。
他自己都被這可怕的想法震驚的無以復加。
而不過是轉瞬一世,鐘豆豆沒有炸毛,也沒有掐斷人家的脖子。
他只是小嘴一癟,眼眶瞬間充滿了淚花,那晶瑩剔透的淚水珠子,將滴未滴,濕漉漉的大眼楮,波光粼粼,讓一眾帥哥,瞬間心擰巴擰巴的疼。
鐘小蠍更是一臉夸張的將鐘豆豆護進了自己的懷里,憤憤看向歐陽無憂,似乎被他的一句話,氣的不能自己。
被護進懷里的鐘豆豆,似乎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委屈,哇的一聲大哭出來,越哭越傷心,哭的幾乎全場的目光都瞧向了他們桌。
連軒轅王都幾分不淡定了。
軒轅離,與暗夜流光更是第一時間沖了過來。
而剝蝦,挑魚刺的眾帥哥,集體怒目瞧向歐陽無憂,那紅果果的憤怒,簡直讓歐陽無憂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
他有一種,快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錯覺。
軒轅王,瞧見軒轅離的動作,重重一聲冷哼,扔下了手中的筷子。
「輕舞,你去準備頒獎的事。」他冷聲吩咐,只想趕緊把這兒的事給結束了,趁早離開,眼不見為淨。
「是,皇上。」帝輕舞把目光從軒轅離的身上收回,便快步離開。
「豆寶,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暗夜流光離的比較近,他第一時間從鐘小蠍的懷里抱起的豆寶,幾分緊張的問道。
許久沒見豆寶,他可是想念的很。
誰敢讓他捧在掌心里的豆寶哭,他第一個不放過人家。
鐘豆豆雙眸垂淚,無限委屈的把胖嘟嘟爪子,精準的指向歐陽無憂。
「舅舅,他說我娘親壞話。」听說了暗夜流光為何事而來之後,鐘豆豆就乖巧的改口,喚暗夜流光為舅舅。
鐘豆豆窩在暗夜流光的懷里,低聲控訴。
軒轅離,與暗夜流光,兩道滿是殺氣的目光,同時瞪向歐陽無憂。
他們的第一個想法,便是鐘豆豆的身份曝光,而歐陽無憂,膽兒肥了的,定是在說些什麼閑言閑語。
歐陽無憂一張臉,簡直就是如喪妣。
他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玩笑話,竟然會引了眾怒,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楮,幾乎每一雙都帶著凌厲的殺氣。
要不是礙著軒轅王,他毫不懷疑,自己早就被他們四分五裂,撕的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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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他還說我們是第三類人,剛進學校就在食堂里頭欺負我跟娘親,還逼著我們喝菜湯。」鐘豆豆繼續在暗夜流光的耳邊低語。
當然,那些話也一個字不漏的進了軒轅離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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