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此並未多做停留。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一個時辰之後,便起身向于老伯道別。
他們剛踏出院門,就感受到一股強烈的來不及隱藏的渾厚內力。
三人同時蹙眉,火琪琪低聲問道,「難道這一路一直有人跟蹤我們?」
火麒麟和夕藍沒有說話。待到那股渾厚的內力消失,他們這才同時開口道,「沒事,不必在意。我們走吧。」
走了一會兒,夕藍忽然看向火琪琪打趣道,「琪琪,說不定在這大街上有人看上你這天姿國色了。」
火琪琪不以為然道,「那也說不定是有人看上你了,夕藍哥哥,你沒听說過嗎,現在人的感情已經沒有男女之分了,看你這風華絕代的容貌,說不定是哪家厲害的小伙子看上你了。」
「那照你這意思,你哥哥豈不是同樣很危險?」
火麒麟頓時被雷住,居然拿他打起趣來了。
夕藍與火琪琪看著火麒麟有些發愣的表情,大笑不已。
火麒麟回過神,不由得輕笑。
走出這條巷子,又到了集市之上。只見街上的人們都往一處地方跑,十分熱鬧。
火琪琪和火麒麟十分好奇,便一把拉起夕藍,跟著人群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待到了人群集中的地方,火麒麟便看到一座棋台,棋台旁邊有一個石牌,上面刻著《珍瓏棋台》四個大字。台上掛著一條紅色的橫幅《賽棋大會》。
夕藍情緒一頓,這是當年娘親與父親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也是一切源頭的開始。
而此時,右前方的貴賓席上,鄭氏兄弟看著棋台也是感慨頗多。
火麒麟見夕藍頓了頓神情,心生奇怪,再向右前方眺望一眼,便看見了司徒雲天與鄭氏兄弟三人。其中兩人看著棋台的表情也是若有所思。
火麒麟心生奇怪,卻也不打算多問,即便是她,那也與他毫無關系。
火琪琪伸著脖子向前眺望,也望見了司徒雲天一行人,嘴里嘟囔著,「什麼嘛,又遇見了。」
夕藍的目光也掃過他們,沒怎麼在意,倒是瞧見了火玉龍也在。
夕藍指著台上站著的一位中年男子對火麒麟兄妹說道,「那位是水族的棋王,陳兆慶。十六年來,無人能敵。國主賞識他的才華,封他為圍棋大御師。賜他門面十幾家,將棋藝發揚光大,這賽棋大會也是每年由他舉辦,同時為朝廷選出更多的能人賢者。♀據說,十幾年前,曾經有一位風華絕代的公子贏過他。只是不知為何後來那位公子銷聲匿跡了。自那以後,陳兆慶的棋藝便更上一層樓,無人能及。」
火麒麟與火琪琪了然地點點頭。
只見那陳兆慶站在高高的棋台上,大聲說道,「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賽棋大會,哪位覺得自己棋高藝絕的,都可以在此報名,比賽不分男女,最後優勝者可以挑戰我陳兆慶。」
台下一片歡呼,棋台周邊坐著一名裁判,負責登記參加比賽的人選。
漸漸地,有一些人走出人群,踏上棋台。
火麒麟搖著折扇,笑道,「這未央城真是熱鬧啊,我們今天很幸運啊,這賽棋大會居然都讓我們給踫上了。」
夕藍但笑不語,火琪琪專注地看著。
只見陳兆慶又朗聲說道,「報名的趕緊報名,按照比賽規則,先是海選,分成四十對的進行比拼。四十名優勝者進入下一輪。然後,再從這四十名中再選出優勝者。剩下的二十名選手進行二十進十比拼。按照二進一的規則,剩下的五名自由分成兩組,剩下分不到租的那一位可等那兩組比賽完畢,挑選失敗的兩名其中之一進行比賽,優勝者進入下一輪。剩余三人分別對組比賽,直到選出奪冠者。優勝的選手可自願選擇挑戰我陳兆慶。比賽期限定為三天。」
所有躍躍欲試的挑戰者紛紛爭先恐後的去報名。
待到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報名差不多就結束了。
陳兆慶朗聲宣布,「賽棋大會,正式開始。」
百姓們又是一片歡呼聲叫好,「好,好,好。」
……
開始的時候,參賽者被淘汰的十分快,不消一個時辰,便很快選出了四十名獲勝者。
站了一個多時辰,火琪琪便開始喊累。火麒麟和夕藍無奈,只得走到台前對禮儀官拿出代表身份的令牌,在貴賓席找了一處位置坐下。
台上的陳兆慶一眼便看到了貴賓席上的夕藍,有些恍惚和失態地走到夕藍跟前拱手道,「是蘇景蘇公子嗎?可還認得在下?」
夕藍拱手一笑,「御師怕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蘇景。」
陳兆慶听罷,再上下仔細打量她一番,見她著實是太年輕了,歉意地說道,「閣下,陳某冒犯了,你長得實在與我的一位故人太像了。」
夕藍笑道一聲「沒關系」,陳兆慶轉身,失望地搖搖頭,隨即便返回了棋台之上。
當年,蘇景與他對奕,三個回合之內便贏了他,他心中只有佩服。本想好好結識于他,卻不料他早已經銷聲匿跡。他多方打探,卻依然查不出蘇景是何人物。
火麒麟疑問道,「這位陳先生既然是大御師,為何卻不認得你。」
夕藍淡淡地回答道,「我只是一個游手好閑的郡王,根本不用上朝,他當然不會認得我。」
火麒麟點點頭。
台上激烈的比賽還在進行當中。台下卻有三個人的目光鎖在了她們這邊。兩個是在看夕藍,一個是在打量他們三人。
火琪琪貼在夕藍耳邊悄聲說道,「夕藍哥哥,有人在看我們。」
夕藍眸光微微有些惱火,她剛才就注意到了鄭氏兄弟的目光。她最不喜歡被別人盯著臉一直看,那樣的感覺非常不自在。
隨手,抓起身邊盤子里的兩顆葡萄,朝鄭氏兄弟扔了過去。
鄭氏兄弟額頭被葡萄打中,頓時回神。
夕藍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兩位侯爺,這麼好的比賽不看,偏看本王,有點奇怪啊?」
鄭氏兄弟干咳兩聲,拱手歉意道,「讓郡王爺見笑了。」
夕藍隱下眸里的怒火,轉頭不再看他們,心里嘀咕,今天真是失策,以後上街還是應該要用易容術。
夕藍極少以真面目示人,知道她真面目的也就是宮中那些人。出門在外,她向來不是易容就是帶一頂銀色面具,用來遮擋住她傾城的容貌。
火麒麟輕笑,這一路上,水夕藍總算表現出點怒氣來了。他拍了拍夕藍的肩膀,把身邊的茶端給她,「消消氣,郡王爺。」
夕藍展顏一笑,「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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